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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说天边的白云为什么那么白

初秋的时候天气还是一如夏天一般炎热,王妍妍躺在凉椅上问着堂哥:“你说那些白云为什么那么的白?”

堂哥白了我一眼:“白云白云不就是白色的吗?只有傻瓜会问这样的问题。”虽是初秋但偶尔还是些许落叶掉落,阳光把整个地方都铺满了金黄色。屋子的旁边种着许多的果树,我们最常做的事就是在树底下乘凉。那年王妍妍六岁,该到上学前班的时候了,虽然每次都喜欢在回家的那个三岔路口等着堂哥回家,感觉读书真好有许多的伙伴。

王妍妍住在奶奶家,跟着堂哥住在一起。王妍妍的爸妈要一年才回一次,平常通讯的就是电话。据说王妍妍她爸妈在她一岁还是二岁就出去了,每次回来待的时间又不长,每次爸妈走的那天,王妍妍就会找一个没人的地方坐着,一坐就是好久好久,但每次堂哥和奶奶都能找到她。

屋子对面就是一座大山,屋子旁边种了一棵桃树,听奶奶说那棵桃树可是有十年的时间了,再过去一点有一个洗衣服的池子,王妍妍最喜欢在那里玩水,池子旁边有一个不这么大的池塘,池塘里养着鱼。池塘旁边有一大块空地,空地旁边还种着桂花树,枣树,李树,那块空地到了一定的季节就会用来种吃的。屋子的另一边种了月月季,月月季常年开花,小时候王妍妍每次都会摘它用来插在头上,堂哥每次都会嘲笑她:“丑人多作怪,”每次都要吵一遍。王妍妍觉得爷爷奶奶的屋子挺好的,有花有树,鸟语花香的。据说那些都是王妍妍的爷爷种的。

王妍妍做的最常做的事就是跟着奶奶身后,奶奶干活的时候王妍妍就在旁边一个人玩过家家,可能树比较多的原因,蚊子总是很多,每当晚上王妍妍的腿就会被咬好多好多包。明天就要去上学了,奶奶叮嘱王妍妍要好好和同学和老师好好相处,王妍妍自是不停的点头。学校里家里很近,大概五分钟就可以到了,那天王妍妍老早就起了床,王妍妍从小就是留着男孩子的头发,还是因为要读书了所以留起来了长头发。留了长发以后王妍妍每天都吵着奶奶给她扎辫子,有时候奶奶很忙,便没有时间,因为吵的厉害堂哥也会帮王妍妍扎,只是堂哥没有奶奶扎的好。只听王妍妍大声叫:“奶奶,饭做好了吗?”只听奶奶和蔼的声音:“还没呢,妍妍再等等,奶奶尽快哈。”爷爷每次一大早就会坐在家门口,除了冬天其它时间都是如此。突然爷爷大声的叫王妍妍和堂哥,每人给了一块钱,那时候的一块钱可以买好多小零食,那时候王妍妍可开心了。爷爷那时候有一家榨油的小厂,村里的人大多都是在爷爷那里榨的,小时候王妍妍只知道有时候爷爷午饭和晚餐有时候都忙的不回来吃,每次都会和奶奶一起提着饭盒给爷爷送饭,堂哥不读书的时候也会和堂哥一起去送饭。第一天上学我跟着堂哥后面,堂哥比我大六岁,王妍妍小小的步伐总是赶不上堂哥的步伐,但堂哥每次都不怎么等王妍妍,尤其是比较晚的时候,堂哥就会把王妍妍抛在后面。

堂哥带着王妍妍进了教室,教室里有许多的小桌子,一张桌子坐两个人,她们会在中间划一条分界线,就像楚河汉界一样,堂哥那时读五年级在楼上,王妍妍在一楼。王妍妍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没有一个人愿意和她坐,过了一会进来了一位长得很漂亮的老师,她姓钟,大家都叫她钟老师。王妍妍那时觉得钟老师很亲切,最后进来了一位扎着双马尾的女孩进来,因为都坐满了只有王妍妍旁边空着,所以老师叫那位女孩坐在王妍妍旁边。其实王妍妍还挺开心的,因为终于有人和她同桌了。

王妍妍小心翼翼的问了旁边那个小女孩:“我叫王妍妍,你叫什么?”那个女孩并没有热情的回答反而很冷淡的说了一句:“我叫李彩彩。”上学的第一节课就是熟悉熟悉环境,王妍妍不怎么爱说话,所以下课只能趴在桌子上,李彩彩一下课就没了影,后来才知道她有一个姐姐应该也是读四五年级左右。其实第一天上学没有王妍妍想的那么的美好,懵懵懂懂就过去一天了。回家的时候学校都会集中一下讲一些重要的事情,然后排着队走出校门。说句实话王妍妍不觉得学校漂亮,操场上满是灰尘,有时候因为许多人奔跑就会觉得前方雾蒙蒙的根本看不清。不过学校最好看的莫过于就是那棵大樟树了吧,在王妍妍的印象中那棵树好像一直都在,一直都是那么绿。王妍妍怎么也想不到那棵大树在若干年的某一天会被大卡车拖走。

王妍妍最喜欢夕阳了,总感觉红彤彤的火烧云很好看,撒在脸上脸也变的红彤彤了。回家那条小路有时候会开着好多好多的野菊花,大概最常做的事情就是那它用来做花环。

奶奶有时候也是很凶很凶的,比如王妍妍和堂哥不上学的时候,一大早就会被叫醒,要么去喂鱼要么去放牛。堂哥也是个懒床高手,每次奶奶叫一句他就回一句,然后又睡了好久。

但每次王妍妍都被堂哥给忽悠去给他作伴,王妍妍其实很怕牛,感觉牛是很可怕的动物,尤其是牛生气的时候。王妍妍其实有一个玩伴,家也离的很近,偶尔有时候也会去她家。

早上王妍妍一直在做梦鸡腿,等就要吃到的时候就被堂哥一把摇醒:“妍妍快醒醒有好吃的,再不醒可就没了哦。”王妍妍一听立马从床上跳起来。结果王妍妍万万没想到堂哥居然骗她,本来王妍妍想胖揍堂哥一顿,奈何王妍妍太矮了,力气也小,根本就打不赢。于是雾蒙蒙的天就被堂哥拉得去放牛了,不知道为什么堂哥总是找好多借口回家,然后就留王妍妍一个人在那里看着,每次王妍妍都气愤极了。

王妍妍总是喜欢第一个到学校,每每大清早胡乱吃几口就飞奔去读书了,她没有什么朋友,也很少说话。王妍妍偶尔有时候很羡慕她们,做什么事都有人跟着,但她自己只有一个人。好像好多人都不喜欢她,所以没人和她玩,还经常被那些男孩子欺负,比如被藏书,拦住她去玩。王妍妍从小就是那种特容易感冒的人,很容易发烧,有时候上着课老是会被叫家长带着去看医生,加上又会被欺负,王妍妍总是不想去上学,所以总是找各种借口,后来有一次被爷爷发现,硬是把她拉到了学校,乖乖上课。那是王妍妍第一次上学的经历,她的感觉很不好。

作为王妍妍的第一个寒假,从来是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买了好多的练习题,天天就在那里做数学题,所以我就不可以找堂哥去玩了,妍妍最怕的就是她妈,她的一个眼神就令王妍妍毛骨悚然,所以寒假那个时候就是煎熬,不过最开心的是过年那几天就不用做题目了。那时候奶奶家的那棵桃树也盛开了,很漂亮很漂亮,仿若是天仙,也像冬日的阳光,盛开在心里暖暖的。王妍妍对那棵桃树情有独钟,也总是喜欢坐在桃树下的石头上,有时候会坐很久很久,不喜欢被别人发现,就像是小心思一样不想被别人知道。桃花的花瓣有时会随风起舞,就像是舞女一样展现那么美妙的舞姿,大概是在为春天的到来欢呼吧。那个时候也是最热闹的时候,一大家子人齐聚一堂,那时候就会搬出小桌子,泡着茶,吃着零食,他们谈着家长里短,谈到某处的时候哈哈大笑,桃花也随着风飘摇在天上,那个时候就好像是一副画,也是如此的和谐。而王妍妍和堂哥自然是在那里吃了,小时候的我们大概只有零食吃才是我们最大的开心了,那个时候的我们大概只是被零食迷住了罢。过完年不久自是回到了奶奶家,那个时候其实还是有一点不舍,每每王妍妍都要很久去适应,唯一好的大概就是还有堂哥陪着玩吧。

堂哥很喜欢捉迷藏那个时候,总是会拉着王妍妍捉迷藏,每次王妍妍都找不到他,大概是因为他太高明了吧,老是藏到别人发现不到的地方。

又到了读书的时候,这次换了一个老师,是一个年纪比较大的女老师,据说她是个很有名的老师,不过王妍妍很喜欢她的课,每一次都感觉很有趣,后来王妍妍再没装病不去读书,那些欺负王妍妍的人后面也不敢再欺负了,因为那时候王妍妍奶奶发现她在学校被欺负了,所以就警告过那些欺负王妍妍的人。但王妍妍还是没什么朋友。那个时候王妍妍就喜欢星期五,因为星期五的上午是老师讲故事的时候,下午则是教唱,王妍妍很喜欢老师讲的故事,每每都听的很入神。

王妍妍和堂哥大概就是相爱相杀型,每次有好吃的,他就会说天上有飞机,然后王妍妍就会出去看,然后好吃的就所剩无几了。最可恶的是王妍妍她不喜欢吃辣,于是堂哥就会在王妍妍的饭里藏辣椒,辣的王妍妍脸通红。要说王妍妍不讨厌他是不可能的。堂哥有他的狐朋狗友,要么一起打弹珠,要么一起打扑克牌,要么一起下棋,什么五子棋,军旗,象棋啊。但就是不带王妍妍一起,每次王妍妍就站在旁边。但每次他都会被爷爷奶奶骂,因为他每次玩的都忘记回家了。

他每次吧总是有许多的想法,比如做弹弓,做剑。堂哥有时候是特别的认真的,比如砍来竹子一直在那里忙,就是不告诉你在做什么,做完之后然后炫耀,而且就是不给王妍妍玩。很小气的,他做好的王妍妍根本就不能碰,而且他会藏起来,所以他的东西很难说借来玩玩。

而且那时候堂哥会做花环,做的感觉好好看,但他是不会给王妍妍的,每次都很欠扁的口气说王妍妍做不出那么好看的花环。每次奶奶干活都会叫上我们,比如砍柴啊。砍柴要爬山的,王妍妍是感觉很高的,而且有时候那里还有马蜂窝,要是遇上了那就麻烦了。堂哥每次都兴致很高的,因为他想去捡野鸡蛋,因为有一次奶奶真的就是捡了一窝的野鸡蛋,从那以后堂哥上山每次都要跑个遍,但很可惜在我的记忆里他好像没有发现过一次。堂哥最擅长的就是吓人,每次都要小心一点,因为他可能藏在某一处就等着吓你。

堂哥他对看电视情有独钟,每每吧半夜偷偷起来看电视,这还是后面王妍妍才发现的,为了让王妍妍不告诉奶奶,这个时候就是提条件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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