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早晨笼罩着很浓的雾气,隐约的可以看见不远处的树木,茂密的丛林里有一条比较明显的小路,路边的草都有一人来高,草丛里不时的传来几声沙沙的响声,这响声像某种暗示,弄的心里有种发毛的感觉。仿佛草里传来的不是声音而是一种恐怖的召唤。
不知道等待着我的是什么结果,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害怕只会让自己越来越来懦弱。我不怕死亡,因为死亡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越是恐惧越是不法自拔,想到这我慢慢地走向草丛,一边走一边对自己说:“没什么的,只是草丛而已,充其量就是几只野兽。”想到这我缓慢地加快了脚步,走起来我感觉自己好多了。
难道是我战胜了自己的恐惧,我都不敢相信这是我自己,啊……突然。我身体急剧的下降,像是从悬崖上掉了下来,在下落中心脏被压挤的很难受,最后无法正常呼吸,感觉自己在慢慢的窒息。
轰……的一声我醒了。原来是在做梦,一个噩梦。看着镜子里神魂未定的自己,在看看枕头边上让我惊醒的手机。
“靠!这才几点啊?哪个神经病早上四点就给我打电话啊?”我拿起电话就开骂,“老大,有生意,快起来。”电话那头响起来一阵熟悉的声音,原来是大头,“你脑袋早上让驴踢了,这么早有屁生意啊!”“老大,是真的,就在商业街,不来别后悔!”说完电话就挂了。我先晃晃自己混混的头,又想了下刚刚的对话。然后走向衣柜开始穿衣服。
我叫赵键宇,自由职业,为了对的起“自由职业。”这个光荣的称号,我不知道自己换了多少个工作,最近又失业了,现在人口危机、就业危机、资源危机、战争危机,我在危机之中碌碌无为的活着,就为了一口饭,为了能做自己喜欢的事,也为了心中小小梦想,我忙碌着,刚刚那个打电话是我的好朋友打来的,他名字叫陆迪,由于这小子长了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大脑袋,我们都叫他大头。最近我由于工作没有找到,又欠了一屁股的债,4个月没有交房租了。再找不到工作就得睡公园了。想想房东指着鼻子要钱的情景,我说什么也得去商业街看看。
现在都普及高等成人教育,扫马路都得是研究生,想出家当和尚最低都得是博士后啊。想想这是什么年月啊。能混口饭吃我已经知足了。想着想着我衣服都穿完了。拿上电话就开始向商业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