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笙走出小店,却发现四周女子对他指指点点,还不时露出娇笑。
轻摇折扇,缓步前行,突然机上心头。
有发财致富的门路了!
算卦!
爷这么帅,肯定能吸引许多小姐姐。
既能赚钱,还能找机会摸摸小姐姐的手,可以卡油一番!
爷太聪明了!
说干就干!
响应政府号召,开始摆摊算卦!
一素色衣衫的少年斜卧街头,手中拿着一柄折扇,颇有些仙气,身后白色蟠布上写有四个大黑色大字:秒胜谪仙!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
“不灵不要钱!”
“来,姑娘,算一卦罢。”
一位着青色衣衫,戴白玉手环的年轻女子走了过来,说道:“道长,可否为小女子算一卦。”
“好,甚好!”李笙抬头看向面前姑娘,只见眼前美人面若桃花,肌白如雪。
“道长,您看什么呢?”女子斜着头问道。
李笙连忙回过神来,憨笑着说:
“这风真白”
“呸!我是想说,姑娘真凉。”
漂亮女子被逗得花枝招展,用衣袖半遮住小脸,说道:“道长是想说这风真凉,姑娘真白吧。”
李笙一拍大腿,说道:“人说知己难寻!今日得见,懂我者乃姑娘也!”
漂亮女子看着眼前逗趣的少年,笑声不止。
这位美少年当真懂占卜之术?
看其仙风道骨,却没想到如此会逗乐!
“咳咳。”李笙轻咳两声,“咱们言归正传!”
李笙装模做样地问道:“敢问姑娘生辰八字。”
而此时,李笙的算卦小摊则是被围得水泄不通。
围住他的,全都是些女性,其中妙龄少女居多,当然,也不乏爱凑热闹的大妈们。
“这道长好帅阿!”
“你瞧,他肩膀上还有红头的小鸟。”
“那不是红头,是丹顶,有没有学问点啊!”
几位妙龄女子说道。
这时,人群中挤出来一位拿着菜篮子的大妈,仔细打量了一番李笙,然后竖起大拇指说道:“嗯!这小伙子不错!”
一帮人围挤着,颇有追星的味道。
李笙摇头晃脑,嘴中念念有词,略微皱眉,又将手往前一探,一本正经地说道:“姑娘,且让我摸摸你的骨相。”
漂亮女子伸出纤细玉手,脸上略微泛红。
嗯!
好滑!
好白!
好爽!
李笙沉浸其中,反复摸着。
“道长,您摸好了吗?”青衫女子斜着头问道。
李笙从陶醉中惊醒,连忙说道:“好了,好了,摸好了。”
随后起身悠悠说道:“鸟入牢笼不自由,命得此卦难出手。丹凤跌落鹰犬处,是灾是祸是忧愁。”
算卦嘛!
反正说的是未来的事。
等你来找我算账时,老子早跑路了。
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嘛!
这个就叫做游击战术!
青衫女子突然跪地磕头,眼含热泪地说道:“还望道长解救!”
嗯?
解救?
解救什么?
老子就随口一说。
跟路边乞丐学的顺口溜罢了。
难道是蒙对了?
李笙心中一百个问号,但脸色依旧镇定。
这名青衫女子乃是富商刘九万的小女儿,昨日夜里陈府长公子——陈兴源来刘九万家中做客,这名青衫女子便被他那眼中只有金钱的爹叫到宴会上弹琴助兴。
陈兴源一眼便瞧上了这名青衫女子,当即提出要那她为妾的想法。刘九万、陈兴源两人一拍即合,将她许配给陈兴源为妾。
这个陈兴源便是陈兴霸的哥哥。
陈府两位公子皆是好色之徒,老二陈兴霸有所遮掩,而老大陈兴源则不顾那么多,整日厮混在莺莺燕燕之地,带着一群家丁为非作歹。
陈兴源的修炼天赋虽然不及陈兴霸,但也是步入聚灵境中期的小高手,对付大多数人还是绰绰有余,更何况有其父在背后撑腰,更是骄横跋扈,背负一众骂名。
青衫女子名为刘楚清,她听闻消息后本想逃离定边城,但她一个弱女子又能走多远呢?
若是走了,以陈兴源的跋扈,肯定会迁怒父亲,甚至整个家族。
她只好游荡在这个曾带给她无数欢乐的街头,恰巧遇到了摆摊算卦的李笙。
死马当成活马医,她便来让装神弄鬼的李笙算了一卦。
瞎猫碰见死耗子的李笙随便说了句顺口溜,刚好蒙中了!
见眼前女子楚楚可怜,李笙不禁有些怜悯。
刚说的那句话是关于婚嫁的,再看这个姑娘的打扮,少说也是富贵家庭,肯定是被家中逼婚了!
看来老子还真是蒙对了!
难道!这就是运气吗?
那为什么不在老子买彩票时显灵。
呸!
也不是我不想帮你,是真的爱莫能助阿!
怪不得我骗你了!
实在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
李笙心中不断吐槽,但脸上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说道:“这样吧,你先回去修习,老夫自会帮你化解灾祸。”
刘楚清连忙拜谢,然后梨花带雨地离开。
正当李笙还有些愧疚时,一群恶混摇晃着走了过来,围观的女子慌忙躲散,消失在街头。
领头的一个恶混一脚踏烂李笙的小摊,顺手扯下
“小子,还狗屁秒胜谪仙。”
“别说,这小子长的还挺好看,难怪一群女子围观。”
“一身行头打扮倒是像个高手。”
“怕个屁!咱们是谁!是陈大公子的手下!哪怕他是个仙人,来到咱们定边城也要听陈大公子的!”
其中一个稍矮一点的恶混用胳膊抵了旁边人一下,说道:“哥,吹的有点大了!如果是仙人的话,咱们还是要怕的。”
另一名恶混怒冲冲的瞪了一眼,然后指着李笙说道:“就他?看他吓成这个熊样,还仙人?我看他就是长得像仙人吧。”
几名恶混将李笙围住,李笙点头哈腰,满脸堆笑地说道:“大哥们,咱们往日无怨今日无仇,别为难小弟我了。”颤抖的手从腰间拿出刚得到的银两,捧在双手中间,“大哥们,这是孝顺您的。”
恶混一把打落李笙手中的银两,讥笑着说:“就这点钱,打发叫花子呢!”
李笙连忙点头,说道:“是是是,爷,是我的错。”然后又从腰间掏出所有银两,捧个眼前的恶混。
恶混冷笑了一下,一把打落李笙手中银两,“爷今天来,可不是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