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强忍着心中的烦闷走了过去,看着远处的夕阳实在是有些说不出话来,没想到事情总是这般的不尽人意,她刚要进去就被莫云白的话堵住了。
而后,她慢慢的回过头来,静静地看着莫云白窃喜的深色,秦月如今才真实清楚了,这个所谓的平阳侯,竟是这般的无耻之徒。
她笑了笑,微微的抬眸看了看前面的莫云白,“平阳侯果真是好计量。”
莫云白顿时有些疑惑,相比也是秦月将自己误以为故意让余锦去勾引莫浣渊了吧,可是莫云白并不想多解释,只是讽刺的说道,“不管我有没有能耐,我们余锦姑娘都是有能耐的,太子殿下也是,放着家中的美人儿不要,非要吃那一口。”
说着,莫云白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柔弱和斯文,就如同以前的都是装出来的,秦月深吸一口刚要变白,却被小七拦下了,“主儿,还是分轻重缓急。”
顿时,秦月就明白了,陡然间,一阵冷风吹过,让秦月彻底的清醒,她看着前面的莫云白,是那般的镇定,就这样呗夜风推着往里走,秦月赶忙快步干了过去,莫云白有些不屑,似乎心中早有定夺,一点儿都不心虚。
一到了皇上的庭前,秦月就开始哭泣,那样子真是叫人心疼,皇上蹙着眉头,眼窝凹陷,眼神中有些倦怠,一看就是好几日都没有睡好的,想来想去大概也是为了莫浣渊的事情。
秦月赶忙跑了进去,“皇上,这几日一直睡不好大概也是为了太子殿下吧,求求皇上了,您就去派兵救救太子殿下吧,小女这几日也是寝食难安,实在是熬不下去了。”
秦月说到这里都是一阵的哭泣,那声音很是凄厉,就在皇上点点头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李公公匆匆走了进来,看着秦月点点头,而后又步入正题,“皇上,平阳侯大人求见,说是有急事儿,估计也是因为太子殿下吧。”
他说完就看着皇上给的意见了,只见皇上眉头紧锁,眼神中出现了一丝警惕,但是还是点点头说道:“穿他进来。”
秦月顿时感觉不妙,他能因为莫浣渊做什么事情自己很是清楚,不是谋害就是谋害,每次想到这里她都觉得莫云白如同事魔鬼一般可怕。
这个时候,莫云白被推了进来,让秦月感觉的骤然间的惶恐的就莫云白的表情,实在是叫人敬佩,那与世无争的眼神实在装的逼真,那样子的确是人畜无害分不清楚的。
莫云白此时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文质彬彬的说书人,虽然这样说总是有些悬殊的,可是的确是这样,他眼神中透露着自己的无辜,虽然包括任何人都是不信的,可是总有让人半信半疑的意思。
秦月惊恐的咽了咽口水,她顿时感觉到不好,莫云白一进来,还看了她一眼,那眼神有些杀意,让秦月吓得别过头去,莫云白说道:“秦月姑娘。”
那声音也是那般的有磁性,那般的动听,皇上蹙了蹙眉头,但是没有说话,她在等候着,等候着莫云白先说话,果不其然,莫云白点点头说道:“儿臣参见父皇。”
由于从不了礼数,所以只能这样尴尬的喊几声,皇上不耐烦的说道:“有什么事情开说吧,你是否也跟秦月一样,来催促朕去救浣渊啊。”
可是没想到的是,莫云白摇了摇头,这是秦月的猜测范围,她没有等莫云白说完就激动的呵斥道:“平阳侯大人是不是管的太宽了?什么事情都管。”
顿时,里面的声音慢慢的安静下来,皇上顿时不悦,他拍了一下桌子,气愤的喘着粗气,秦月赶忙说道:“秦月失态了,还请皇上恕罪。”
皇上摇了摇头,继续看着莫云白问道,其实自己也想要看看莫云白到底想要耍什么花招,“哦?不是?那不如云白跟朕说说,你这次来是为了干嘛。”
几晚都没有休息好的皇上有些疲乏,当今朝中储君被叛军天天追杀,自己若是还能睡好,那就真是心大了,想到这里,皇上心中不禁暗暗发抖。
莫云白微微咳嗽了一声,声音中顿时展现除了久违的沙哑,莫云白说道:“父皇,儿臣手下还有些兵马,都是儿臣以前的心血,再加上几个家中签了死契的人,都是儿臣在原来的时候培养出来的。”说到这里,莫云白还嘲讽的笑了笑。
皇上顿时有些吃惊,莫云白还是自顾自的说道:“若是父皇不介意,或许儿臣可以去救太子殿下。”
秦月顿时觉得有些难受,她第一次感受到了慌张,她知道,莫云白一定是不安好心的,只是皇上没有感觉出来,可是他的心中还是有些复杂。
皇上就这样默默地看着外面的天空,莫云白看着皇上的样子有些疑惑,他笑了笑点点头,“父皇,您觉得呢?”
皇上深深地吸了口气,他似笑非笑,但是心中还是有些忐忑的,皇上不是傻子,他身边的亲信也是多的,这几日宫中连连传来密报,说是叛军身上有平阳侯府的物件儿,这消息是准确的,人证物证俱在,莫浣渊大概如今也是知道了真相,若是真的让莫云白去,说不定,莫云白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灭口吧。
想到这里,皇上就又陷入了纠结的死局。
……
余锦和荷花终于找到了药物,他们回来的时候都是小心翼翼的,虽然莫云白的收下实在是多,可是终归是没有找到他们两个人,余锦暗暗的清醒,也暗暗的紧张,她总是觉得还有更大的事情在等着他们,一想到这里,心中陡然只见就是忐忑不堪。
荷花看着余锦的样子,安慰道:“主儿,只要是出来了就不要多想了,现在侯爷或许还不知道,即使是回到了府上,只要您打死不承认,一切也不会有什么差池。”
余锦觉得荷花的话其实有几分道理,如今莫云白对自己的手下留情就是因为他用得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