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我的身份毕竟是太子,所以身边的这种东西也会很多,只是怕你有些吃累呀。”莫浣渊说完以后就这样含蓄的看着余锦,目光所及之处满是温柔。
余锦低着头笑了笑,那种感觉或许就是心里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能掩盖住的,也不是有谁能真正的说出什么,只是觉得实在是有些让人回味无穷。
“是,只要太子殿下可以放心我,打理这些东西是我的强项,自然不会觉得吃累之类的。”余锦笑了笑,这才是这么多天以来发自内心的微笑,余锦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中终于有了一丝对生活的期望和向往,这是她心里真正的感觉,对于其他人是永远也没有这样的感觉的。
两个人聊了几句以后,余锦就从莫浣渊的房间走了出来,莫浣渊还是一直在身后死死的跟着,并没有半分要离开的意思,余锦笑了笑,轻声说道:“太子殿下,虽然现在天气有所转暖,可是您还是需要注意身子,您还是先回去吧,我感风寒,实在是有些麻烦了。”
“男儿之身,风寒怕什么,倒是你应该多穿一点儿,你自己也说了,如今天色已晚,还是让我送送你吧,将你送回去,我在溜达着回来,这一来一去的路程不正好吗?”莫浣渊笑容很是治愈,就如同是在诉说着什么。
余锦并没有拒绝他的热情,反而心里还有些庆幸,眼前人这么对自己,这其实是自己的福分。
……
莫浣渊终于将余锦送了回去,江忍看着莫浣渊意味深长的背影,有些奇怪的问出了自己心里早就想问的问题,“太子殿下,您当真是不怀疑太子妃吗,她说的其实也没错,毕竟以前是平阳侯府的人,现在就让太子妃参与太子府的事情是不是有些太早了?”
“太子妃跟我是正当的成婚,即使是皇上也是见过的,我倒是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件事情以后不要再说了,我说了这个意思,你们就按这个意思去做,若是在一味的阻止我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莫浣渊还是始终愿意相信余锦,无论如何都不会听别人的意见,这就是他一派的风格。
“是,小的知错。”
两个人就这样并排的向前走着,走了没几步,就听到了外面喧闹的声音,莫浣渊第一时间就识别出了那声音到底是出自谁口,他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那个名字,“秦月?”
“小的听着也像是秦月姑娘。”江忍赶忙在他的身后补充到。
莫浣渊下意识的往那边走了走,刚转过去就看到了秦月被小七搀扶着,那样子都有一些站不稳,一看就是喝了不少的酒,莫浣渊当场眉头一皱,有些怒气冲冲的走了过去,气愤的怒吼道:“放肆,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瞧瞧你身上的味道,我闻到就觉得有些恶心。”
“太子殿下请安。”秦月虽然有些意识不清醒,但还是第一时间恭恭敬敬的给他请了安。
小七看着莫浣渊怒火中烧的样子,瞬间感觉这件事情有些不太妥当,赶紧说道:“太子殿下,您不要怪我们主儿,我们主儿今日是……是不小心才……”
“怎么,不小心才喝醉的吗?”莫浣渊显然有些不太相信的怒吼的,那声音吓得两个人打了好几个哆嗦。
秦月喝多了酒,胆子也大了不少,她灿灿微微的跪在了莫浣渊的面前,眼神当中全是泪水,那样子实在是有些可怜,“太子殿下,为什么我服侍您这么久,您都不爱我,她余锦才来了这么一点时间,您就日日陪着她。”
莫浣渊顿时明白了秦月到底是为何喝酒,有些气愤地将她甩开,“你这么说是觉得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吗,实在是有些搞笑,你今日这样就是因为这个?”
“太子殿下,月儿的心里是真的有您的,为什么您就是一直不肯接受月儿呢,月儿愿意一辈子侍奉在您的左右,求求您了……”秦月哭哭啼啼的拉着莫浣渊的衣角不肯松手。
小七看着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有些尴尬,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想要将秦月拉回来,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无从下手,秦月还是跪在那里奋力的拉扯着,那样子实在是有些可怜,可是莫浣渊这眼神当中丝毫没有怜悯的余地,更多的竟然是烦闷。
“我已经跟你说了很多次了,咱们两个是永远也不可能的,咱们两个的出身,就注定了咱们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更重要的一点是,我心里没有你,你对我做再多的事情也没有。”莫浣渊已经有些斩钉截铁,以前的时候说这种话,还觉得心里有一丝愧疚,可是现在再也没有这样的感觉了,甚至觉得这样说都有一些怜悯秦月了。
秦月还是死不改性的摇着头,不相信从莫浣渊口中说出来的事情,甚至还有一些死不改姓,可即使是这样又如何呢,“我不信,就是因为余锦来了,若不是余锦的话,你肯定不会这样对我的,对吗?”
“即使是没有余锦,我们也不可能,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样的性格,为什么永远都要把自己的错误怪罪到其他人的身上呢,你骄纵任性,傲慢无知,说什么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的。”莫浣渊说完以后就要走。
小七本来以为这件事情也就这样算了,可是没想到的是,秦月竟然又一次的拉扯到了她的衣服上,看样子还是有些死不改姓,“求求你……求求你对我稍微好一点,你但凡把对于余锦的感情稍微分在我身上一点,我也不至于这样痛苦。”
“我起初就是不想让你痛苦,所以才会自欺欺人的去你那里,可是后来我才发现,其实这样是最不合适的,我去的越多,你也就自欺欺人的更加快,既然如此的话,还不如各过各的。”莫浣渊说完以后就怒气冲冲的将她的手愤怒的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