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一个人的一生注定是孤独的,那么她的人生注定是一个悲剧。
如果一个人一生都是悲剧的,那么她注定要一个人学会承受孤独。
天空是蓝的,映衬着大海是蓝的。
一张白纸就算是再纯洁无暇,只要是碰到有颜色的终就不再洁白。
人生青春,有注定是幸福的有注定是悲剧的,哪怕是祈求上苍,也不会拥有公平的待遇。
每一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都是拥有选择权的,可上苍只给你一个选项,你又该如何。
青春稍纵即逝,人生步履蹒跚,生活步步维艰。
六月的雨,代表着萌芽的新生,也提醒着逝去的青春。
一个苍老的背影拉着另一个瘦瘦小小的孩子,两人身着黑色衣服,毛毛雨稀稀疏疏的滴落在两人的肩上,雨滴时不时落在两人的脸上,一个刻满岁月痕迹的皱纹,一个与年龄不相符的成熟稳重。
“小天啊,咱们该走了,”
小女孩紧紧攥着旁人的手,憋着泪,倔强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墓碑,
邢家之子,邢程文之墓。
邢家之妻,莫安之墓。
“外婆,爸爸妈妈他们真的死了么?”
外婆看着身旁瘦小却又挺拔的身影,哀叹了一口气,红着眼眶,本想着安慰却又不知如何说起。
小女孩抬起头,依稀能看清红肿的眼眶,
“走吧,让外婆淋生病了可就不好了,”
两个身影从悼念的人群中走出,待走远了,亲戚才怜悯道,
“也是可怜的一家人啊,爸妈都出车祸去世,独留这8岁的女儿,哎。”
回到家中,邢月天看着眼前家中被挂上的白布,又回想着以前的其乐融融觉得甚是刺眼,跑过去狠狠地将白布拽下,吼道,
“是谁!是谁放在这里的!”
外婆看见忍着泪,没有上去阻止,眼看邢月天要将从桌上拿起的黑白照摔在地上,才扑了过去,将照片拿下,跪坐在地上,怀抱着瘦小的邢月天,终是忍不住,抽泣着。
“天儿啊,你别这样,外婆看着难受,想哭就哭出来,别憋着,”
邢月天突然顿住,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外婆的背,
“外婆,我长大了,不可以哭了,外婆也别哭了,不然爸爸知道了又要训斥了,”
外婆抬起手将自己的泪擦拭掉,
“天儿啊,你,想跟外婆一起生活么?”
邢月天伸出手摸着外婆的脸颊,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