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周大将军回去已经是个光杆司令,李家父子也被送回,天牢一案从李庆的口供得出,是有人要针对李家,所以这锅又砸到了周大将军头上。
白苏许无事一身轻,三天搞定天牢案,在群臣眼里,也改变了他只是一个溜须拍马的小人印象,可谓是风光一时无两。
白苏许抽空给秦处末又把了脉,确定他可以去欺负那群女人了,然后去见了周大将军一面。
“老周啊,你说你,好端端为什么要干坏事呢?”
“滚,谁跟你是老周!”周大将军已经知道了,自己被这混蛋算计,兵权没了,在朝里也待不下去,还平白被扣了一个谋害国主未遂的罪名。
“呵呵,我来呢,只是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周大将军表示我就看着,我不说话!
“秦老王爷现在很好,他以为逃到一个隐秘的地方,还有一群手下保护,想东山再起,但是他没想到我把他的手下给换了,现在他的余生就在那过了。”白苏许说的很平淡,仿佛是一件很小的事情。
周大将军却不然,这时候,他才正视了眼前之人,原以为他是靠着拍沧玄国的马屁当上县男,接近的国主,肯定是个小人无疑。
现在他看到是一个算无遗策,善于伪装的魔鬼,轻描淡写的,将一切掌控于手心,城府极深,他输的心服口服。
“可惜,你要是早生几十年就好了,小谰国也不会只是一个小国了!”周大将军叹息道,他已经老了,无法开疆扩土了。
“愚公移山听过没,小谰国地处极西,沧玄势已成,所以东进不可能,但是我们可以西扩,一代一代的,慢慢开拓,这极西的壮阔山峰,将是小谰国最大的疆土!”白苏许说完,就走了,他只是来告诉周大将军,秦老王爷已经被软禁起来,他无意赶尽杀绝,请不要鱼死网破。
周大将军看着白苏许走了,没有说话,他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流过泪了,这时候才知道自己错了,哭成了个泪人,也下了决心,给秦处末上了一道奏折,请求当一个愚公。
白苏许出了周大将军府,就朝后山去了,灰早就在花蝴蝶引开所有人视线的时候,被人护送出了城,现在一切计划还在准备中,无所事事就准备找楚先生聊聊。
到了楚先生这里,发现不止素婆婆跟唐则清,连老神棍也在,白苏许突然有不好的预感。
“楚先生,发生了什么事情?”白苏许的预感从没错过,于是开门见山的问道。
“咦,你们认识?”老神棍初音发现来的是白苏许,好奇的插话。
“初老,您也认识他?”楚先生也没想到,白苏许连初音也认识。
“打住!”白苏许赶紧喊停,再一人问一句下去,天都亮了,“先说事,你们都在这,肯定有大事!”
“呵呵,白小子,这事你可掺和不了。”素婆婆好心的提醒。
“没错,你修为太低,知道了也无用。”唐则清也是豪爽的扎心。
独孤剑在一边笑了,他刚才也是被这么说的,现在有了个垫背的,怎么想怎么开心。
“那没事,你们聊你们的,我就听听,当长见识了呗。”白苏许才不会傻傻的怼着他们的话说,反正听听也不少块肉,总不能赶我出去吧。
众人看向楚先生,这里他是主人,自然是他说了算。
“好吧,或许白公子能帮忙出点主意呢,”楚先生想了下还是同意了,白苏许看上去也是个能信任的人,“那么我们继续。”
原来楚先生一族在这里,有一个祖地,每隔五年,都需要镇压一次里面的东西,但是这东西一次比一次强,所以楚先生不得不找外援,先是唐则清素婆婆,后来连初音也请来了。
但是这一次,楚先生感觉到祖地的东西,会前所未有的强大,所以他们正在讨论再请谁来帮忙合适。
“滴酒不沾那老家伙呢,怎么不找他来?”白苏许很疑惑,现成的苦力,怎么能放过呢。
“那老东西又跑出去找人打架了,现在找不到他!”唐则清很不爽,真是猪一样的CP,有事就不在。
“呵呵——”白苏许也是一脸无奈。
“普通的大宗师肯定不行,他们连那里的气势都抗不住,但是江湖上有名气的,又找不出几个能够信任的。”初音也有些苦恼,CP用时方恨少,他认识的人里,能来的一个都没有。
“我说,有时候4能大于4,你们没考虑过阵法辅助吗?”白苏许提出了想法。
“不行,里面的气息很混乱,阵法无法保持住!”楚先生否定了他的想法。
“那你们以前是怎么镇压这东西的?”
“一直跟它喂招,直到它的力量耗尽。”楚先生十分坚定的说道。
白苏许没想到是这样的镇压法,简直是凶残,四个顶级大宗师打一个,为的是将它的力量耗尽,“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此强大?”
楚先生犹豫了下,还是说出了实情,定秦城中的事情他略有耳闻,期待白苏许能给出个不一样的方法来。
那是上一代族长外出,带回来一个气息全无的人,通过族长的话,楚先生才知道这个人居然就是步云霄。
但是那时候步云霄已经魂飞魄散了,只是肉身不坏,还生生不息的吸收着能量,当能量积攒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它便会苏醒,到处破坏与杀人。
被族长发现,所以耗尽了它的能量,带了回来,直到族长寿终也没能想出个办法来,只能镇压在了祖地之中,每五年就要重新镇压一次。
只是这个消息不能让外界知道,否则又将掀起一场腥风血雨,肉身不坏这个诱惑实在太可怕了。
这也就成了只有族长才能知道到的隐秘,到了楚先生这一代,因为无法完全镇压,所以才向秦氏求助,得了素婆婆与唐则清的帮忙。
好在都是品行过硬的人,所以这个秘密才守到了现在,连白苏许也未曾听说过只言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