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云白看着余锦上车了,本该上另一个车的他还是选择了跟余锦一个车,余锦顿时有些慌张的看了看旁边的莫云白,但是她没有说话,毕竟有些事情连自己的不确定。
“侯爷若想要坐着辆,我便去那辆吧。”说完,余锦行了个礼便准备离开了,顿时,莫云白气愤的说道:“余锦姑娘这般不想同我做一辆车是为何?这几日没有好好跟余锦姑娘聊一聊,坐下吧。”
听着莫云白的声音到不想是在商量,余锦愣了愣,但是也没什么办法,她缓了缓身子坐了下来,呆呆的看着旁白淡然莫云白。
其实看到莫云白,不禁就让她想到的是那日的流产,痛失孩子,想想都有些气的发抖,可是她还是那般笑盈盈的看着莫云白。
“若是侯爷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这里没什么人了。”说完,余锦乖巧的将旁边的毯子给莫云白盖上。
看着这般温柔的余锦,不禁让莫云白有些疑惑,“你当真是不知道我要问你什么吗?”看着莫云白的面色,余锦丝毫都不害怕。
“侯爷,我果真是不知道。”说完,余锦将手从莫云白的手中挣脱出来。
冷风徐徐的吹来,透过门前的帘子发出清秀的声响,余锦捂着头,确实是有些冷,莫云白看了看余锦,冷声问道:“今日你大概也还知道的,莫浣渊是故意让着你的。”说完,还是继续看着余锦的眼神。
就是余锦早就习惯了,他面对这种问题也是面部红心不跳了,她笑了笑,“那是太子殿下的抬举。”说完,还谦虚的点点头,“我本来的武功就不是什么可以拿出来的,所以也没打算要怎样,可是这次多亏了太子殿下,所以才……”
而后,莫云白终于听不下去了,他土匪一样的面孔瞬间让他的真面目一览无余。
他紧紧的攥着余锦得手,余锦竟然在她的面前看到了一丝愤怒的样子,可是余锦并不像再多解释写什么,此时的莫云白已经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气愤的瞪着余锦,眼神中不禁泛滥这红色的血丝,“你的意思就是说莫浣渊正合你意了?”他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余锦赶忙说道:“侯爷多虑了,我的意思是……”说到这里,余锦忽然顿了顿,他忽然不想解释了,“自然不是。”而后就没有了后文,自己已经很对不起莫浣渊了,不能再说什么冲剂的话了。
莫云白笑了笑,“不错,那既然你这般坚定,不如解下来,谋杀莫浣渊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说完还很开心的笑了笑。
莫云白顿时看着余锦变了脸色,但是过了没多久又变回来了,余锦有些后怕,这次原来就是莫云白的计谋,要让自己承认罢了。
余锦倒吸一口气,如今只能顺着莫云白说下去,或许自己去了还可以保住莫浣渊的性命,她轻声说道:“余锦多谢侯爷的信任,随遇余锦来说,只要侯爷开心,比一切重要,任务也是余锦最重要的东西。”说完还笑盈盈的点点头。
莫云白看着这样的余锦不禁顿了顿,他点点头没再说话,毕竟已经说不出来了。
终于,马车慢慢的停了下来,余锦下车后跟莫云白打了声招呼便准备离开了,可是莫云白心中还有一种没有发出来的气香港要说什么的时候,却被牢牢的堵上了嘴巴。
余锦拉着荷花赶忙回了房间,荷花跟了进去,轻轻的闭上了门,看着余锦有些失望的样子,轻声问到:“主儿,您今日是不高兴吗?”看着余锦的眼神,荷花有些心疼。
可是余锦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强颜欢笑的摇了摇头,“无妨,我不是日日这样吗?”说罢,余锦倒是有些心酸的意味,荷花点点头,小声的说道:“许太医也看出了主儿的心情,所以送来了这个。”说完,荷花从衣袖里拿出了一张纸包着的桂花糕。
那样貌已经有些抹抹了,余锦顿时愣了愣,泪点瞬间被集中了,顿时,余锦有些颤颤巍巍的拿起了那个东西,眼神中都是说不出来的委屈,她哭哭啼啼的说道:“这个是许言哥哥给你的?”那声音倒是有些小女孩的意味了。
终于,荷花带了点头,她一再的确认,终于,心中仅存的少女心也被激发了,余锦蹙了蹙眉头,心中很是难过,可是又有什么办法,有些事情,该怎样还是怎样的。
荷花看着那红红的眼神,顿时有些于心不忍了,她咽了咽口水点点头,“主儿,您记得吃了吧,这是许太医特意给你拿的,让奴婢好好收着的。”说完,荷花遍知道了,这个时候一般余锦都是想一个人带着的,所以荷花轻轻的将门关上,出去了。
余锦看着手上这个已经有些变形的桂花糕,心中有些心酸,她慢慢的将桂花糕咬了一口,果真是甜到了心里,可是眼泪顺着脸颊慢慢的留下来了。
就在吃了一会儿的时候到了第三口,忽然有些不适,余锦慢慢的从口中将那个杂物拿了出来,仔细的看了看,原来是一张纸片,她蹙了蹙眉头,原来这次啊是这个的真谛啊,或许方才荷花说的快吃就是让自己快看的。
终于,余锦明白了,她轻轻的将那纸片打开,赫然写着一段话,“辛苦你了,跟在莫云白身边务必万事小心,明日我会让人送去药物,今日看你有些不太开心,若有什么事情便传信给你们府上的莲心,她会明白的,务必小心,珍重!”
看到这一段话,余锦心头瞬间是暖洋洋的来,她笑了笑,眼眶越来越红了,咽了咽口水,如今许言已经将自己的人都告诉余锦了,这可是莫大的信任啊,所以,余锦更应该好好的珍重才是。
这或许就是她还在挣扎的最后一根救命道菜吧,或许也是许言才好好的保不住了她为数不多的善良,余锦看看四周,不禁抿嘴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