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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5/爱是什么

她笑了笑,把手插在口袋里,转生向前走去,我赶忙跟上里她的脚步。夏天的天气是阴晴不定的,雨说下就下。天空随意播撒着蒙蒙细雨。雨虽然不大,还是能感受到丝丝凉意,

这却丝毫不影响我散步的心情,毕竟有美女相伴。

我有一句没一句的跟她交谈,她很少搭话。从交谈中我知道了她并不是本地人,只是来这里出差,这更让我相信我们的偶遇是缘分。

夜已深,天空中响起轰隆隆的雷声,像是要下起暴雨的样子,她跟我说要回去了。走的时候我还是厚着脸皮向她要了联系方式。

这一夜我都在床上翻来覆去,没有睡着,脑海中总是莫名浮现她的身影。

..........

早晨,随便吃了点早餐,搭上去公司的公交车,在精神萎靡中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我困的不行,坐在位置上哈欠连天,索性就拿手托着下巴睡了起来。江青阳因为临近结婚,直到十点才来到公司,抬手就把我给拍了醒来:“你昨天又去泡吧了?”

想起昨天的事,脑海中又浮现了丁雨熙的身影。打个哈欠应到:“没睡好,折腾了一晚上。”江青阳有点惊讶的看着我:“你对女人没兴趣不会去找男的的了吧。”

我懒得解释,直接说:“有事说事。”

江青阳递了一份清单对我说道:“等下我帮你跟老张请个假,你陪如月按这上面写的,去商场都买了。”

“我结婚还是你结婚啊?你让我陪你未婚妻去买东西?”我有些好笑的问道。

“我这不忙嘛,等下还有好几个会要开。”江青阳叹息。

“行吧行吧。”我又打了一个哈欠应道。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吗?”我诧异的问道。

“没有没有。快去吧,如月在下面等你。”江青阳拍了拍我道肩膀:“改天请你吃饭。”

我下了楼,找到凌如月的车坐了上去。看着眼前的这辆车,心中莫名的滋味。我、江青阳,凌如月都是同一所大学毕业,他们在这座城市有了自己的车和房,即将步入婚姻的殿堂。而我却只有一张没有存款的银行卡,下个月不知道交不交的起的房租,还有一只同病相怜的猫,与其说是我拥有白旋风,不如说是白旋风拥有我。在外漂泊也改不了它是主子的脾气。

凌如玉瞟了一眼后视镜的我,问道:“你怎么了,最近怎么老是郁郁寡欢的样子。”

“怎么,我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吗?”我反问道。

“不对,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凌如玉摇了摇头。

“是吗。”

沉默了一会,她问我:“你觉得爱情是什么样子的?”

“什么?爱情吗?”

“嗯,是的”

我打开了车窗,点上一根烟:“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我也不像是什么恋爱大师。”

“我只是想从你这个所谓的哲学家口中了解一下爱情而已。”凌如玉看了一眼后视镜,打下转向灯,向旁边变道。

“我可不是什么哲学家,爱情嘛,爱情不就是一些无所事事的人描绘出来,为了给那些懵懂无知的人一个美好的念想吗。”我朝窗外吐了一口烟。

“你嘴上说着不相信爱情,实际上却陷在爱情的泥塘里不能自已。”凌如月叹了一口气:“乔子馨要回来了,你知道吗?”

我瞪大眼睛,张着嘴,老半天没有说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摇摇头问道:“真的吗。”

“嗯。”凌如月点了点头:“青阳没跟你说吗。”

“那孙子,屁都没放一个。”

“他是孙子,那我是什么啊?”凌如月带着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我。看的我直冒冷汗。“呸呸呸,我是孙子。”我有点无奈:“真是的,你还没过江家大门就这么护他。”

“有本事你也找个女朋友护着你啊。”凌如月耸了耸肩。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打住打住”

..........

整个白天我都陪着凌如月购买他们结婚需要的相关物品。直到暮色的大网,悄悄撒落下来,我才和凌如月简单吃了点东西,各自回家。

虽然我昨晚一夜没睡,今天又做了一天的苦力,可在夜晚降至的时候,我竟然一丝睡意都没有。走在步行街上,七彩的霓虹灯将周围建筑的轮廓勾勒出来。灯光照射在街道上每个人的身上。

走在这条街上的要不就是情侣,要不就是三五成群出来游玩的伙伴。像我这样,独自走在这条街上的人,就是一个异类。看着这些成群结伴的人,心中泛起无尽的孤独和空虚。

..........

回到家,白旋风正在趴在窗台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同我一样,是落寞孤寂的背影,看样子,我把寂寞的心情都传染给它了。我习惯性的想放纵自己,或许只有喝点酒,才能渡过这个夜晚。

一个人的时候,总是会胡思乱想,乔子馨的身影浮现在我面前,她是我的初恋,也是一段刻苦铭心恋爱,她刚开始走进我的生活时,像是一束阳光,照进了我的世界,把我所有的阴暗都驱散了。她的离开,同时把我这世界里的唯一一道光给带走了。我想忘掉她,拼命的想忘掉她,但是怎么也忘不掉,以至于后面谈的几场恋爱都是从对方身上寻找乔子馨的身影。

也许爱情不是我想的那么简单吧,以前总以为有了承诺就能一生执着,结果,给了对方承诺,却没有胆子执着。给出承诺的人,根本没有体会到承诺的沉重。

我想,我已经失去了自我,现在在这操作这具肉体的是另一人。当这一具肉体已经适应这个社会的时候,我的灵魂会不会消失呢?我不敢想象。夏梁说的没错,我确实该被拯救,但在这之前,我应该自救。

我想要改变,想要改变现在的生活,改变现在的自己。我早已意识到了这一点,但却没有去实行,一直找借口,来给自己开脱。逃避虽然可耻,但是很有用,可是,能一直逃吗,逃到无处可逃的地方又该怎么办呢?

我不知道

我望着窗外的马路,一盏盏路灯照亮了孤独的城市,照亮了每一个夜行人前方的道路。

我想和别人聊聊,翻开通讯录,看到了丁雨熙的名字。我从窗台拍了一张路灯的照片给她,没有附加上其他的文字。

等了许久,她并没有回复我,我在漫长的等待中睡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被卷在大海的漩涡当中,我拼命的大叫着,却无人回应。大海漆黑无比,就像瞳孔一样。就当我要沉下去的生活,有一只手拉住了我,把我搂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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