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驰不在犹豫当下朝着墨云候所在的房间走去,一路上看着调动的大军不免有些紧张。他虽然是太子每年都会跟着自己的父皇萧延去狩猎,但那是在王朝的内部围场没有什么危险的。可是这次真真正正的见到这么多的大军调动萧驰的心无法平静,来到墨云候的房间萧驰敲了敲门。
墨云候听见有人敲门便是将门打开,门打开的便是看见太子萧驰正站在自己的门外当下墨云候立马将萧驰拉进房间关上门道:“你怎么这个时候出来?”
“墨叔叔怎么了?大军怎么调动起来了?”萧驰见墨云候这么问当下也是把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哎,你来看看吧。”说着墨云候将天都传来的情报拿给萧驰。
萧驰接过情报看了起来,看着看着萧驰便是感觉到了不对劲既然北边边境已经发出了警告那么为什么南边边境的却没有消息传来呢?正当萧驰疑惑的时候外卖却是传来士兵的声音:“侯爷,南镜情报!”
墨云候再次将门打开士兵进入房间的一瞬间就将情报拿过,墨云候将南方边境的情报打开看了起来。不一会儿墨云候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看来蛮荒的强者是到了芜荒去了,现在芜荒正屯兵百万在芜荒边境与我边境守军对峙。”
“哦?两荒相隔数万里而此时他们却突然出现在芜荒看来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萧驰听见墨云候的话沉声道。
“是啊,看来这次他们是真的想从凉拌一举进攻让我们首尾不能相顾啊。”
“不,恐怕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而且单单从蛮荒强者来到芜荒还不足以说明他们会同时进攻。”
“不会同时进攻?太子殿下这又从何说来?”墨云候疑惑道。
萧驰看了看还在房间内的士兵没有开口而是将目光转向挂在墙上的地图,一旁的墨云候也是秒懂将士兵挥退后静静的等着萧驰的话。
“你看,北境与南镜相顾数万里。而且就算他们同时进攻他们有那么多士兵吗?
再者王朝在南北加起来一共有一百多郡而且每郡起码有三十万军队,已经超过千位的王侯哪怕是蛮荒一荒之地要想突破也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
萧驰看着地图说道:“另外,侯爷别忘了八荒之中除了已经消失的三荒其他五荒之中想要入住中原的可不止他们两家。”
“嗯,有道理但是现在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要是两个方向同时进攻,那么我们有可能会被人趁虚而入的。”
“这个我知道,但是这一点你可以彻底放心。东边的莽荒已经西边的狄荒虽然实力雄厚但是他们唯一缺的就是心智,你想想这么多年了我们在东边和西边的守军那次不是我们不进攻他们就不会出战的?”
“就算是我想错了,但是唯一肯定的一点是他们的皇室之中还没有一个能够主持大局的。”萧驰将自己看法说了出来,然后默默不语的从新坐下。
墨云候一听萧驰的话也是愣了一会儿,然后也是点点头道:“太子殿下说的没错,近百年来莽荒和狄荒确实还在为了皇位之争内部闹得不可开交。”
“没错,而且就算是他们四荒同时进攻又能如何?除了芜荒的邪帝还有点危险其他三荒的强者能够在我大元朝近万名王侯所率领的军队下完好无损?”萧驰倒了一杯茶茜茜的喝上一口后说道。
“嗯,那我就放心了。”墨云候点点表示赞成。
看见墨云候点头萧驰微微一笑,心里想着到了现在还在给我装?你以为我不知道?历练大军前脚刚离开天都后脚就有着无数道强悍的气息缓缓的跟在后面?
只不过萧驰没有当面问他,而是作为大元朝唯一的太子该有的风度还是要有的。哪怕明知道那些尾随的气息没有危险,但也不好意思直接点明。
“好了,侯爷谢谢你的好茶我先回去休息了。”萧驰将茶壶里的茶喝掉最后一口说道。
“额,我说你好歹也是太子能不能不要这么不要脸?你自己没有好茶吗?“墨云候看着见底的茶壶心疼的骂道。
“嘿嘿,拜拜了舅舅我先走了。”萧驰嘿嘿一笑转身走出了墨云候的房间。
“哎,这家伙这么多年了还是一个德行。”墨云候摇了摇头说道。
“也不知道你以后碰见了安阳那妮子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了。”
南镜芜荒
此时的南镜从天空看去只能看见密密麻麻的军士整整齐齐的对峙着,犹如两条巨龙一般都在审视着双方稍有一点动静两方都会毫不犹豫的发起冲锋。镇远在大军不远处的瞭望台上看着对面的敌军,心里的不安也是一次比一次强烈。
镇远候十八岁从军,从一名普通的士兵做到了现在的一军统帅那是从尸山血海中一步步杀出来的。但是这次的情况和以往不同,以往最大的一场战争双方不过五十万的军队。但是这次确实将整个芜荒守军一起调动了起来,双方的士兵排列开来足足有数千里远。一场恶战即将爆发,而且还有可能是有死无生的战争。
“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活着回去见我那宝贝丫头。”镇远候看着远处的敌军呢喃道。
“放心吧,肯定会的。”渊候站在不远处说道。
“老哥,你实力最强。如果在最后我能回去还请老哥照顾我的妻女。”镇远候看着年龄比他大的渊候说道。
“你这是什么话,你现在可不像一军之主的样子倒像是一个文弱的书生。你镇远候的威名呢?”
听见渊候的生气的语气镇远候没有说什么,而是痴痴的看着远处的大军心里默默的想着其他的东西。
看见和自己相处多年的老搭档渊候也是深深的吸口气说道:“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你的妻女也只能你一人守护明白吗?”
“嗯,谢了老哥。这次就让我们再让五荒的人知道我们两的厉害,哪怕是战至最后一人。”镇远候双眼像是冒出火光一样说道。
“嗯,这才是我认识的镇远候嘛”渊候打趣道。
别看他们两一个镇军主将一个是副将,但是在大元朝所有的军队之中都知道能够得到:镇,渊,雨,雷,火,风,夜,白这八字封号的王侯少之又少,除了五大武侯之外当属这八个字的武侯最为尊贵。
而且他们两人看似平级但是在大元朝王侯排名中渊候要排在除武侯之外第一位第二位才是镇远候,原本芜荒守军一开始皇室准备让渊候担任但是渊候却是将位置让给了镇远候。
“老哥,你昨天说你想漏了点什么现在想起来了吗?”镇远候问道。
“嗯,你放心吧我已经让人去了。”渊候点点头道。
听见渊候已经安排人去了便放心的点点头,抬头看着天边正缓缓落下的太阳镇远候静静的看着。
“呜!呜!呜!”
一阵号角声将镇远候拉了回来,号角声是从对面芜荒大军传来的而当号角声音落下原本平静的战场上芜荒的军队开始进攻。
“准备迎战!”镇远候拔出佩剑怒吼道。
“喝!”所有将士听见镇远候的声音当下都是将进攻的额姿势摆好。
芜荒大军一时间从对面高山涌下,漫天的尘埃让人看的心有余悸。地面不断地颤抖着天空中原本还看的见的太阳现在仿佛是笼罩在乌云中一样,芜荒大军的进攻步伐越来越近。
“弓箭手准备!”大元朝的将军们也手拿长剑怒吼道。“放!”
箭雨密密麻麻的射出,将原本就已经黑的看不见的天空再次笼罩在箭雨之下。箭雨落下芜荒士兵一片接着一片的倒下。
“五十里再放!”
“嗖!嗖!嗖!”在芜荒大军距离大元朝大军五十里处又是一阵箭雨落下,这次的箭雨将更多芜荒将士的生命带走。箭雨无情的收割着芜荒士兵的性命,而站在不远处的镇远候面无表情的紧紧的盯着芜荒大军深处的某一地方。
“轰!轰!轰!”大元朝士兵见距离越来越近也是将早已准备好的火器拿了出来,对着不远处的敌人一阵射击。
“大元士兵该死,竟然杀了我这么多士兵纳命来!”此时芜荒大军中突然飞出一名实力达到天武境的强者在半空中怒吼道。
有了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天武境强者接连升空,而见状大元大军中的王侯们也是缓缓的升空。双方强者也是双眼喷火一样的怒视着对方,俗话说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尤其是两军这几年时不时的发生战斗,双方你来我往的各有损伤但死去的都是平日里并肩作战的战友都对对方冲满了仇恨。
“哼,大言不惭今日纳命来的是你。”大元朝一名王侯说道。
“哈哈哈,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先前开口说话的芜荒强者再度开口说道。
听到对方这么说,这名大元朝王侯也不再多说什么当下双手握成爪状朝着开口的芜荒强者飞去。有了带头的其余的足足三十五位天武境实力的王侯也不再犹豫当下都是朝着各自的对手飞去,“哼,鹰池候你以为我会怕你吗?”芜荒强者也是毫不示弱的提起大刀朝着飞来的鹰池候砍去。
鹰池候见大刀砍来也是不示弱的右手直接和大刀来了一个亲密接触,“砰!”芜荒强者和鹰池候在接触的一瞬间瞬间被强大的冲击波弹开。
“哈哈哈,鹰池候你也不过如此嘛。”芜荒强者倒飞了一段距离后看着同意倒飞出去的鹰池候挑衅道。
“哼,是吗?”鹰池候微微一笑道。
“哈哈哈哈,噗”芜荒强者正大笑着突然突出一口鲜血。
“怎么会,怎么会有这么大一股真气在我体内?”芜荒强者不可置信的说道。
原本两人的交手鹰池候是全力以赴的,而芜荒强者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在他看来鹰池候不过是一个天武境五层的,他可是天天武境七层的两人的实力不成正比。就是由于芜荒强者的大意才让两人的交手,以他的吐血而落败。
在两人接触的一瞬间鹰池候便是将一半的真气灌注到了右手上,真气顺着大刀便是进入到芜荒强者的体内。鹰池候的真气一旦进入身体马上就会四处游走共计五脏六腑,芜荒强者的大意也为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哼,就算如此我看你也撑不了多久了吧?那就让我来结束你!”说着芜荒强者再次提起大刀朝着鹰池候砍来。
鹰池候见状也不敢大意,当下将自己的佩剑也是抽了出来朝着芜荒强者冲去。“一剑天地!”鹰池候拿着佩剑不断地变化着,见此芜荒强者也是感觉到森冷的杀意让的他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就在一瞬间鹰池候的剑锋已经到了他的脖子处,他下意识的想提起大刀将鹰池候的佩剑劈开但是为时已晚。“噗。”鹰池候的佩剑瞬间贯串了他的脖子。
“哼,我说过你的命只能我来取。”鹰池候看着缓缓到底的芜荒强者尸体说道。
说完不在看向尸体,当下也是提着佩剑冲向远处陷入下风的一名大元朝王侯的战团之中。
“好!”镇远候看着鹰池候干净利落的将芜荒强者击杀也是忍不住的拍手叫好。
“嗯,很不错的一名年轻王侯。”渊候也是点点头表示赞许。
两军的额交战一直持续到午夜时分才结束,这一战大元朝芜荒守军以付出四十万将士的生命为代价胜利。“终于退兵了,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再次卷土重来。”镇远候看着缓缓撤退的芜荒大军说道。
“我看他们肯定会的,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渊候看乐一眼说道。“而且他们退兵的时候进退有序并且留有哨兵,看样子是不会这么轻易撤退的。”
听到渊候的话镇远候也是不再开口,看着收拾战场的士兵们不禁感叹道:“看来会真像你说的那样他们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大军收拾完战场整个军营没有任何的庆祝,有的只有无限的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