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飔!快下来!成年礼要开始了!!”
“啥?这么快!”一位少年冲出房门,抚平凌乱的头发,赶忙套上一件米黄色外衣,跑到一楼。
陈秋飔的母亲(后称陈母)也在楼下忙碌地准备着出发前需要的东西。
陈秋飔简单的洗漱了一番,来到餐厅。
餐厅里有一张桌子,上面放满了佳肴。餐桌旁,是早已准备好的陈母。
她身穿棕色大衣,参杂着白发的头发向后盘起,手上拿着包袱,里面装着出发必备的东西。
陈秋飔跑到餐桌前,抓起桌角旁的两块面包,塞到嘴里,挥挥手,示意“可以走了”
陈秋飔刚要离开,陈母就拉住了陈秋飔的手臂,弯下腰,放下包袱,用手细心地把外衣的纽扣合上,抚平衣服的褶皱,叮嘱道:“到了常暗森林可要小心了,平安的回来。回来之后,你可就是一个要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
陈母的声音给人一种温柔,慈祥的感觉,但又带有一丝丝挽留与担心的韵味。
“嗯...嗯”陈秋飔咬着面包,“好了好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就在那生存三天吗。”
他挥挥手摆出一种无所畏惧的姿态。
“要小心,常暗森林中猛兽极多,母亲是过来人,一定要听我的话,啊。”说到这里,陈母的语气变得低沉,担忧,“毕竟....前年吴家的二娃...就...就没回来...”
“啊啊啊!气氛干嘛弄得那么沉重呀。”陈秋飔道:“好了,好了,时间也快到了,走了!”
陈秋飔接过包袱背在肩上,咬着面包,走出了门。
陈母捧起一根红布包裹着的长条状的东西,跟在后面,道:“这是你曾曾曾爷爷时期就在用的剑,是把好剑,所以就一直流传了下来,现在应该传到你手上了。”说完,就把这递给了陈秋飔。
陈秋飔接过红布条,道:“老是听爸爸赞扬它,但我从未见过,现在终于看见了。”
陈秋飔慢慢解开红布,剑鞘慢慢的显露出来,慢慢的,护手于剑柄也露了出来。但是,这把剑于陈秋飔想象的完全不同。它没有华丽的修边,没有精美的花纹,抽出剑来,还可以看到丝丝铁锈,简直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老剑,没有任何可以描述的特点,除了护手与剑柄之间缠着的金丝布条,看起来很高档次。
陈秋飔仔细观察着祖传剑,用手擦拭着剑刃上的铁锈,摸着金丝布条。金丝布条在剑上左右各缠了三圈,很紧,似乎是要保护什么东西。这让陈秋飔觉得很奇怪。
陈母看出了陈秋飔的疑惑,走上前握住陈秋飔的手,道:“前辈们都尝试过,但发现用正常的方法打不开这根金丝布条。它像是在守护那中间的东西,没人知道那是什么。”
“这..难道是某种魔法?”陈秋飔扯扯布条问。
果不其然,布条死死的吸在上面,怎么也扯不下来。
“天知道。等你长大了,有出息了,离开了这个小镇,到外面世界去了,或许可以解开它。”陈母道。
陈秋飔把剑收回剑鞘,道:“好了,走了。再不走就要赶不上了。”说完,打开了大门。
陈母也跟在后面,一边念叨着在常暗森林里应当注意的种种事情。
老镇的风景依然如此沉稳,和谐。旭日东升,阳光点燃了朝霞,染红了白云,为清晨老镇的美丽更加一份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