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谦……
越犹沫听着颤抖的声音念着这两个字……
当时,越犹沫跟随一个佣兵团接单任务……不小心落进了海里。
苏谦恰恰就在那里救了她……
越犹沫当时加入佣兵团,几乎是不打算给自己留一条生路!
她没有资格,她不配……
是苏谦……陪在越犹沫身边,引导她一步一步向着光明出发。
就是因为他身上的温柔和和蔼,拯救了一个姑娘……
越犹沫双手沾满了污秽,她不配再弹钢琴,也不愿意再去弹钢琴!
那个钢琴曾经承载着她对孩子的希望……和幻想。
那个梦却是被她一手葬送的。
越犹沫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的一幕一幕又一幕的画面,则是他们一起坐在蔷薇花架上,摆弄着花花草草。
越犹沫是一个非常自尊的女孩,非常的独立自信,有想法和创意……
越犹沫从来都没有感受过那样的温度……
是苏谦带给她的……
还记得初次见面,苏谦金色眼镜框下,被惊艳的眸……
后来种种的温情……
“苏……我这边还好!”
“你那边天气不好!多穿点衣服!小心着凉—”
“犹沫……我给你买的你最爱的花果……给你寄过去了,记得要早点吃哦!”
“好呢!”
越犹沫都猜不出他们两个分手的理由。
明明前不久!还一起通过电话了的,语气中也是关心和体贴。
越犹沫想到这里黯然的眸子,如同丢了灵魂的灯……
一阵脚步声,整齐有序的节律,回荡在走廊上。
陆灼綮周身散出强大的威压,但是并没有影响到独自伤心的越犹沫。
陆灼綮只是嫌包间里太闷,出来转转,却没想到碰到越犹沫不顾以往高贵的形象,像个小孩子一样蹲在墙角哭泣。
陆灼綮自然地停住脚步的站在那儿,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正在做什么,想些什么,暗色的眸子晦暗不明……
“喂!”越犹沫带着点哽咽的声音,仿佛还有未咽下去的苦楚。
“越小姐!你好!我是韦蕾……我们约好了今天下午见面的!”
对……我还有工作要做!工作工作!
越犹沫就像是丢了魂似的,嘴里一直念叨着这几句话……
“喂!越小姐,您在听吗?喂!是越小姐吗?”
任凭电话对面怎么叫唤?越犹沫都没有理睬,双眼空洞无神安静的让人感觉到可怕。
越犹沫才走了两步,随之脸色一白……
精神恍惚,一阵天旋地转,便倒在了一个健壮有力的怀抱里。
陆灼綮迈出大长腿,长臂一伸稳稳的接住了越犹沫。
越犹沫额头间的碎发,贴在眼角……
精致的小脸上还有未蒸发的泪水……
哭过?为什么哭?
越犹沫并没有丝毫要醒来的迹象。
陆灼綮神鬼差事的将她公主抱了出去。
正好有来寻找陆灼綮的一个小老板,只看见陆灼綮怀里抱着个像一个瓷娃娃的女人。
眼角似乎有慌乱之色……
卧槽……特大新闻特大新闻!
陆总有女人啦!!!
有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