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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边境奇旅

那是我和我的队伍游走在湘西边境时的故事,我和我的队伍,由于战时情况的突变不得不转移到我们中国的大后方——这块神秘的土地上。那时我们驻扎在一个湘西边界的小镇上。每天过着平淡的生活,我作为班长,平常的生活是比较悠闲的。但是一件突发的事情改变了我的整个生命。

我们的队伍里有一个号手,每天早上都得会吹起响亮的起床号。然后会准时地吹响集合号。没事的时候,他总是呆呆地坐在门前的石狮子上,拿出他那只发黑且锈迹斑斑的号,发出阵阵凄婉的悲鸣。意外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一次,由于紧急集合,他匆忙地从石狮子上跳下来,不慎扭伤了脚,我作为班长同时作为他的同乡,不得不负责照顾他。

小镇居民的生活平淡朴实。小镇的街市上,有一家豆腐店。豆腐店的老板是一位肤色黝黑,并且长得十分精壮的青年,从他手背上的青筋,总能嗅到他身上某种青草的气息,或者总感觉他是来自一个长满青草的地方。出于对这个年轻人的欣赏,我和跛子号手时常到他的豆腐店里坐坐。每天早上,我和号手,就像养成习惯似的。总是要到青年的豆腐店里坐一坐,然后老板就会热心的给我们每人一碗豆浆,我们也会十分热情地帮他卖豆腐。但是其中最快乐的事莫过于我们几个人坐在那店门前的长凳上,呆呆地望着对面。

豆腐店的对面是一幢极其普通的居民楼。我和跛子号手最喜欢的就是看对面楼里的一位姑娘,姑娘身姿曼妙,肤白如雪,秀发披肩,长着一口齐整的雪白牙齿。这无疑让我们两个**为之心动。她每天早出晚归,有时也会牵着她那只大白狗出来散步,我和号手这时就会热心地和她搭讪闲聊,我们时常也会买一些熟肉给那条大白狗吃。

可是,忽然有一天我们收到了一个消息:那个姑娘死了,是吞金死的。其实姑娘一直和一位上方的军官有着密切的来往,至于她为什么吞金而死,我们是不知道。只知道军官给了那姑娘的家人一些钱财,让他们早早把姑娘给安葬了。而我由于上方的命令,不得不到另外一个地方去出差,完成相关机密文件的递交同时汇报最近发生在小镇附近发生的一起联络兵被杀事件。几天以后,我在一个雷电和暴雨交织的夜晚回到了队伍。由于几天以来旅途的艰辛和事务的繁重,导致我倒头就睡。即便如此我也发现跛子号手没在屋里。直到半夜骇人的敲门声,我打开门来,果然是号手,他回来了。我询问他外出的原因,他惊慌的告诉我,“那个女人不见了”。他去了那女人的墓地,但是那姑娘的尸体不见了,只剩下刨开的坟墓和空空的棺材以及那女人的寿衣。

许多天以后,女人的尸体被发现了,她是在山里的一个半山腰的山洞里被发现的。山洞里摆满了盛开的野菊花,而女人却躺在那冰冷的石床上。她一丝不挂,肌肤雪白,面色红润眼睛微闭,就像睡着了一样。同时,我们也听到了传言,豆腐店的老板——那个青年他在女人被埋葬的那天晚上,悄悄地前往墓地并将女人的尸体刨了出来。然后把女人的尸体扛进了山里的石洞里,在山洞里铺满了纯洁的野菊花。在那之后我再也没见过那个能给我青草感觉的青年。

那是我和我的队伍游走在湘西边境上的故事。我和部队由于抗战形势的突变,不得不转移到了,我们祖国的大后方,这片神秘的土地——湘西边境。接连不断的阴雨,让我这个北方人有些吃不消了,潮湿的空气,泥泞的山路更是导致了我的腿伤复发。连长为了照顾我,专门指派我们班的班长来照顾我。

班长在我腿伤的拖累下,与我一同渐渐脱离了队伍。那段非凡的经历也是在那些日子的一个特别夜晚发生的,在后来的许多岁月里,每当我想起那晚的事,都会情不自禁浑身不自在,脑袋里的恐惧更是挥之不去。

天色灰蒙蒙的,山路林间的露水早把我们二人的衣裤浸湿了,寒冷像棉袄一样仅仅地裹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班长一路总是耐心地搀扶着我这半个瘸子。班长枯黄面庞,鹅蛋圆脸,深深浅浅的皱纹无疑证明着:这位比我年长十岁的人,是个老兵。

天色愈加昏暗了,班长用他那双暗浊眼睛,在这潮湿的山野里寻找着醒目的灯火。我的脚伤在这连日的行进中愈发严重,班长为了照顾我,焦急地在黑夜到来之前尽量寻找着一户人家投宿。

我们是幸运的,也是无知的。是的,我们找到了一户人家,那是坐落在半山腰的一间小木屋,但它细微的光芒却如暗夜的星星给了我们方向。

一位枯黄干瘦的老者为我们开了门,老人独自一人居住,屋子不大只有两间,灼眼呛人的柴火笼罩着待客处,还有就是老人的昏暗卧室似乎通向无边的黑夜。我们向老人表明了来意,他只是面无表情地引着我们坐到了火堆旁,柴火的温暖对我这个病号来说无疑是上帝的馈赠。黄灿灿的火光照得我满面通红,我也能够看清老人的清晰枯槁的面颊,手脚瘦得如同严冬的树枝,眼睛浑浊呆滞木木地盯着火堆里的最亮的火炭。

也是实在无聊,班长作为一个老兵讲述着他陪着部队走南闯北、渡长江、穿森林……的种种奇遇,我兴致勃勃地讲起了我家乡的一起起奇人异事。班长自豪地说道“当年我渡长江的时候,长江水像遇到仇人似地,恨不得把长江岸给打碎了,黄晨晨的水雾笼罩了视线,所有人的全身都被都披上一层痛苦的阳光……”。“我老家有个有名的死孩子夼,有一次……”。老人只是静静地听着。我们所说的故事都有些吹牛的成分,但故事却十分有趣。

我们一直聊到半夜,大家都有些困了,老人枯竭的喉咙里终于发出了嘶哑的话语“你们讲了那么多,走,我带你们到我屋里头看个东西”。

我们的瞌睡一下子逃了,整个人变得好奇又兴奋。我们跟着老人进入了那间漆黑得如同涂了墨一般的卧室,我只能借着阴冷的银色月光跟着老人。顿时一股刺鼻的腐臭尖刀般刺入了我的鼻孔,紧接着捅到了我的肺部深处。我只见老人迟缓地挪步到床沿,轻轻地掀开了那床油黑单薄的破棉被,出现的是一具透着白骨的女尸。

那是我和我的队伍游走在湘西边境上的故事。我和部队由于抗战形势的突变,不得不转移到了,我们祖国的大后方,这片神秘的土地——湘西边境。我由于上方的编制以及各方面的原因被安排到了一个新的队伍,面对一个新环境以及一些陌生的面孔不得不让我感到些许的不适应,但是队伍里的几个同乡人又让我感到亲切。长期以来我做的都是一些文职的工作,如果真的让我上战场扛枪作战我保定歇菜,但是就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一件事改变了我。

我们的队伍为了巩固战斗力驻扎在了一个山坳子里,晨光唤醒枝头的黄梅鸟,声声孤寂流连在营地上方的浓雾和潮湿里,我和战友们慵懒地拖着昨日的疲惫躯体起床了。我渐渐地开始怀恋过去的美好生活以及家人给予的温暖。晨间的露水打湿了每一位战士的鞋子和绑腿,浓重的湿气使得我困寂的心境更加烦躁。晚饭过后的傍晚,太阳终于给予了我们它最后的恩泽——夕阳,这时我们也可得到一时难得的闲暇。

战友们一同围坐在火堆旁,火堆里的柴火痛苦地嘶鸣着,血红的火舌贪婪的舔舐着漆黑的锅底,大家解下绑腿试图让这一刻难得的温暖除去一天的潮湿。班长热情地向我们讲起了故事,都是些湘西本地的一些古老传说和故事,比如无脸女人身穿白衣在山里勾引男人然后将其杀害的故事,还有猫妖偷偷潜入村庄里然后偷食婴孩,冤死妇女勾引村子里的单身男性然后将他们投入井里等等。这些故事对于我这个外乡人来说是如此的新鲜和难忘,同时在我的黑色思绪里留下了一道道恐怖伤痕。

今晚是我的第一次值班,战友小王陪同我一起站岗执勤。我们两人分别站在城楼门的两侧。执勤的时候是不准许说话的,我们只好呈立正姿势端着长枪,身体紧绷,双眼怒视前方,注视前方山林里的每一丝动静。盯着远处山林里的漆黑树林,不得不让我想起了班长刚才讲的一个个恐怖故事,内心的害怕有些许的浮现,用眼睛瞄了一眼一旁的小张内心才安定下来。即便如此,总感觉后背像被泼了一瓢冷水全身僵硬,这时小张却借顾说有事先走开一会儿,这无疑是对我的沉痛打击。

这下只有我一个人了,寒冷的月光如水般被倾洒在地上,在昏黄灯光的掩映下变得更加孤冷。忽然,远处漆黑的树林出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我的内心不禁一颤,难道那就是班长说的白衣女鬼,我看到了她的无脸头颅。我想闭上眼睛将这张恐怖的面庞从脑海中清除,又害怕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她的恐怖面容会出现我的面前。我缓缓地将视线移向月亮,但是总感觉有一个人在我的身后,它正在用双眼死死地盯着我,用既邪恶又渴望的眼神期待着我的转身,而我的后颈像被插上了好几百根钢针,又感觉无数的冷汗从后背上溢出来,有一只长满瘤子的干枯手掌在抚摸着我的小腿,我能够记住一个个大小不同的光滑瘤子在我的皮肤上滑过的每一条轨迹。我又看到远处的森林里某个迅速移动的东西,像一个强健男人,又像是一个裸体的女人,心底无名的恐惧激烈地涌到眼球里,又冲到脑海里,流到大腿上,滑到指尖,肚子里总有什么东西在不断地翻动着,双脚像踩着棉花似的总是站不稳。我开始抱怨小张怎么还不回来,后来又变成了不幸的猜想,想着小张该不会遇到了……

又过了不知多久,小张还是没回来,我不再担心小张反倒担忧自己的黑暗处境,身上的鸡皮疙瘩一阵阵地起来又消散,山后好像有什么白色的东西在慢慢变大,然后又向我靠近,是的,天亮了……

那是我和儿子刚移居到湘西小镇上的故事,由于东三省地区频繁的战乱,我的整个生活都被弄乱了,每天最害怕的不是能否吃饱饭而是能否见到明天的太阳。更重要的是,妻子在战火中的意外离世,使我开始逃避我所能见到的一切,于是我选择和儿子一起来到了这个湘西的小镇。我选择这里的原因很普通,因为这里有驻军,因此我和儿子的安全一定是能够保证,还有一点就是我能从灵魂的触角里探试出这块土地的神秘和古朴,我也深深地未此着迷。

作为医生的我,无论走到哪里可以说是不怕饿死的,因为疾病从人类生命诞生之初就存在着,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疾病。但是在这个小镇上,也并没有类似瘟疫或者严重的传染病的灾难等着我去拯救,我能做的最多只是给当地的居民治治感冒和肚子疼之类的小病,或者是给一些驻军士兵治治跌打扭伤。假如真的有什么断胳膊断腿之类的大病,我是真没辙。我只求能够平静地生活。

黄昏过后是黑夜,我一天的工作也结束了,把店门的朱红门板装回去,吹吹门口凳子上的灰,也是时候准备晚饭了,儿子差不多也该玩够了,过会应该就会回来了,待会儿把饭做好了,假如还不回来的话,我再去找找。我煮了一个黄花汤虽然没加多上盐,但是味道还不错,还炒了一块昨天下午买的豆腐,这顿饭真是难得的平静。

外间传来移动门板的声音,应该是儿子回来了,这野孩子看来是玩够了,我走到外间准备好好教训下这个小子,竟然比我小时候还贪玩。但是出现在面前的不是儿子,是一个个子一般高,长得挺精壮的小伙子,他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医生,我知道这一定是遇到什么急病了,不然不会在这时候还来找大夫,于是我转生准备拿上药箱即刻出发,但是青年人却一下子抓住我拿药箱的手,他似乎已经等不急了。但我还是换作另一只手抓起了药箱。

青年人拉着我的手腕,就像拖着一个大包裹似的,又像是在逃命一样地狂奔着,这让我这么一个不怎么运动的人有些吃不消了。于是我开始询问病人的具体位置和详细的病情,可是年轻人回复我的只有沉默和更快速的狂奔,每当我问起有关病人的事时,我总能感觉到他捏紧我手腕的手松弛了一下,同时又能后触到他眼睛里流露出的恐惧、不安和焦急。对此我也无可奈何,我只能在他的牵引下继续狂奔。

月光开始把它阴冷的一面泻出来了,树梢上猫头鹰的低鸣和潮湿的空气在不断地证明着,我正在远离小镇,而且还越来越远,我开始有些害怕了,毕竟在前方根本就没有一点灯火的迹象,也一定不会有人家,这个青年的目的更是难以捉摸,我开始有些担心独自一人在家的儿子同也担心此刻的自己。于是我开始试图挣脱青年对我的束缚,同时表示拒绝此次的出诊,但是青年好像聋了一样根本没听进去,握紧我的力量反而增强了,无论我再怎么拒绝和反抗都毫无意义,于是我便停止了挣扎。当我的腿没有一点力气根本无法走动时,年轻人却一俯身把我弄到了他的背上,这下我也只能认人宰割了。

或许是由于太累的原因,我似乎昏了过去,当我再次醒来时,我已身处一座山洞里,很明显是那个年轻人把我带到了这里,我需要诊治的人或许就在这了。但是接下来我所看到的情景我或许一辈子都没法忘记,在燃烧桃木的火光照应下,在一张石床上赤身裸体地躺着一个女人,而在石床的周围铺满了野菊花,我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只是一个梦。这时青年人走到我面前狠狠地看了我一眼,又指了指石床上的女人,我懂了,她就是我的病人。我小心翼翼的走到石床前,女人的皮肤白皙如雪,头发纤细柔软,五官十分标致,但是我再也不敢多看,我只怕引来那个青年的不快。

我的手有些颤抖,但是还是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在那一瞬间,冷汗直冒头顶和后背,我开始喘不过气来,因为她的手太冷了,她已经死了很久了。我的脑袋有些不听使唤了,好像随时都有可能昏过去,但是我还是按着住了女人的脉搏只想进一步确认这个女人是不是真的死了。但是,结果我似乎早已知道,她确实是死了,也根本不可能救活。年轻人叫我久久没有诊治的措施,再次抓住了我的手腕,眼睛怒视着我,我的身体此刻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呼吸宛如悬丝,我只能断断续续地说道“她......她......已经......已经死了。”。年轻似乎根本不相信,但是他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他早已知道的事实,他松开了我的手,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当我再次醒来时,已身处小镇的街市,我见人便说起我昨晚的可怕经历,但多数人根本不相信,都说我疯了,我也开始怀疑我是不是真的疯了,或许那只是我的一个梦,但是却又是那么真实。我决定找到昨晚曾去过的那个山洞,但是怎么找也找不到,于是我走到了更远的地方去找。

那是我和我的队伍游走在湘西边境上的故事。我和部队由于抗战形势的突变,不得不转移到了我们祖国的大后方,这片神秘的土地——湘西边境。假如有人问起我的身份,我只会笑一笑答到:我只不过是一个大头兵。一个普通过不能再不同的士兵,没当几年兵但是却打了不少仗。直到我来到了这个湘西的小镇,小镇平静安适的环境并没有让我的整个身心得以放松,我的身份也并不是什么普通士兵,我是一个传令兵。

长期以来,为保证我个人的生命安全和所传递消息的机密性,我的身份只有我的直属上司和特定的联络员才知道。往往机密消息和文件的传递也只以特定地点和时间的接头方式来完成,所以这无疑是对一个士兵智慧和耐力的考验。然而这次的任务却不比平日的消息传递,这次需要递交的文件是对一位地方官员的检举文件,极有可能会受到其他势力的阻止和侵袭,所以此次任务的难度是不可估量的。

接头时间定在了5月13日晚,地点则是离小镇不远处后山的半山腰山洞里。为了任务的顺利完成,我在接到文件后的当天即5月12日就出发了,我已准备了足够的干粮和酒水。这可能是一场持久战,因为接收文件的通讯员极有可能会因为某些原因无法准时到达,所以在原地待命是最有效的办法,这也成为了我最过日常的工作,也只有准备充足的食物和水才能成功完成任务。当天下午我就抵达了约定的地点,接下来的工作就是等待了。

第一天,山洞远比我想象的要潮湿,今夜是我住进山洞的第一晚,山洞里虽然有张天然的石床,石床十分宽大,足有5尺高、宽约6尺、长不过7尺,这让我很难想象这是自然的产物。我知道今晚不会有联络员前来,所以我可以在山洞的隐蔽处安安心心地睡上一觉。我开始害怕如果在这个山洞里待上几天的话,风湿病一定会找上我,既然如此我还是明天出去走一走比较恰当,顺便可以探查一下周围的环境。

第二天,约定当天,我不敢确定联络员是否真的能到,假如今天他能来的话,我就可以顺利完成任务,否则我将原地待命,在我的计划里,我准备待上最多5天,假如5天内,联络员还没有出现的话,我将向上级反馈。真实的情况是,当天晚上依旧只有我一个人。

第三天,我开始假设在前往这里的旅途中出现的种种困难和阻碍,并未此做了最坏的猜想,有可能和我联络的人已经死了......当天晚上和我作伴的依旧只有潮湿和冷风。

第四天,我有种隐约的感觉,联络或许真的死了,我也是时候离开这个人间地狱了,当晚我开始想念舒适的床和温暖的被子。

第五天,今天是最后一天,这表示只要度过今晚我就可以离开这里了。但是,出乎我意料的事情发生了,当晚,有人来了。8点过一刻,我听见了一阵疲惫的喘息声,我开始有些兴奋,这表示联络员来了。可是我不能冒然行动,对方极有可能是杀死真联络员的敌人,我的任务变成了暗中观察,假如是真的联络员一定会待上很久,否则极有可能是敌人。

可是,接下来我所看到的事,已完全超乎我的想象,一个身材健硕的年轻人出现了,和他一起出现的还有他背着的那个赤**人,那个女人似乎全身无力,只是任由那个青年人摆布,女人被男子小心翼翼地安排在了山洞里一张天然的石床上。这种情景不禁让我认为这是一对情人或年轻夫妻来这里做着只有晚上能做的事。但是女人一动不动的状态和她雪白大腿上染上的一块黄泥,都让我疑惑不已,以及有关这件事的发生时间和地点都让我浮想联翩,似乎我的任务已不再重要,因为我知道我的任务不可能完成了。接下来,男人只是抱着赤**人的身体一起睡倒在宽大的石床上,那个男人和女人并没有发生什么,这不禁使我疑惑不已。

第六天,今天我准备山洞,可是那个青年和如死去一般的女人总是不离开这里,又为了不暴露我的行踪,我一定要找准时机离开这里。从早晨到下午青年人时常外出收集木材和采回来许多的野菊花,他把柴堆放在山洞的里侧的一个角落,又把许多的野菊花铺满石床的周围。直到此时,我才真正可以肯定,那个女人是个死人。

傍晚时,那个青年离开了山洞,他并不像白天一样出去一会儿就回来了,看来,也是我该离开的时候了,我收拾好要带的东西,踮着脚尖走出山洞。当我走到石床旁时,出于好奇同时也是想进一步确认我的推论,我摸了一下那个女人的手,光滑白皙的手臂确实有些冰冷,但这让我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死人的身体,可我深知它已经死了至少3天。而那个男子的行为不禁让我感到后怕。

一周后,我才渐渐得知与我接头的通信员还没进入小镇就被暗杀了,他的尸体是在小镇附近的山坳里被发现的,而关于我山洞里的经历也只有我一人知道。

那是我和我的队伍游走在湘西边境上的故事。我和部队由于抗战形势的突变,不得不转移到了我们祖国的大后方,这片神秘的土地——湘西边境。多山和险峻的地势使得我和部队所驻扎的乡镇一直处于一种安全的状态,也很少会有敌人想要入侵我们这个小地方。我带领的部队在这个湘西小镇上已经驻扎了6个月,我们的部队只是一个简单的预备力量,除非有发生重大的冲突和危险的部队,我们才会出击。因此,部队的生活有时候平淡得有些让人厌倦,作为军官的我每日多数的时间变成了外出巡视。

闲适的日子总是会被一些事物所打扰,特别实在现在的这种情况下,突然出现的某个人就有可能改变我所处的痛苦处境。我和那个女人相识已经是一个月前的故事,一开始我只是被她美丽的外表所吸引,但是渐渐地我开始为她着迷。我还记得我第一次主动约她外出游玩的场景,一身素白的旗袍,柔软的头发盘在脑后,和她一起的还有她那条大白狗。出于对一个军官的尊敬,她显得有些畏惧局促,而我也因为有她的陪伴而感到幸福和骄傲,在我看来她成了这个小镇最宝贵的财富,小镇因为有她的存在变得多姿多彩,我的整个生命更是如此。

关于我和她的关系,可以说她是红颜知己,因为我必须对我的妻子和儿子负责。她的高雅情趣和每次出现时精心的打扮,无论是那个男人都会为此着迷,她的身上总有某种可以让人不断接受的吸引力,而我就沉醉于她的这份温柔中。我也无数次地对自己说,她只不过是我的朋友,不可能成为我的情人或者其他什么,于是每次在与她见面之前我总会用朋友之名告诫自己,可是当我一见到她的笑脸,我之前那些坚定誓言和顽强的决心都在一瞬间被击毁了。

有一天,她找到我。她的面色有些憔悴,似乎失去了往日的朝气和韵味,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连忙请她坐下,又给她倒了一杯水。在我看来她可能是患了感冒之类的小病。而她能拖着病来找我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情,可是面对她素素缟的面庞,我又怜惜无比,于是也就不敢多问。“你老婆和孩子最近过得好吗?”,她这毫无铺垫的一问,让我有些不知所出,毕竟关于我的妻儿的事情我从来就没有跟她提过,她也只是从别人的口中知道我已经有了家室,我也生怕这个话题会使我们之间的这种特殊关系发生裂痕,我咽了一下口水,调整呼吸答道:“虽然国家不太平,但生活还算安定,也没有大灾小病。”。她听了的回答,低垂眼眉,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他们母子,关系还好吧。”,她的这个问题如浓雾般给我的思绪增加了又一层疑惑。我只是平静地回到:“母子二人相处得挺好,只是儿子有时候吵着要来看我,孩子他妈总要哄上半天。”。之后,她只是沉默,黯然神伤,然后坐了几分钟便告辞回去了。我也很难猜到,这是我和她的倒数第二次见面。

几天以后,我收到了她自杀身亡的消息,悲伤的同时,我总是在不断揣摩我们最后一次交谈时她问我的诸多问题的含义。直到她下葬的那天,我和她做了最后的道别,我也始终没有找到答案。但是我却隐约感到,她的死亡一定会给我甚至整个小镇带来无法逃避的命运。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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