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月华早做好心理准备,心里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坚定地看着独孤一叶。
独孤一叶满意地笑了:“这就对了!我还以为你听我要利用你会一气之下跑了!”看到被说中心事的谭月华不好意思的羞红一张脸,方才继续:“你要知道,人与人之间很多时候就是一种利用关系,如果你没有利用价值,那么你也就失去存在意义,别人就不会卖力任何帐了。”
见谭月华恍然大悟的样子,独孤一叶拍开还在自己腰间吃豆腐的手,起身:“走,带我们去你家那如意赌坊看一下!看看还有没有起死回生的机会!”
“是!”谭月华兴奋不已!
夜间,独孤一叶泡在洒满花瓣的浴桶心不在焉思索着这么重振如意赌坊,突然,窗户开了,一阵冷风吹进来,接着,一个人影“哗啦”一声进入浴桶,吓得独孤一叶“呀”地尖叫!
“谁?”独孤一叶连忙掩住胸口,张口就欲叫人。
来人从身后伸出双臂紧紧搂住独孤一叶赤果果的小蛮腰,埋头在颈后,满足的叹息着。熟悉的味道让独孤一叶立刻安心下来,回握住交叠在自己腰间的大手,轻声呼唤:“穆狂……”
北野穆狂身上带着浓浓的血腥味,满身的疲倦,孩子似地耍赖瘫软在独孤一叶的背后,久久不发一言,让独孤一叶实在是有点担心。
“给!”北野穆狂缩回手,在怀里掏了半天,摸索出一个精致小巧透着丝丝寒气的玉匣,递到独孤一叶眼前,满怀期待地看着她打开自己带来的惊喜。
满怀疑惑慢慢打开玉匣,只见一瓣小巧的晶莹剔透的白色花瓣静静地躺在寒气森森的玉匣中,周围萦绕着七彩的光环,若隐若现。“这是?”独孤一叶激动得手都有些颤抖了,不敢置信地回头看着北野穆狂的眼睛。
饱含深情地双眼宠溺的柔情几乎要把独孤一叶溺死在里面,不负所望的吐出四个字:“七彩雪莲!”
“啊!”独孤一叶欢呼着扑进北野穆狂的怀里,却惹得北野穆狂一声隐忍的呻银。
空气中的血腥味更浓了。
“你受伤了?”独孤一叶停下动作打量着北野穆狂上上下下,可惜他穿着一身黑衣,由于个子太高水面只齐他胸口,衣服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露出矫健的胸肌。不过,眼下独孤一叶没心思去欣赏风景,而是发现水面飘过一丝丝血迹,皱着眉头瞪着北野穆狂,等待他的解释。
“哎,把你水弄脏了,害你不能洗澡了。”北野穆狂重新拥过独孤一叶,企图蒙混过关,“没事,是别人的血。”不过独孤一叶不让他得逞,严肃地问:“七彩雪莲是哪来的?”
北野穆狂耸耸肩,故作无奈,“能从哪来?除了西弶皇室,就南舒皇室有一朵,你说我从哪来的?”
西弶地处偏远,北野穆狂不可能这么快就赶过去又赶回来,唯有从南舒皇室窃取,难怪受伤,皇宫是那么好闯的?北野穆狂为什么要去闯皇宫,独孤一叶心知肚明,双眼微微湿润,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只埋头靠在北野穆狂的胸口,呢喃着:“你真傻!”
“是是是,夫人说我傻我就傻!”北野穆狂笑着抚摸着独孤一叶光滑的背脊,感受着手下的温热躯体,不由眼神幽深,口干舌燥:“夫人,是不是给我点奖励呢?”
听闻北野穆狂声音有异,独孤一叶惊得推开他,却又在自己春光乍泄后羞红脸,身子往水下沉了沉,“先看看你的伤!不然,别想……”
“看完伤就可以了?”北野穆狂二话不说,递给独孤一叶一瓶金创药,主动把自己扒干净,双手敞开,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来吧!”
独孤一叶哭笑不得,怎么感觉像自己欺负良家妇女似的?视线移到北野穆狂胸口离心脏不远的刀伤时顿时再也笑不出来了,手指微微颤抖去触摸那血肉模糊的伤口,眼泪哗哗地往下掉。
“唉!”北野穆狂睁开眼,叹息着,心疼得吻上泪如泉涌的迷蒙美目,“还不给我上药,待会天都亮了。你不会大白天想……”
“不正经!”独孤一叶白了他一眼,知道是在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心里更是感动莫名,轻轻地擦干血迹,上好药。北野穆狂就迫不及待从浴桶站起来,打横抱起坦诚相见的独孤一叶,往床上走去。独孤一叶满脸娇羞,却并不挣扎,眼含爱意注视着男人英俊的侧脸,觉得那狰狞的伤疤也无比诱惑,那是为了所爱的人留下的纪念品……
第二天一大早,刚睡下没多久的独孤一叶被苏慕雪激动的敲门声叫醒。睁开睡意正浓的双眼,看看床边,北野穆狂还是走了。感觉他真成了自己的地下情人,白天就几乎没见过他,真不知道都在忙些什么。甩甩头,不管了,大家各有各的事业,没必要天天腻在一起,反正自己感觉得到,他就在自己身边,每当出了什么事,最先出现在自己身边的也依然是他。
“大清早,鬼吼什么?”独孤一叶顶着一头鸡窝头,打开门,语气不耐,火药味十足。
不过苏慕雪不管那么多,自己要是不来通知,事后她还是会骂,早死早超生!“卫锦衣醒了!”
“什么?锦衣醒了!”独孤一叶来不及换衣服,自己就先按奈不住往卫锦衣住的地方奔去。
“哎,你就穿成这样过去?”独孤一叶理也没理。苏慕雪摸摸鼻子,还有风无痕,君子夜,苏子衿等人都在呢!算了,她都不在乎,自己何必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