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弟,快跟我走!”苏子衿和风无痕并排出现在荆长风身后。
看到亲兄来了,苏乾终于放下戒心,跟着几人离开。
苏慕雪苏子衿苏乾一行人先行离开,风无痕看着自己带来的手下将不少“机密文件”放进密室,关上位于书房书柜背后的密室门,故意露出一些小小的破绽,再到最偏远的的房间放一把火,不久后,这把火就会成功引来京城城卫队的兵马过来,然后就会发现这里很多尸体,在接着搜就会发现别院主人的“罪证”这些罪证足够让君子楚陷入和君子墨一样的麻烦……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君子楚,这招还是跟你学的!
抱着独孤一叶走进破庙,北野穆狂单手脱下自己的外袍垫在地上,才慢慢把独孤一叶放在自己的外袍上,开始解她衣服。
“你干嘛?”独孤一叶连忙按住放在自己胸口衣领处的手,他不会是想在这里……越想越羞涩,“这里不太好吧……”
“什么不太好?总比在荒郊野岭好!”北野穆狂不管不顾继续拉扯。
“呃……”看来这几晚把他憋坏了,现在打野战都用上了!也罢,又不是没有过,随他吧!突然多了几个男人,北野穆狂还那么包容自己,独孤一叶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也就躺在地上紧张地闭着眼睛,等待北野穆狂迟来的激情。
上衣一件件解开,独孤一叶感觉身上越来越清凉,想看又不敢看,眼皮轻轻发颤,双拳时而紧时而松放在身侧,心里七上八下,既期待,又不安。
亵衣也揭开了,就剩内衣了!
独孤一叶清晰地听到北野穆狂呼吸急促,连带着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来。
北野穆狂的手却没有寻找怎么解开内衣,而是放在自己包扎着白纱布的腹部伤口,手指发颤地解着纱布。
难道他不会脱自己的内衣,所以放弃了?
独孤一叶难耐地睁开眼,对上北野穆狂戏谑的眼神,在移动视线看到他手上拿着的药膏,目光呆滞了……
“你在期待什么?”北野穆狂指尖蘸满碧绿色的草药膏,磨人地在已结痂的伤口上摩挲着,本来结痂的伤口容易发痒,北野穆狂的指尖因长年握着兵器磨出一层厚茧,摩擦着独孤一叶原本娇嫩的肌肤泛起一片嫣红,独孤一叶忍不住笑了,“别!好痒!”
这一笑,独孤一叶起伏的胸口引诱的原本呼吸困难的北野穆狂喉头翻动,吞口水的声音清晰可闻。可转眼看到独孤一叶身子扭动拉扯着结痂的伤口边缘又泛出血丝,北野穆狂心里的****立刻被愧疚心疼压下去:“别动,又流血了。”
“恩!”独孤一叶静静地看着北野穆狂,手指不由自主抚上那俊逸的面庞,抚上那条狰狞的伤疤。“这是怎么来的?”
她想了解他的一切,想投入的真真正正爱一场!
谁知北野穆狂包扎好伤口,重新绑好纱布,扣好衣服,伸出手直接把那条伤疤扯下来!
“呃……”独孤一叶想起自己那个“金屋藏娇”的梦,那里面唯一看得清楚面孔的正是这一张没有伤疤的俊容!
“叶子,希望你不要怪我隐瞒你。”北野穆狂抓住她的手,“我是北野现在的王,曾经在南舒当过几年质子,怕被人认出来,所以带着伤疤遮盖容貌。”
王?为什么不是皇帝?
看出独孤一叶的疑惑,北野穆狂解释道:“其实北野国只是我北野部统一草原上的不同部落后临时成立的,我们还没有人才济济制度森严的朝廷,甚至没有选拔人才科举制度,我来南舒就是为了学习南舒的发展。”
“为什么非要在南舒?”不是说经济最发达的是东海国,军事最强大的是西弶国吗?
“其他几国当然都有探子,只不过我在山寨……那是我们的一个据点,遇到你,你要来南舒,我就跟着你来了呗!”
独孤一叶感动得看着他,四手相握,想到了一句美好的诗:“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北野穆狂耳尖微动,“等卫锦衣过来了我先送你们回山寨。”
看着他的神色,知道他也有急事,坐起来拥着北野穆狂的脖子,双手拿起那条假的疤痕,贴上原位,春风拂面的一吻。
“锦衣,你来了!”
“坏消息!”不是形式严重,卫锦衣不会去打搅小两口恩爱,“君子楚散布谣言,说叶子窝藏刺客,现在畏罪潜逃。”
“他还敢再不要脸一些!”独孤一叶气急反笑,其实他这话也没说错,她自己就是刺客呢,当然算是窝藏刺客!可问题是自己算是被他逼走的!看来,君子楚早就算计好了,不管自己嫁不嫁,要榨干自己所有的利用价值!
“然后呢?”
“然后。”卫锦衣寻思着要不要说出来,这对独孤一叶不是一般的打击,看到独孤一叶坚定的眼神,也好,说出来才有动力更强大,才有勇气等时机到来回来反击!
“然后,你名下的产业全被关了,听说,是被君子楚的人接管了。”后文就是,独孤一叶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在这一两天的时间内毁于一旦,而累死累活挣来的钱在这一天时间内全进了君子楚的荷包!
“君子夜在干什么!”舍不得看独孤一叶心痛的北野穆狂怒道,君子夜是太子,怎么就管不住一个小小的皇子!
“对付君子墨。”卫锦衣是问什么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