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文,南和和朱彤互换身份,朱彤的舞蹈惊艳了王爵,王爵意中朱彤(南和)想娶妻为儿媳。本以为莫屿潇会反抗,没想到却同意了。这让莫王爵甚是欣慰。
却不了,这段对话背后竟有人偷听。什么?!南和要成了王爵府家的儿媳。我岂能让她如愿。西和公主心里头非常惊异,却又不甘。
莫家的财产可是数不胜数,他家祖上经商,资产更是不少。老王爵的几个妻妾,娘家也是有权又有势的,稍加拉拢,这国朝半边都得了做主。爷爷可是希望将她许配与莫家,又怎么能让南和捷足先登了?
实若不行,就把南和……一个邪恶的念头从西和心中生出。
宴会结束,众人散去。“妹妹时候不早了,回去吧,我也就先走了。”西和笑了笑,挥挥手,独自出去了,一众丫鬟也随她一起走了。只留着南和一个人整理这宴厅的后续事务。
西和使唤她惯了,这点事情她还是能忍的。夜深时分,南和已是筋疲力竭,没有丫鬟跟从着,她独自回家。
微风吹来,寒意刺骨,西和根本没有为她准备更换的衣服,一生单薄的晚礼服,让她更觉得冷。她对这个姐姐不再有过多的奢望,卑微到只希望西和别杀了自己,她要保全父母亲如今的名位。
恍然间,她感觉到有些人在跟着自己。她停,那些人也停,她走,那些人便也走。越来越近,越来越快,她不得不加紧自己的脚步。最后只得奔跑起来。南和隐约看见这些人一身夜行衣,想叫人看不出来,只可惜从小警惕惯了的她又怎能不发现。直觉告诉她,这和她那个姐姐有关。
她晓得西和恨她,因为父亲从不关心她,除了爷爷宫中,其他的老人从不对西和有好脸色。西和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所以她把这一切都归结于是南和的错。
那些跟踪南和的人也不再隐藏,紧逼着她。危险就在身后,路过了一户灯亮着的人家,她来不及多想,使劲敲门,却不敢敲得太大声,又怕主户听不见。心砰砰直跳,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往外冒,泪珠也急得溢出眼眶。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绝望的闭上了眼,双腿屈了下来。
这时门开了,一个小哥站在她的面前。南和惊喜十分,猛地站直身子,来不及多想冲进门内,迅速把门关上。
叶宏阔愣了愣,后退几步。这位……好像是那个借读的南和公主。为何这么慌张?
此时,一顿狂乱的敲门声响起。南河恐惧的眼神,让叶宏阔大概知道,事情的几分。他将南和拨到一旁,躲在水缸的另一侧。
“什么人?”
叶宏阔虚开一条门缝,对方也未摘下面具。“我是白案衙役,主官派我押送嫌犯,你可见过一个少女从这儿跑来?”
叶宏阔心里冷笑,南和乃国朝公主,白案的主官怎么可能得罪得起,更不可能视作嫌犯,还派遣你来押送?
“抱歉,这位先生,我确实未曾听见,也未曾看见过。今日,是我家小姐的寿宴,先生如此这般……怕是不合适吧。”说完叶宏阔给了对方一记冷眼。那人悻悻的走了,在别人生日时,说这种话确实十分不礼貌。
叶宏阔,合上门,回头看见吓傻了的南和。好了,走吧,我带你去前门。
路过厅堂,顺带找了丫鬟讨了一件旧披风递给她。“抱歉,天色太晚,实在不便找到新的,你还是快回去的好。只能委屈了。”南河摇摇头,当下保命要紧。
裹着披风,南和跑回了住宅。
却不料白桦将一切尽收眼底。
“叶宏阔,她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往回走时白桦挡住了叶宏阔的去路。
“南和公主被人追杀,只是帮她躲开了那些人而已。”
南河公主,怎么又是南河公主?朱彤帮他,你也帮她。白话不高兴地撅了撅嘴,“这么说你是他救命恩人咯?可是要以身相许的……”
“你愿意她嫁给我?”叶宏阔问她。
“我当然是不想……反正我不想你和朱彤,和这些个公主有什么来往。还有啊,爸爸说了,我们婚期将近,你别给我在外面沾花惹草。”
“嗯,老婆说的是。所以别吃醋了,好吗?”
“我没吃醋!!”
叶宏阔笑了,他爱白桦,又怎么舍得让她失望呢?
另一头,南和痛心的烧掉了那件旧皮风。她生怕西和发现了,牵连了别人。她回忆起那个小哥被微弱的灯光映照的脸庞,和她镇定自若应付那些追杀者的话,以及递给他那件披风时温柔的声音。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底尽是一片笑意,那一刻她的心被暖意给填满。
我的救命恩人,有缘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