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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内鬼现形

高潮过后,大家也不顾岩石的炙热和头顶的烈日,各自找了个地方躺了下来。今天已经是进入沙漠的第四天,我们损失了五个人,还有若干车辆和物资,但是现在大家都感到非常满足。与前一刻的生死肉搏相比,现在无疑是天堂。

我靠着平台,看着依然还在冒烟的越野车,却郁闷无比。刚才光想着怎么干掉大蜥螈,却忘记了车里面还有一部分物资没取下来。现在好了,水和食物只够坚持三到四天,除非我们干掉队伍里的一大半人,否则我们绝对走不出沙漠。

好在今天刚到岩石堆时,为了休息,我们把各自的背包都取了下来,才把我们的损失降到了最低。

我郁闷地拽过背包,看了看里面的几条烟,头都大了。要是这里面装着几条压缩饼干,或者几瓶水也行,偏偏是几条烟。

然后又想到队伍里形形色色的人和他们的阴谋,满脑子糨糊,我甚至想,与这些问题相比,我愿意再面对大蜥螈一次。

前面说过,我这个人其实不适合生活在大城市里,最主要的就是我不喜欢和人钩心斗角,不是我不会,而是不想。为什么要组建搜救队呢?就是因为我觉得和那些崇山峻岭打交道,要比面对各式各样的嘴脸强。当你面对巍巍高山、浩浩江河,或者生机勃勃的丛林时,你的心灵会受到洗涤,一切利益的东西会被抛在脑后,取而代之的是与自然的和谐。

想不出个头绪,干脆就不想了,碰上了再说。反正曹爷现在又有了一个新弹夹,瘦高个儿给的,我们的安全暂时还有保证。

至于瘦高个儿,你说要置我们于死地,貌似我们和他没啥仇怨吧。刚才他主动过来,告诉我说当时看见大蜥螈就要破门而出了,心里有些紧张,所以才放了空枪,算是吓唬大蜥螈一下。我也没有揭穿他的谎言,而是拍拍他的肩膀,告诉他别多想,活着出去才是硬道理。

龙三少的问题,我就不用操心了。他把恐龙专家推下岩石顶的事情惹了众怒,所以刚才在大家都跳下岩石顶欢呼庆祝的时候,这小子居然想逃跑,却被骆驼提着脖子抓了回来。

经历了几次生死后,大家貌似对金钱和地位都不太在乎了,加上心头的恐惧急需缓解,于是其他两支队伍里的人将他一顿痛扁,打得龙三少直跪地求饶。

你别说,这人哪,最怕遇见不要脸的。龙三少的一番作为,虽然让人不齿,但大家还是停手了。至于龙二少,龙三少在他眼里就是个陌生人,看着大家拳打脚踢他的亲弟弟,他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这就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啊,都是钱闹的。

傍晚的时候,我们掩埋了半身女人和天灯哥的尸体。我背着包,站在平台上大手一挥:“出发!”说完就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本来好些人还想在这休息一晚,这几天实在太累了,但老林一句话就让这些人跳了起来:“貌似,一个家庭最少应该有三个人才对。”

是啊,这也是我最担心的问题。今天大蜥螈出现得太突然,而且恐龙专家当时又特兴奋,居然连大蜥螈是公的还是母的都没说。现在这丫头还处于半癫狂状态,我也没法问。

不论公母,反正一只是没法生下小蜥螈的,要是另一只回来了,一看自己全家让人屠了,不疯掉才怪呢。我们再也没有四十公升的汽油拿来挥霍,所以大家还是赶紧开溜的好。

曹爷非要带着“小强”的尸体,他说路上饿了可以吃。我恶心得差点把隔夜饭吐出来,虽然这会儿我的肚子里空空如也。希望剩下的东西能让我们走出沙漠,进入长草的戈壁,这样那些戈壁植物发达的根系不至于让我们饿死,虽然大部分戈壁植物的根系都是有毒的。

我回过头,望着摆开一字长蛇阵的行军队伍:乔大少就在我身后;曹爷和高个儿特警俩人端着枪走在两侧;后面稀稀拉拉的是龙家两位少爷,刘贺和骆驼两位队长;剩下的几个人簇拥着精神萎靡的恐龙专家;艾山江和阿信,还有老林走在最后。

今天的夜色是真黑,月亮不知道去哪儿了,只剩下那些没啥作用的星星。我拿着GPS,一边走一边校正方位,老林突然跑了过来:“艾山江不见了。”

晕死,我急问:“刚才你不是还和他们在一起吗?”

老林有些不好意思,说道:“他说他肚子疼,去上个厕所。我和阿信就在沙丘边等着,结果等了半天没出来,我俩过去一看,沙丘后面根本就没有人。”

我瞪了一眼老林,喊道:“傻站着干啥?去找啊!”说完顺着原路往回走。

其他人有的也要去找,让我拦住了,天哪,你们跟着凑啥热闹,等下还让我们找你们是吧?我只叫了曹爷、高个儿特警、骆驼,顺着原路走到了离我们不远的沙丘处。阿信正蹲在地上,也不知他是咋想的,居然想在这样的黑夜里在地上找足迹。

阿信说:“天太黑了,所以我们发现艾山江不在这沙丘后面,也没敢四处找,大家先聚到一块儿再说。”

我点了点头,如果他和老林分开找,十有八九也要走散,等天亮一看,都不知道自己走到哪儿了,还是大家在一起,每隔几米一个人,这样都丢不了。

我们分散开来,顺着沙丘寻找起来。没多久,刘贺也跑了过来,说是和我们一起找,既然都来了,那还说啥,找呗。

这茫茫沙海,到哪儿去找一个人,而且他要是躲藏起来,我们的人就是再多十倍也找不到。

“妈的,要是有个手电筒就好了。”曹爷骂了一句。在野外,手电筒这样的东西是必备的,我们自然有准备,只可惜两次汽车爆炸,我们这群人手里一块备用电池都没有了。我们手上的两只手电筒短暂地发出了一点光芒后,电池也宣告用完了。

我们一边寻找,一边喊叫艾山江的名字,但没有人答应。

突然老林怀里的歪歪叫了起来,这家伙现在是全队的大爷,谁见了它都要问好。老林更是宝贝得不得了,放在包里害怕闷坏了,放在手上又害怕冻着,干脆把它放在胸前的衣服里。

它不叫,我都忘记了还有一只狗存在,让它找总比我们这样黑灯瞎火地乱摸好一点。

于是我让老林把歪歪放在地上,老林开始不愿意,被我们一致谴责后,才很不甘心地放下歪歪。

对这小东西的感觉或者嗅觉,我还是很有信心的,它能两次在沙漠底下发现蜥螈,绝对不是凑巧。

歪歪没有让我失望,刚放到地上,它就在老林脚底下刨了起来,“底下有东西!”我喊道,大家连忙蹲下帮忙,老林赶忙又把歪歪放在了怀里,敢情刚才这家伙已经发现这底下有东西了。

没刨两下,就刨出一个人来,虽然脸上都是沙子,但还是能让人认出。这是艾山江啊,咋跑沙子底下来了?

看到艾山江,我的心里终于放下一块石头。

好在从他这样的造型来看,他还没有要背弃我逃跑的意思。

老林蹲下来,摸了摸艾山江的脉搏,说道:“还有心跳。”

大家连忙七手八脚地把艾山江挖了出来。曹爷从后面抬着艾山江的两个肩膀,刚摸了一把,就喊停。我们都诧异地看着曹爷,曹爷翻过艾山江的身体,让他的后背露在上面。我用手里的GPS夜光灯照向艾山江的后背,虽然只有一点微弱的光,但是顺着光线我还是看见了:艾山江背后有一个拳头大的伤口,伤口上沾满了沙子,正在被汩汩冒出的血水冲开。我又用光照了一下曹爷,满手是血。

这是什么情况?看样子是背后肩膀上的一块肉没有了,谁干的啊?自残也残不到后肩膀。

旁边的刘贺喊道:“看啥啊?快止血!”

我们连忙把艾山江翻过来,撕去伤口边上的衣服。天太黑,即使我用GPS里的灯照着,也只能看到这是个伤口,却看不清伤口是什么造成的。

刘贺已经麻利地从背包里掏出一包止血纱布,伤口有些深,止血药粉撒上去就被冲走了。我特纳闷,刚才埋在沙子里咋不流血,一抬出来就开始流了。

最后还是刘贺有办法,直接用打火机燎艾山江的伤口,亏得老林今天晚上又把乔大少的打火机借过来了,否则这样的工作量,一次性打火机根本无法完成。

艾山江虽然陷入昏迷,但是不代表你拿火烧他他不知道疼。他扭来扭去的身体给火燎工作带来了很大不便,好在在场的几位的臂力都不是吃干饭的,将他死死地压在了地上。

对着流血最多的地方连着烧几下,隐约看见肉都有些发黄了,刘贺才停手。GPS的光线虽然太弱,但借着打火机的光线我们也能看见。

接着就是撒止血药粉,撒消炎药粉,裹纱布,刘贺硬把艾山江的嘴掰开,塞了几片消炎药,然后一群人急匆匆地赶回了队伍。

看着曹爷背着艾山江走在队伍最前头,我问旁边的老林:“看出来是什么弄出来的伤口了吗?”

“黑灯瞎火的怎么看?”老林说道。

我叹了口气:“唉,那只有明天早上借着换药的机会看了。”

“看了也白搭,今天这么一顿整,伤口周围都被破坏了,你只能看出他背上的是个血窟窿。”

我想想也是,于是就提出了我心中的第二个疑问:“你一直和阿信在一起,他有没有时间把艾山江弄伤?”

老林说道:“我也怀疑他,可是他真的一直和我在一起。”

我又问道:“会不会是你回来叫人时他弄的?”

“拉倒吧,我回来叫人才几分钟,他要把人弄晕,再扛到远处埋起来,然后再回到沙丘边,时间来不及,而且我和阿信在沙丘那儿找艾山江的时候,艾山江在干啥?”

我仔细想了一下老林的话,貌似阿信真没有作案时间,那凶手到底是谁呢,凶器又是什么呢?

现在我手上能用的人不多。老林动动嘴还行,乔大少不帮倒忙已经算是感谢满天神佛了。除了曹爷外,阿信是我们怀疑的内鬼,高个儿特警也有嫌疑,剩下的也就只有眼前的这两个了。

就这样一路胡思乱想地从天黑走到了天亮,我看了看全地形图,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是一个和岩石堆差不多的地方,只是这还不是我预想的目标。我预想的目标是再往东五公里外一个更大的岩石堆,在全地形图上都清晰可见,到那里说不定我们还能抓住几只沙兔子、土老鼠之类的。

可是龙三少又开始发疯了。一晚上走了近三十公里,大家都累坏了,就这小子最没毅力。他躺在地上撒泼打滚,一步都不肯走,我上去踢了他几脚,没用,这小子抱住我的腿,就是不松手。

我看了看太阳,无奈啊,这么好的机会,天气还算凉爽,就这么耽误了。

于是我对身后的人说道:“停下来,今天休息了。”说完就见身后躺倒一片。

他们把艾山江放在了一处背阴的地方,老林照例四处转了一圈,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现在我们宿营啊、方便啊之类的,都要先四处看看有没有蜥螈活动过的痕迹。

幸运的是,到目前为止,沙漠里可能只有这两条—另一条难产死掉了,还生下了“小强”。

我坐在艾山江旁边,看骆驼一寸一寸地摸着艾山江的肩膀。“情况怎么样?”我问道,其他几人也凑了过来。“不知道凶手是拿什么动的手,肩膀上骨头全断了,寸寸俱断。”骆驼户外经验丰富,所以对这方面也有一些了解。他说道:“唉,他就算醒过来,这条胳膊也废了,看来以后再也当不了体育老师了。”

骆驼和艾山江关系还算不错,都是新疆的,又都是维吾尔族,所以知道艾山江的职业。

我郁闷了,这事咋整的,本来是让他来帮忙,结果我们没事,他倒生死未卜,而且就算是生,也落了个残废。

刘贺摸了摸艾山江滚烫的额头:“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骆驼说道:“可能快了吧,又不是什么致命伤。”

我点了点头,于是大家都准备休息。半睡半醒中,我听见旁边的乔大少说道:“艾山江好像醒了。”我不知道艾山江醒了没有,我只知道乔大少这句话说完,我就醒了。

我跳起来,跑到艾山江身边,果然,这小子已经睁开眼睛了。其他人也围了上来,我知道他们心里也想知道答案。

困扰我一晚上的问题终于快有答案了,我抓住艾山江的手问道:“艾山江,谁打伤的你?”

艾山江艰难地张开嘴,好半天才说道:“是……”

他还没说完,我就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拉枪栓的声音。

我缓缓地转过头,只见阿信拿着一把柯尔特1911式手枪站在我面前,硕大的枪口正对着我的脑门。

说到柯尔特1911式手枪,点四五口径,七发子弹,传说中有人用它在非洲打死过犀牛,我自信我的脑袋没有犀牛皮硬。现在这种枪在东南亚还有很大的市场,而阿信这个从东南亚来的保镖手里有这么一支家伙,也不稀奇。

我说道:“阿信,你终于不甘寂寞地站了出来。”

其他人还都能保持冷静,但是曹爷不干了。他刚才靠着岩石睡觉,把八一杠立在他边上,一听艾山江醒了,跑过来看,忘记拿枪了。否则阿信不会先用枪指着我,而是会指着曹爷。

高个儿特警站在远处端起了枪,我也不知道他是在瞄准我还是在瞄准阿信。阿信好像并不担心高个儿特警,就像没看见他一样,这让我有些糊涂。高个儿特警要是和阿信一伙,当初他绝对不会给我们子弹,因为那时我已经有所怀疑了,他们不怕给我子弹,不怕我不问是非地给他们一梭子?

我还没想明白,就看见曹爷这猛人愤怒地站起身,转身准备去拿枪。

奇怪的是,阿信并没有一点要阻止的意思。要知道曹爷一枪在手,他也不一定能对付。

不过我马上就有答案了,刘贺没有把枪给曹爷,而是对着曹爷的大腿开一枪。

疯了,我真的疯了。看见曹爷中枪倒地,我直接就扑了过去。曹爷大腿后面被带走了一块肉,骨头没有伤着,大动脉也没伤着。曹爷扳着他的大腿,我查看了一下伤口。这猛人,腿上多了个洞,却一声都没吭。

乔大少和骆驼也无视三支黑洞洞的枪口,移身过来。我撕开自己身上穿着的T恤,让骆驼按着曹爷的大腿,我和乔大少包扎起来。

等包扎完之后,我站了起来,面对刘贺的枪口:“这么说,昨晚袭击艾山江的人是你?”

“你猜得不错。”刘贺说道。

“怪不得昨晚我们寻找艾山江时,你来晚了,原来当时你根本就不在队伍里。”刘贺没有说话,估计是让我说准了,我继续说道,“看样子,你昨晚帮忙治伤也是别有用心吧,是想毁坏伤口,不想让我们看出是什么东西弄出来的吧?”

刘贺还是没有说话,而是将八一杠斜背在肩上,从他的包里掏出了一个铁质的东西,为什么说是东西呢?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它。我记得有一次进山,发现猎人设置的夹子,专门夹兔子的那种,这东西就和那个夹子有点像,只是更小。当他穿过手柄,套在手上时,我才看出来,原来这就是老林说的那件神器。

“这个就是我的武器,狼牙拳套。”刘贺说道。

这是副精钢打造的拳套,攥紧拳头时,前方赫然是一副张开的狼牙,上下两边各有两颗犬牙一样的尖刺,还微微下弯,中间连接的是两块锋利的刀片,狼牙只比刀片高出一个指甲盖的长度,寒光四射。当刘贺微微放松拳头时,狼牙突然合了起来。

这样的人间凶器让我不寒而栗,精巧的设计、优质的钢材和锋利的刀片结合得那么完美。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个看似小巧的拳套里还另有一套设计,这个设计可能采用了力学原理,让这个拳套割起肉来易如反掌。

刘贺在我面前显摆完他的玩具后,又放了回去,端起步枪说道:“我是瑞典籍华人,这个拳套是我在瑞典时得到的。许多年以前,瑞典的森林里住着一个猎人,他是一个出色的猎人,同时他也是一个出色的铁匠。”

刘贺在我面前讲起了故事:“有一次他外出打猎,回家后发现他的妻子、儿子全被狼咬死在房子里,都是喉咙上一个大伤口……”说着他还在自己脖子上比画了一下,“后来,他就开始为他家人报仇,一年里他杀死了上百头狼,但是他并没有解气。一想到推开家门看见的场景,他就痛不欲生。妻儿脖子上的伤口和脸上痛苦的表情让他久久不能忘怀,于是他希望自己能有一副狼一样的牙齿,他要用这副牙齿去为他的妻儿报仇。于是他倾尽自己钻研多年的打铁技术,打造了这么一个拳套。他用这个拳套杀了更多狼,多得他也记不清了。后来他觉得自己心中的仇恨没有了,才回到了自己的家乡,组建新家庭开始新的生活。临走时,把拳套留在了自己生活多年的房子里。”

我心想,就这么个拳套有啥好显摆的,说的和真的似的,就像当时他干这些事时,你就在旁边看着一样。

“这个人就是我祖父—一个一战时流落欧洲的中国劳工。”

原来是他家祖宗,我说他咋知道得这么详细呢。

“后来我去了瑞典,加入瑞典籍,并在我祖父的房子里找到了这个狼牙拳套。只是我一直没让它见过血,这还是第一次。”

听完他自我陶醉般的叙述,我才有机会说话:“你小子够狠的,昨晚是什么时候离开队伍的?”

“天黑后,我就趁你们不注意,故意掉了队,然后一直在后面跟着。但是那个姓林的一直在艾山江旁边,所以我下不了手,直到艾山江去上厕所。”

“放着那么多人不杀,为什么偏偏去找艾山江的麻烦?”我问道,这很关键,关系到艾山江的清白。

“这个问题我来回答吧。”阿信说道,“我们俩一起守夜的那天晚上,他收了我两百万的支票,答应替我办事,可是他又想把我杀死那个瘦子的事情告诉你,杀了他是为了一绝后患,只可惜那只臭狗找到了他,要不然现在他已经是埋在沙堆下的死人了。”艾山江是被刘贺伤的,瘦子特警是被阿信弄死的,从创伤的痕迹来看,阿信的手段貌似比刘贺还高明一点。

艾山江坐了起来,愤怒地说道:“我不知道你要杀人,如果我知道你要杀人的话,我说什么也不会帮你开脱的。”这两句话说得又急又气,他马上就满脸通红了。

乔大少连忙将艾山江扶住,让他躺下去。

我笑了笑:“貌似龙老爷子是让你来保护龙大少的,不是让你来这儿玩杀人自助游的吧?”

“哼哼—”阿信冷笑起来,他那张黑脸看上去更加冷峻,“他?他现在自身都难保了。”

看来龙老爷子是错信他了,这个吃里爬外的家伙。

“那你真实的老板是谁?”奶奶的,已经到这一步了,干脆我就问清楚。

“是我!”一个熟悉的声音适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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