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像是在眷顾两颗思念的心一样,让他们少些磨折,终于按时开学了,新的环境,新的同学,对未来的期许,虽然都是第一次离开家,程浩然和白冰儿非但没有担心和紧张,反而,想想以后可以每天见到心爱的人儿,俩人开心的简直就要飞起来了。
安排好住宿后,程浩然就等在女生宿舍下,等着带白冰儿去食堂吃饭,过了好一会儿,才听到叽叽喳喳的几个女孩子的声音,看到程浩然就都收住了声音,白冰儿跟同宿舍的女生介绍说,这是我从小的同学和同乡,他叫程浩然,程浩然盯着白冰儿,眼露不满,女生们哦了一声,有个声音不死心的问,“那。。。到底是同学,还是同乡呢?”引起了宿舍其它几位同学的好奇和围观。非常不满意白冰儿对自己身份的介绍,程浩然主动说道:我叫程浩然,是白冰儿同学从小学到现在的同学,也是她同乡,更重要的是,我是她男朋友!“我就说吗?开学第一天就在楼下等你的人,那一定不简单”引起其它同学的哈哈哈大笑。
被拆穿的白冰儿瞪了程浩然一眼说:你这人怎么这样?“”怎么了?我多坦白啊,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我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就是你的人,万一哪个不长眼的,看上我了呢?先把你的标签贴在我脑门子上,省的麻烦。”哈哈哈哈,那边女生都笑的直不起腰来了,刚才那个姑娘说:“还好,第一天我们就领教你是名花有主了,还指不定解救了多少姑娘呢,哈哈哈哈。。。。。。”
白冰儿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找我?有事吗?“
“没事不能找你吗?我在楼下等你半天了,快把你宿舍房间号和电话号码告诉我,这样我以后找你方便’说着,递给白冰儿一张纸条,说:这是我的,回来怎么都能找到我。”
白冰儿笑着,:‘哦’了一声,把纸条仔细的放在口袋里,随着程浩然去食堂,程浩然问:“刚才那个话挺多的姑娘也是你们宿舍的?“
“对啊,她叫常心欢,和我同一个宿舍的,也是咱们县里一起考过来的,你说巧不巧?她人很活泼,才见面就很热情,刚才在宿舍就听她说咱们那里,就三个人录取了,估计那就是咱们仨了,也很难得,算是咱们在这里认识的第一个同乡吧。
说罢,俩人一起去食堂打饭,感受着全新环境的新鲜,想想以后能天天见面,两人的心里都乐开了花。
常心欢在家排行老小,上面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个性外向又有些许的跋扈,透着些小女孩儿的任性儿,倒也很讨人喜欢。很快,大家就都熟悉起来了。
随着新学期的深入,大家对专业知识的掌握上,或多或少的都出现了不解和疑惑,但是同是新生,大家的起点都差不多,你不懂的,别人大都也不懂,所以实习课上,庞医生的解说和示范,给了大家很多的启发,也简化了读书学习的过程,于是,也成了大家偶尔浅聊的话题之一。
程浩然和白冰儿的感情也在学校期间迅速升温,两人就像是黏在一起的一对璧人儿,课堂,食堂,校园的树林,花园,电影院都形影不离。
来年春暖花开的时候,程浩然骑车带着他的白冰儿去蝴蝶涧游玩,那里有清冽的溪水从山涧缓缓流下,在山脚下,汇成一汪清澈见底的山泉;漫山遍野的野花,开的姹紫嫣红,很是热闹;蝴蝶就像是花海的主人一样,成群结队的各处奔忙,对于偶尔到访的游客也不知避让,还未进山就看到蓝色,绿色,黄色,橘黄色,的蝴蝶,往里走,会看到粉红色,彩虹一样颜色的蝴蝶,幸运的话,还会看到镶着金粉的孔雀蓝蝴蝶。据说,如果这只蝴蝶飞到人的身上,停留几秒,那是一种大自然对其无限的喜爱和祝福,此人也一定是心想事成,万事顺遂;
此情此景,在这种馨香甜蜜里,如火如荼的两个人,特别自然的完成了人生的成人礼。。。。。从此俩人更是情定此生一样,看对方眼神就更加不同,他们的甜蜜和幸福的洒遍了校园的角落,同系的不同系的,认识的不认识的,看到这么养眼的一对儿,从眼前走过的时候,都会猜想是不是传说中的他俩,幸福是拥有强大的感染力的,有人甚至因为看到他们,自己都很向往谈恋爱了,真是,美景会温柔了我们的眼睛,真情便温暖了我们的心灵。
在众多的,欣赏的,羡慕的,祝福的眼光中,也不乏有羡慕加嫉妒的,但是甜蜜的爱情就像是个巨大的发光体,沉浸其中的俩人更是看不到强光之下的微弱暗影,连学校都知道俩人已订婚,也没有给俩人制造任何障碍,也得仰仗二人的学习和专业知识一直都是班里佼佼者。
转眼到了秋天,石榴熟了,柿子红了,瓜果飘香,丰收的季节到了,当然庞震家地里的花生也熟了,沙土地的小村庄,秋季的花生是家家户户最重要的农作物,每年都能卖个好价钱,因为口感比别的地方出产的更香,连出油率都高一些,往往是这边还没有晒干,那边就被一些下乡收花生的给定下了。
庞震的实习再怎么忙,想起家里成片的花生要收,柳琴再怎么能干,有诊所和孩子,也是分身乏术,于是合计着给医院请个秋收假,赶紧回家帮忙,医学院的学生,很多男生已经和庞震称兄道弟的了,听说庞震回家收花生,干过农活的,没有干过的,很好奇的,很多男生跃跃欲试的要去帮忙,庞震一边是感动,一边是开心,爽快的答应,邀请大家去他家体验生活。
程浩然也是那些活跃的要求挖花生的重要成员之一,在他跟白冰儿兴奋的说着这个计划的时候,白冰儿反应有点慢,心不在焉的样子,程浩然以为说是她舍不得自己,还逗她说:“就去个三五天的,挖完就回来,都是男生,你都认识的,”看她还不作声,继续道:那你要是实在不舍得我去,我就跟庞哥说,家里媳妇儿实在离不开我,不能跟他家刨花生了,这个轻重我还是分的清的,只不过这要是说出去,我这怕媳妇儿的名声可坐实了。
程浩然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这边儿,白冰儿一直在思索和掂量着什么,看他安静下来,她才忧心忡忡的说:最近很奇怪,什么也不想吃,闻到食堂炒菜的味道还恶心反胃,脾气也变了,以前大家同宿舍的姐妹们嘻嘻哈哈的,觉得很开心,现在听见她们的笑声都觉得很聒噪,想发脾气,连同屋最好的小姐妹,常心欢哄她开心的笑话,她都觉得很心烦,更重要的是,苦等的“大姨妈”一直迟迟未到,这在之前从来没有出现过,都是学医的他们,把这些前后想了一下,都陷入了惊恐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