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联想的时候,大头在好友频道里喊,“老大在哪呢,事情谈成了。”“怎么谈的。”“把令牌卖给出价最高的。”“哪家啊?”“咱们自己本家。”“自己本家?”“对啊。”“咱们自己卖给自己人了?真晕,不是吧!”“是和咱们结盟的烟雨潇潇,烟雨潇潇,啊……我想起来了,是辉哥联系的,他们出多少钱。两千万。晕了,这破令牌值两千万?难道有钱人都疯了?老大你别激动啊,我知道你承受能力差,心脏还不好,其实这事都怪我,是我谈判的能力太强,本来不值钱的东西让我给说成价值连城了,谈判桌上都抢疯了,我为了不让自己人损失太大,毅然的敲了木槌,最后以两千万的成交价结束了闹哄哄的交易会。你就编吧,等有机会自己编本十万个为什么,问问自己为什么那么能吹。我哪吹啊,是真的。好了,说正事,什么时候交易现金啊,最好今天。你把建帮令牌交给我们就行。哦,对了,把轩辕帝那份留了吗?他们也来人了,但是他们不要?不要?为什么。不为什么就是不要。那没说什么条件吗?好像,好像,好像是说了。什么条件。借人。借人?借谁啊,跟谁借?借那天打修罗神的团队,所有人?跟你借。他们不是想再去打建帮令牌吧!不是他们想去,是所有人都想借咱们那个团队再去打新令牌。晕,那得累死,不借,没时间跟他们掺乎。老大,告诉你一件让你很不情愿的事,这件事说完你一定要挺住啊。什么事?就是我已经征求大家的同意,把你和咱们那支团队全租出去了,连合同都签了。什么?干你儿子的,你疯了。把我卖了都不跟我说一声。这不跟你说了吗?再说是大伙都同意的。我不信。说完我就挂断了,我看见在线的胖子,让胖子把谭天和小师妹给叫上来了,建立个三人组的聊天室,上来我就问,谭天,租团队的事是不是都签字了,不是,怎么不问我什么意见啊?老大,我们从开始就没同意,但是大头说你让我们拿主意,最后我就默认了,但我们没签字,在等你点头呢。
“小师妹你什么意见。”“我听老大,我没有得到你的同意我不敢签字,现在签字的就大头一个人,大家都在等你意见呢。”“哦。”我想了一会,最后说:“我再想想,你们先忙自己的事吧。”“是,老大,老大注意身体。”“你们也是,都下吧。”我就说他们不可能没有我的同意就签字的,这个大头这次做的也太过分了,虽然为了大家好,但是没经过大家同意就这么决定,以后在门派和团队里会影响大家的,越级行事是团队里领导最不喜欢看见的事,就连团员也不会喜欢越权越级的人,我们的团队是一支由自己门派成员为核心的团队,越是自己人越要公平,哪怕是装样子也要装出来,我们的公平就是大家把自己的意见全都说出来,我的意见占百分之三十到五十的决断效力,这样能行使掌门的权利,现在我不在,谭天和师妹是代理掌门,也就是说,他们每人占百分之十五到二十五的效力,这样说大头就严重的越权了。团队里都不公平了,那还谈什么秩序,谁都不喜欢混乱的秩序,现在应该让大头有点教训了,在团体中生活,需要的是协同,他这么聪明的人应该知道的,我把建帮令牌给了谭天然后我就下线了,我现在没有什么事不愿意管,待在游戏里也是烦,没事还是看看新闻,化妆到外面走走,今天,又是个漆黑的夜晚,天空中挂着一轮被冷落的月亮,他猥琐的躲在角落里,偷偷地看着这个世界,不知道世界的人们喜欢黑暗的寂静还是黑暗中的光明,他们每到黑暗来临的时候都特别的期待,特别的安详,直到新的一天开始,午夜之后寂静笼罩了整个社区,我向往常一样,打完拳,需要禅定才能入睡,我静静的感受着无思无欲得境界,现在从三禅到四禅八定将是我目标,终极目标,不知道我这一生中能不能最求到最高的境界,逾越障碍实现梦想,在追求中离解,必须在似要不要的执着中徘徊,不断的在定力中游走,对抗着五欲幻象,品尝着人生苦楚。
欲与无欲的世界需要平衡,看见的即为色,色由缘生,即是无色,就像玄奘译的《般若波罗蜜多心经》中说的,“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静下来的时候一切都是动的,必须把动和静区别开,我慢慢的游走在禅那的世界里,当我俯视整个社区的时候,突然发现有一个黑影在夜幕高楼中穿梭,看他身形敏捷,有如猿猴,攀爬在楼层之间没有半分的停顿,借这淡淡地月色,仔细观察此人,发现他真有点像传说中的蜘蛛侠,现代真人版蜘蛛侠,他这么晚了还在练功,为了避世?那也应该去爬山啊,干嘛爬楼啊,我发现他停在十八楼的一个阳台的窗户外面,正在推窗户往这户家里爬,不对,这哪是蜘蛛侠啊,整个就是个飞贼!我慢慢地止住思欲,慢慢地从禅定中退了出来,出来后我赶紧穿上衣服,下楼,往刚才飞贼钻进去的那个楼跑,我租的这个楼和飞贼钻的楼距离很远,我几乎用到最快的速度了,爬十八楼啊没累死。这里高层住户每楼的电梯必须有电梯卡,有卡才可以用电梯,我没有卡就得爬,爬到十八楼的时候我都快瘫了,腿也酸,腰也麻,呼哧呼哧地喘气,这不是我体力不好,要知道奥运会中急速跑要比长跑还累,因为急速跑也就是短跑,短跑拼的是爆发力,长跑拼的是耐力,人的爆发力一旦发挥,需要消耗自身全部的体能,我气喘嘘嘘的走到飞贼进的那户人家,止住呼吸,走进房门把耳朵贴在门上仔细的听里面的动静,从猫眼看里面没开灯,但是我清晰地听见有翻东西声音,和脚步声,不用问飞贼在里面,我小退了一步,抬手就把头顶上的门铃给按了一下,这叫投石问路,就听门铃在里面叮当叮当的响就是没有人开门,我稍微一沉气,双拳紧攥,双目圆睁,抬腿对着防盗门就是一脚,轰的一声巨响,连门框都让我踹掉了,门框带门倒得一瞬间,烟尘中一道暗光飞了出来,我一个侧身闪,一枚红色比赛用的飞镖从的我脸颊旁边飞了出去,就看我正面屋里冲出来一个黑衣人,手里拿了把明晃晃的匕首,对着我前胸就是一刀,这人出刀速度真快,但是他今天倒霉,遇到了我,就看刀尖离我前胸还有几厘米的时候,我左手抬起来猛的一拨,借拨的力量转身,逼开刀锋,左手正好拨到了飞贼的手腕上,飞贼冲过来的力道被我用左手拨到一边,飞贼的身子微微有些前倾,我的腿已经飞起来了,膝盖正好顶到飞贼的肚子上,飞贼疼的一弯腰闷声的叫一声,我的右手对着他暴露出来的玉枕穴就是一下,飞贼头一达拉就趴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