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欢喜喜的跟着侍从出了门,没成想刚走到门口陈孟鲲也追了出来,估计也和他一样坐不住了吧。
“唉,有糖葫芦耶,要不要来一串?”韩凌锡眼睛法直,盯着红艳艳的糖葫芦一动不动。
“你要买买啊,我才不喜欢这种姑娘家的东西。”
陈孟鲲心里很不屑,这种酸酸甜甜的东西像是在他心里贴上了女孩子到标签。
韩凌锡笑眯眯的转过头,将手瘫在陈孟鲲面前,“今天没带多少钱出来,你请我一串?”
陈孟鲲白了他一眼,直接走开了。
韩凌锡心里不爽,追了上去,“那算我借你的,回去还给你,男人要大度。”
“没带。”
听听,这什么话啊!
“陈孟鲲,你是不是有病啊,谁规定糖葫芦只有女孩子喜欢了?”
“我知道,还有小孩子喜欢嘛。所以我没病,你有病。”
这就是陈孟鲲,一说话总能气死人的陈孟鲲。
韩凌锡拍拍胸脯,不气不气,他还是个孩子,被家长宠坏的孩子。
一路上韩凌锡都不想搭理陈孟鲲,晚上的文林镇有些清冷,不时可以看见小商贩挑着担子往家赶,路上飘来阵阵饭香,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怎么都不消停。
侍从带着他们足足穿过了两条长街,街上人才多了起来。然而整条街,只有两处最为亮眼,挂着彩灯,有男子这里进进出出,饭香也更加的浓烈了。
走进才明白,那最为亮眼的地方,一处是赌坊,一处是青楼,而他们要买酒菜的地方正是青楼前面的一家食肆。
陈孟鲲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点,眼神没什么变化。他从小就得到过教育,不可随意出入这种场所。
韩凌锡有些好奇,这就是古代的青楼耶,要是能去见识见识就好了。
可是,刚要从门前经过,一阵风送来了沉沉的脂粉味,让几个人都不自觉的皱了眉头。
韩凌锡在现代与是个偏向保守的女孩子,偶尔跟着室友一起化化妆,穿着也不是那么暴露,但是从来不喜欢用香水,她不太喜欢那些乱七八糟的味道。一想到那里就是这种恶心味道的源头,韩凌锡就加快的脚步,再也没有看它的心思了。
侍从一直观察这他们两的反映,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至少现在还没有染上这些恶习,眼睛也清澈。
食肆门外也挂着两盏小灯笼,只是被青楼的灯抢了风头,一眼很难注意到。食肆的大厅环境清雅,周围插着鲜花,古朴大方,很难想象这种混乱之地还有这种地方。
大厅里面坐了很多人,有的在兴奋的交谈,侍从引着我们先坐下后就去前面找了掌柜,店小二很是贴心的为我们端来了茶水。
不一会儿饭菜就套着布袋子整整齐齐的放在我们桌上,掌柜很是高兴的过来和我们打招呼。
陈孟鲲有些惊讶:“这么快就好了啊?”
掌柜笑着答道:“这是周老先生提前就预订好了的,再说,无论怎样我们也不能让周老先生久等啊!”说完就对着我们拱拱手去忙了。
我们提着袋子原路返回,袋子里时不时的飘出阵阵清香,勾的胃直闹腾,恨不得立马坐下来将他们都塞进嘴里,也不知道周夫子是不是故意的,真是不一样的折磨啊!
其实周夫子就是有意的,人在有欲望的时候往往更加能暴露出本心,所以他之前就吩咐过侍从仔细观察几位小公子的品性。
陈孟鲲也有些受不了了,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恨不得周老先生的家立刻出现在眼前。
不知是不是错觉,侍从好像没了之前去时的精神头,甚至还开口喊道:“两位小公子,老朽年级大了,腿脚不太利索,可否慢些?”
慢你个大头鬼!
可是韩凌锡并不敢将这话说出来,而且陈孟鲲也确实像在跑一样,我追着也吃力。
“陈孟鲲,慢点。”
陈孟鲲像是大梦初醒一般,带着一点羞涩的说:“老伯,真是不好意思,我肚子饿了,不自觉走快了。”
“哈哈,不碍事,不碍事。”
“老伯,你走累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
为了分散注意力,陈孟鲲和我又发挥起了话痨的作用,果真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说话好像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