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夏无论怎么劝说,沈溪寒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她只想着自己能够好好的陪在江景云的身边,恰好自己还会一些医术还能帮着江景云一些。
冬夏一边埋怨着一边给沈溪寒收拾着行头,“王妃也真是的,要知道王妃现如今的身子骨可也是有些不大利索的,王妃您知不知道您可是刚刚感染了风寒好了没多久,这就要跟王爷一样去战场,那你留下冬夏一个人在这王府当中是为何啊?”
冬夏一番抱怨的话语听在沈溪寒的耳中就是十分的贴心,就犹如一个十分亲近之人就在你的耳边跟你嘀咕这些,让你知道她是真的在意你的,这种感觉让沈溪寒已经很多年没有了。
她上前一步抱住冬夏的腰肢,让冬夏吃惊不小,于是她转头疑惑得看着沈溪寒,“王妃这是怎的了?可是害怕前线打仗这件事?王妃莫要怕,这件事就让奴婢陪您一同前去,这样也有奴婢在一旁照顾着王妃您,省的您一个人找不到路,还一路忍饥挨饿的,没人照顾王妃这怎么能行呢?”
越说这个丫头还真是越来越絮叨了,很快冬夏就收拾好了行囊,然后一脸不舍得将行囊交给沈溪寒,一脸的犹豫不决。
“王妃总是说奴婢做事不稳妥,可是如今看来王妃做事更加随着自己的心性来做事,王妃这一路上可是要小心谨慎一些才好,奴婢就在王府当中等着王妃回来。”
一边说着还一边红了一些眼眶,她是当真没有离开过沈溪寒身边半步,如今沈溪寒要一个人上战场,她又怎么能够放心的下?
沈溪寒也是对她十分的不舍,于是她上前一步抱住她的身子在自己的怀里拍了拍她的后背。
“傻丫头你家王妃我又不是不回来了?你这样哭到底是为了什么?”
冬夏擦了一下眼泪,然后强忍住眼中的泪意道,“王妃这一去也不知道有几分的凶险,没有奴婢在王妃的身前,也就没有人能够替王妃您挡住那些危险的,这让奴婢怎么放心的下?”
看着冬夏的眼神,她根本不似作假的模样,忍不住让沈溪寒,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走,不过眼下这种情形她不得不离开,前去前线去找江景云。
于是她忍下想要回头的冲动,对着冬夏道,“听话,在这王府当中照顾好自己,先顶替我在这里待上几日,等到他们发现我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几日之后了,你再出来。”
冬夏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得点了点头,“那王妃这一路一定要注意安全,奴婢就在这王府当中等着王妃您回来。”
旋即转身不再去看沈溪寒。
沈溪寒出了王府之后直接带着她的干粮还有水就朝着城外而去,因为她容貌生的实在是太过于倾国倾城了,为了自己的安全起见,她特意给自己画了一个奇丑无比的妆容,为的就是能够掩人耳目的同时还能够平安到达战场。
这一路上四星待遇的来到了距离战场不远处的一处小镇上,小镇上住的百姓并不多,大家都靠着打猎为生,对于打仗一事也是知之甚少的。
沈溪寒走了这一路属实是有些累了,于是就在这里停下脚歇息了一下。
结果就看到那些百姓们衣衫褴褛的,几乎可以说衣不蔽体,可是那些百姓打回来的猎物却又根本不少,怎么不拿这些猎物去换一些布匹。
她去询问结果得到的答案让她心中十分的恼火,原来这个镇上得村民无一例外的就是经常会受到南蛮那些人的欺凌,他们时不时得就会来到他们这个镇子上搜刮一些值钱的东西,这猎物自然就算在内了。
沈溪寒找到一个老人家,询问老人家对于现如今打仗这件事他是怎么想的,老人家叹息一声敲了敲烟袋,然后一脸惆怅的看着沈溪寒道,“小伙子啊,你不知道啊,你生活在这天子脚下,根本不知道,我们这些穷苦百姓得疾苦啊,你要知道这如今整个东启国,能够救我们的也就是恭贤王殿下了,若没了他,我们这些百姓也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了。”
随后又吧嗒吧嗒的开始抽起了他的汉烟,老人家说的也是实情,可见江景云在百姓心目中的位置,不过也正因为有江景云这样出生入死得付出,才会有如今江景云受百姓爱戴的地位的。
随后沈溪寒就又带着自己的行囊继续踏上了去往战场的路上,
这一路上她算是受尽了苦楚,倒也不是因为吃不惯那些干粮,而是这一路上她没有一处能够歇脚的地方,只有一些能够勉强入住的破庙之类的,能够遮风挡雨的,只不过有的时候还并不是很安全。
结果就在一天晚上,沈溪寒找到一处破庙,正准备歇息的时候,忽然外面一阵狂风大作,她有些惧怕的热缩进一处角落里,只见外面进来一个男人,男人一身的伤,似乎是刚刚与人打斗过一般。
沈溪寒心中一凛,自己怎么竟是遇到这种事情若是让他发现自己就在这里,那岂不是小命不保了?
她跑到什么地方睡觉不好,非要来这里,这下子好了,自己也不用躲了,估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有可能被发现了,到时候自己就真的没命了。
只见那男人进来以后就赶紧将门给堵住,似乎是为了躲避外面的人一般。又将门给插上。
随后就躲在距离沈溪寒不远处的佛龛里。
外面很快响起一阵脚步声,沈溪寒的心脏都跳到嗓子眼了,这个人你躲在什么地方不好?非要跟她一样躲在这里?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嘛?
可是事已至此只能希望这人赶紧离开才是。
可是事与愿违,很快那脚步声就停在房门口,然后紧接着房门,就被外面那人给狠狠地踹开。
“哄”
只听这哄的一声,整个房门最后经受不住重击,这才缓缓的倒了下来,然后倒在地面上激荡起一阵的尘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