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只能静静得等待奇迹的出现了,这几天外面为赵键宇英雄祈福的人都有好几万人,有的都从很远的地方赶来的,他们不少连赵英雄的面都没见,只是默默守护在医院的外面。现在为了赵键宇的康复,已经把赵英雄转到了我市最好的一所医院,赵键宇的师兄弟都已经来了,原来赵英雄为了能帮助生活困难的人群,特意雇佣了大批的下岗工人,残疾人,没有工作的大学生,还有可怜的老年人,给他们很多物质上的帮助,听说赵键宇很小的时候就带着十多个孤儿到处流浪,他对社会的无助者的感情相当的深,身处社会底层的人才知道我们下层阶级有多么的不容易,不知道过了过久,我才有感觉,感觉头很疼,身体好像不是我自己的,没有一个器官能被我指挥,但疼就是生命的感觉,我喜欢疼,有意识之后我可以用意念疏通经络了,感觉经络的时候才知道,身体里没有一个条经络是我的,全是混乱的,我努力地找了很久,都感觉不到经络,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我模糊地记得我好像打了医院求救电话,在以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一切的一切都那么安详,静的可怕,我不知道我现在的状态能不能在活过来,有意识但支配不了身体,有可能就是半植物人,如果我真的是那样,我希望他们能结束我的生命,我不想看见什么奇迹,我不想连累更多的人,给别人增加负担是我最愿意看见的,可惜我现在连表达的能力都没有,我挣扎着沿着疼的感觉去摸索,一切从我求,修道之人,就得找自己,不断的问我是谁,什么是痛,什么是感觉,气从哪里来,我要往哪里去,疼就是生命的象征,疼中找归处,禅到一定境界的时候只有痛苦,痛苦是要人知道自己身处险境,如不自悟必受轮回,我在苍白的世界里挣扎中感觉不到白天还是黑天,也不知道我试了多少次,每次只有痛,钻心的痛,越是痛我越是兴奋,不断的触碰,不断的尝试,最后,我感觉微微的亮光,不知道是光还是白,苍白的感觉让我只会感觉空虚,道教里说人有三魂七魄,魂魄不全就会变成白痴或者植物人,我估计我现在是肉身将死,三魂七魄不全,必须靠自己意志去找回魂魄,才可以变成正常人,在这个世界上,我充其量就是一个有点特异功能的武者,我不是什么神,我只是个有个特殊经历普通人,想想自己吃的苦,我真不知道我拥有的是什么,但是师傅说的每一句话都会刻在心里,在这个世界上,我感觉最深的就是师傅的爱,把我当亲儿子一样看待,尽管我资质很差,心中杀气重,做事不专一,喜欢找自我,但是师傅还是那么爱我,爱使人坚强,爱让我改变,长大以后。我不知道怎么去报答师傅对我的爱,但我知道只要我努力师傅早晚会看到的,见到我的成就他老人家一定会高兴的,我要把我对师傅的爱变成动力,去发扬长生门,所以我不能死,不能就这样终了我的一生,白色的世界,又是白色世界,我讨厌白色,虚无飘渺,在白色的世界里我看见了人影,难道是光?人影越来越近,原来是一个身穿白衣的老者,近了我才看清,是师祖我急忙跪倒在地,“师祖。”
师祖沉着脸看着我说:“道可道,非常道,你明白里面的意思吗?”这句话包含万象,不是用言语就能表达的,我跪在地上说,师祖请明示,师祖叹了一口气,看着我说:“孩子,人生苦楚,有舍有得,回去你就明白了。”
我不知道师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是我知道师祖必有道理,看这师祖说完话就走了,我跪在地上,恭送师祖离开,快看,老大醒了,老大醒了,真的,真的,老大醒了,快叫大夫。
“真是奇迹啊,赵英雄醒了。”大夫用手电翻着我的眼皮照了一会,然后兴奋地说:“真是奇迹啊。”我睁开眼睛看着四周,全是熟悉的人,一双双的期待的眼睛都看这我,小师妹和大头他们都哭了,“老大,老大,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我以为在也看不到你了。”
我看大家,只看见大家张嘴,就是不知道他们说什么,看这他们的激动的表情,我突然感觉到不对,我的听力,我的听力消失了,我努力地抬了下自己的胳膊,有点麻,我抬起手,用力拍了怕自己的耳朵,没有声音,我的举动让大家看见了,“老大你怎么了,老大。”
我眼神很迷惘,我真的没有听力了,怎么会这样,我不断的想说话,但是说的很困难,“我的,我的耳朵,听不见东西了。”
“什么?老大,老大你别紧张,大夫怎么回事,我们老大的耳朵,听不见了,快啊,快看看,赵英雄你别紧张,你放松点。“在医生的镇定剂下我才睡去。
“告诉你们个不幸的消息,你们老大,赵英雄的听力可能永远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啊,不会的。”
“中毒反应,现在赵英雄能活过来已经是个奇迹了,如果有可能可以把她送到美国去治疗,我们的医疗条件太差,如果去美国的话还有恢复的可能,我现在知道师祖说的意思了,道可道,非常道。“修行简单,但修行的路不是那么顺畅的,有舍有得,就是要失去听力来换取我的重生,对习武的人来说听力就是一支手,我现在失去的是对习武人很重要的东西,但我很坦然,经过几天的治疗我恢复的很快,但真像大夫说的,我的耳朵可能真的听不见了,听不见也是好事,五欲少了一个,可以增加我修行的速度,做人就得开朗点,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既然我好了,我不想让太多的人为我担心,再我的命令下我把其他人都赶走了,但是小云和小师妹说什么都不走,执意要陪我,有小云和小师妹的陪护我特别高兴,我不断地跑到医院外面劝大家回去,但是大家还是执意要留下来,我知道大家为什么不走,对大家的感激我说不出来,大夫说希望我多活动,害怕躺时间长了,会造成血栓,有生命危险,我早就希望没事走走了,不用他说我都开始活动了,现在经络有不少都通了,我又可以练功了,没有听觉几乎什么也不妨碍我,如果老是想这件事,才会感觉它是自己的拖累,我没想那么多,再说什么事都没有决对的,我不相信我连自己的命都救回来了,听力找不回来?也许这只是暂时的,在网上我已经看到那天的报道了,我也查到了,盲女母女俩被撞得那篇报道,公务员酒后驾车超速行驶撞飞了电话亭导致母女二人双双死于非命,我能说什么,我让小师妹找到他们母女的墓代表我买了鲜花,去看了看她们,据说这个公务员已经被停职等待处理,肇事公务员愿意出一百万私了,但是人家母女没有亲人,真不想看见结果,也不会是我期望的结果,我看见那张肇事公务员的照片就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