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到了瞭望台旁边,瞭望台外面的土地已经染成了红色,里面的嘶吼声和惨叫声此起彼伏。
它进入了瞭望台,这里的战场还没有结束,甚至有的人杀红了眼,拿着刀向着银狼冲了过去,但都被银狼一脚踹开,摔在墙一命呜呼。
在战场上时不时银狼的身影出现在战场上,不断的收割着剩余的人类的生命,那些杀红眼的人看到了这种情况,都渐渐的冷静了下来,发现凉狄以经不在,眼睛中露出了害怕的神情,他们也只是在学校训练时有听过高级丧尸的恐怖,虽说不是初战,但也不没有经过战争的千锤百炼。
在这见到真正的高级丧尸再加指挥官的逃跑,这些初阶解放者一下子就没了战意,纷纷转头逃跑,但是在战场上转头逃跑就意味着把自己的背后亮在敌人的面前,战场一下子就变成了单方面的屠杀,最终以除了凉狄和斧鳄之外的解放者全部团灭结尾。
银狼让所有的丧尸都回C区,而他拿了一只手臂和一些军用罐头,走到了饕盔旁边踹了他一脚:“收拾完了,走,回去。”它边说边把手上的那只手臂给了饕盔。
凉狄狼狈的拖着少了一个左臂的斧鳄,在罗斯克南区边缘的贫民窟向着罗斯克南区内部走去,突然从前面的一条脏乱的街道里走出来了五个高瘦不一的人,其中一个高大的人站在前面手里拿着一把蝴蝶刀在空中挥舞着,口中说到:“把身上的食物都交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凉狄刚准备动手,就被从后面冲出来的一个老人,这个老人手里面拿着草叉,大声吼道:“又是你们这群小兔崽子,一天天不学好,就知道干这种事!”那五个人看到这个老人扭了扭头就转身就走。
老人见那五个人走了之后,看了看凉狄背上的斧鳄,便对凉狄说:“先来我家吧,我这有一些医用的东西,正好为你的男朋友治疗一下。”
凉狄脸上微微一红,急忙解释道:“不是的,这只是我朋友。”凉狄冷静了一下:“我们是从罗斯克东区运送东西的,因为迷路和部队分开了,前几天刚刚找到来这的路就被丧尸给袭击了。”凉狄并没有说出他们的身份。
老人看着凉狄微微一笑,好像是知道了什么,不过并没有说什么,老人带着他们进到了一个由四个大集装箱组成的两层小屋里,老人让凉狄随便坐坐,便拿出了一个陈旧的医疗急救箱,给斧鳄包扎。
包扎的过程中,凉狄在桌子上看到了的照片,照片上有两个人,一个是老人,另一个居然是那五个人的头头,她皱了皱眉看向了老人。
老人走过来拿起照片,看了看:“他是我的儿子,他母亲走的早,自从他母亲走了之后他就整天游手好闲的,最后居然干出了这种事,我一气之下就把他赶了出去,之后,这个屋子就只有我这个老头子一个人了。”老人的话中充满了悔恨。
“对不起,让你想到了这种事。”凉狄很抱歉的说。
“没事,我以经给你的朋友包扎好了,你看天以经黑了,现在这休息一晚吧。”老人把照片放下便说。
凉狄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想了想便同意了,她把斧鳄抬到了老人整理好的房间里,看老人走了之后,凉狄便趴在旁边的桌子上睡着了,因为白天的战斗,和逃跑时的紧张,她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因为昨天下雨的缘故,清晨的C区格外的清爽,时不时还传出清脆的鸟叫声,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有破碎的瞭望台还在宣述着昨天战场的惨烈…
饕盔一看到银狼就抱了上去,丝毫没在意银狼的眼神,银狼看到饕盔身上没有擦干净的血水便一转身躲了过去,饕盔也并没有在意这些,说:“银狼你脑子是真好使,一下子就狠狠地阴了对面一把!”
银狼无奈的会了一句:“嗯,不过你先把你身上的血洗掉好吗!”
饕盔嘿嘿一笑便用一块破布把身上的血擦掉。
这让银狼哭笑不得,无奈只能说下去:“我打算去B区。”
饕盔听到这一愣,说:“去B区干嘛,那老婆娘可不是好惹的。”
“我打算把ABC三个区域的所有丧尸都合并在一起然后来一次总攻,把领土再收会来。”银狼认真的回答到。
饕盔一听就懵了,它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在破天荒的思考着什么…
白天的阳光通过房子的窗口照射在凉狄的脸上,她微微的醒了过来,发现斧鳄也醒了过来,他们向老人道了谢之后便继续踏上了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