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锦有些迟疑的拿了过来,荷花看着四下无人便小声的说到:“主儿,这个是奴婢找来的,这是可以动用的资产,有了这些,主儿随时都可以离开。”
看着好好的样子,余锦有些难过的点点头,她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不甘,荷花立马就捕捉了他的面容,赶忙问道:“主儿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另有安排了吗?”
余锦将手中的账本递回去,“荷花,你先替我保管着,有些东西还需要从长计议,再加上李公公的介入,我不得不查个清楚。”看着余锦坚定的样子,荷花赶忙点点头,“主儿,你放心好了,有些东西我务必会保护好的。”说完,还不进点点头。
……
太子府中回荡着一个声音想让人有些发怵,那声音阵阵回荡倒是有些让人难以琢磨。
莫浣渊躺在床上有些不耐烦,“又怎么了?”他厉声呵斥道。
江忍慢慢的回答这,“殿下,秦月姑娘似乎……”
莫浣渊瞬间明白了,“这个秦月果真是难缠,今日我便将她送回相府。”说罢,莫浣渊就要前去。
江忍一看赶忙拦下了莫浣渊,“殿下,您这样前去实在是有些不妥当啊。”
“有什么不妥当,不就是与我有婚约吗,如今在我太子府上白吃白喝这些年来我始终未有说过半分不满,如今倒是更加变本加厉,我忍不了了,务必过去说到说到。”
看着莫浣渊甩甩袖子刚要去,江忍赶忙拦下了他,“殿下,您切勿动怒啊,您想想,秦月姑娘好歹是相爷的女儿,您要是这般冲动,怕是真的不好啊。”
听着江忍的话,莫浣渊更加恼怒了,“虽说我是太子,但是这活的还不如个随随便便的世人轻松,什么规矩都要拘束这,我真是够了!”莫浣渊指着秦月院子的方向气愤的说道。
江忍赶忙安慰道:“王爷,您迟早有一天是可以用到秦月姑娘的,这又不妨碍您,您真要是觉得吵,我就去说道说道,还不行的话,您就去酒楼凑活一晚。”
听着江忍这般说,莫浣渊才缓缓的松了口气,他穿好了衣服,“我今日去找个客栈休息片刻,若是明日还吵,我便不再容忍了。”说完,莫浣渊拍拍身子出去了。
江忍也松了口气,赶忙去了秦月的院子里,已接近这个院子,那声音更是尤为的大,他轻轻的敲了敲门,开门的是小七,她看了看里面的秦月,有些不知所措。
江忍明白的点点头,没有要进去的意思,“秦月姑娘,您若是不方便小的也不进屋了,小的只是来告诉您,您这个地位和身份都是您一直想要拥有的,可是如今还没有得到就要失去了总归是有些可惜,还请秦月姑娘细细斟酌啊。”说完,江忍冲着小七微微到位点点头便离开了。
江忍离开了,秦月站了起来,她明白江忍的意思她深吸了一口气,“没错,有些东西总归是我争取来的,自然不能让人这般随随便便的夺了去。”
翌日,又是灰蒙蒙的一天,余锦坐在院子里看着天空,她想着上一世,自己深爱的莫云白,就这样一直想着,还记得莫云白就自己的时候,那清澈的笑容如今确实再也没有了。
忽然,一个小人急匆匆的跑了过去,余锦不禁蹙了蹙眉有,接二两三的跑过去了好几个,荷花看着余锦奇怪的眼神便走了过去打算问一问。
“唉,这是干什么去啊,这个时辰不好好干活,赶着去抢饭啊。”
小厮赶紧松开了荷花的手,像是有什么急事儿一般,你没听说吗,侯爷今日带回来了个女子,侯爷哪里带回来过女子啊,说不定这就是以后的主母,还不快去巴结,以后定是没有机会了。
说完,小厮急匆匆的跑了过去,荷花慢慢的回过头来有些不知道如何告诉余锦,可是她已经听到了,余锦站了起来,手中捏锁着什么,想起那日莫云白在自己院儿里说的,从来都不想着要找个正室,可是如今呢。
“主儿,您……您要去看看嘛?”荷花说完就有些后悔了,这是什么话呀。
余锦微微一笑,“不必了,我有些乏了,去把那些草药晾上吧。”说完,余锦便进了屋。
这屋里果真是有些昏暗的,大白天都是灰蒙蒙的样子,余锦叹了口气坐到了床上,她眼神中不断有着泪光,实在是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般努力都没有一个好的结果呢。
余锦坐到了铜镜面前细细的打量着自己的脸面,不禁嘲讽的笑了一声,“总归是贱籍女子,怎么样也是帮不到莫云白的。”
这让余锦更加想到了上一辈子的事情,那几乎是历历在目的,余锦眼眶总归是湿润了,这次也终于哭了出来,原本的伤痛都化作了泪水,曾经余锦那般爱着莫云白,可是莫云白一点儿也不也不知道,这让余锦更是无地自容,又或许是从一开始莫云白就是知道的,只是不愿意说出来罢了。
想想这里,余锦不禁就回想起自己的孩子,那个死在自己腹中的孩子,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林家惨案的死因,在调查出来的那一天,竟然这般巧合的成为了自己的死期。
不过想到这里,总是让余锦觉得有一个地方有些蹊跷,虽然是被人下毒死在了府中,可是总归是跟皇宫里的人,脱不了干系,余锦忽然想到了李公公,而后又想到了莫云白,这一系列的关系有些让人心中难以接受。
正在余锦想着的时候,荷花进来了,他的样子有些迟疑,余锦笑了笑,“何事?”
“主儿,方才奴婢去侯爷院子里看了看那个女子,就是个女史,随着她来的还有两个婆子,而且侯爷就像是知道奴婢要去一般,告诉奴婢让您去宫中一趟,说是去取一个物件儿,到时候会有人跟您说的。”说完,荷花更是懵的看着余锦,有些想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