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余安然感觉骨头在变化,就像有一种从原来的骨头换了另外一种骨头的感觉,这时候如果他要是愿意。
可以将全身骨头从新排列,变成人类形态,但是如果那样的话,他全身如钢铁般的羽毛就会因为自身的改变而全部脱落。
意思就是他在换骨境不能飞了,也不能在大海上纵横了,虽然也可以用极限速度在大海上面跑,但是那样会累,一旦消耗体力过多,他将会被无穷无尽的海兽围攻。
虽然他也可以找一只飞禽兽当坐骑,但是那怎么有自己飞行方便,快速。
而且他有明确的目标,如果是人形态入水那还不如鹰形态入水厉害呢。
所以余安然决定在换骨境就保持鹰形态,这样他的战斗力才可以保持巅峰。
既然决定了,他当然不会从新改变全身骨头的形态,只是让它们继续在原来的基础上强化。
从这方面也可以看出余安然的资质有多高了,要是其他资质差的,吃再多补药吸收再多晶体也没用,如果强行吸收过多,没准能把自己涨爆了。
侍卫鹰一正在外面伏着,眼睛锐利的看向四方,因为现在可是非常时刻,虽然在鹰岛上不可能有敌人冲得进来,但是它还是非常尽忠职守。
没过太久,突然一股惊心动魄的气息从王巢里传了出来,然后只见鹰王已经飞到它的头顶了。
“我出去了,有事叫它们自行处理,狩猎任务不变。”
余安然说完就飞走了,他将全身骨头都进化了个遍,现在他的骨头硬度足够支持他在水里像天空那样飞行了。
以前脱胎境的时候只是肉体上的进化,所以他一直克制着自己不去海里,要下海也是潜水区域,这些可以有利于遇到同样境界的好快速飞上天空。
而一旦进化到换骨境,那就是水陆空都可以去,当然天空才是他的领域,如果在水里遇到同境界的海兽,余安然也不敢保证自己能百分百打过对方,但是逃命总行了。
这就是种族优势!
现在余安然就要去猎杀那些脱胎境的海兽,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遇到或则听说过有换骨境的海兽,不知道是真没有,还是在潜伏着。
骨头的进化让他可以用翅膀绞杀任何脱胎境的对手。
余安然在大海上一边飞一边用锐利的鹰眼观察海里是否有他需要猎杀的目标,他现在的眼睛可以看透大海深处上千米,就像鱼在水里可以视物一样。
“奇怪,怎么飞了这么久也不见一只脱胎境的海兽,就连九段的也没看见!”
余安然已经飞了大半天了,可是却一无所获,就凭他现在的速度,飞行大半天都不知道可以飞多少千公里了。
而且他还可以看见海里的情况,这就特别奇怪了,难道海兽还能知道他进化到换骨境集体躲起来了不成?
正郁闷的想着,突然他看见一只九段的八爪鱼向一条海底深渊裂缝游了下去。
刚想下去拿它开换骨的第一刀,突然想到干脆跟上去看看,没准下面有一个八爪鱼窝,还能多猎杀几只。
于是余安然就串入水里,像一条蝙蝠鱼一样在水里自由的游动。
“豁!这条裂缝还真够大的。”余安然一路尾随惊叹道。
八爪鱼还在往下面游,下面越来越大了,它也一直没发现后面有一只鹰跟随着它。
渐渐的余安然发现不对劲了,这下面大的有一下过分了,越往下越看不到边了,怎么感觉就像一间房子上面裂了一条口子。
下面也并不幽暗,石壁上到处都有发光的植物,也有很多数十米长的水生植物。
一个小时后,八爪鱼停了下来,可是余安然在后面却惊悚了,他远远的就看见一群一群的海兽,全是九段的还有脱胎境的。
没错这里的九段海兽居然伦群算,吓得余安然赶快找个地方躲了起来,虽然他现在是换骨境但是如果被这么多九段还有脱胎境的围攻,那他肯定药丸。
余安然就借着水草的掩护,从没有海兽的地方悄悄的潜过去,他想知道最里面到底有什么。
没过多久,他就知道原因了,在他前面是一座城,看样子不是现代建筑物,有点像古代城市的感觉。
“奇怪,就算是古代建筑物泡水里这么久也该烂了啊,怎么会保持得如此完整?”余安然呢喃道。
城里的海兽更多,它们最低都是九段,还好这些海兽只要不在换骨境变态的进化出翅膀或则脚,那么就威胁不了陆地。
可是这么多高境界段位的海兽,余安然打死也不相信没有换骨境的。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看见而已,余安然就躲在水草里一动不动,只要他愿意,换骨境以下的基本很难发现他。
他现在都想挖个地洞进城看一下了。
“咦!那些脱胎境的海兽的眼睛为什么不是红色了?”
余安然惊奇的发展那些海兽的眼睛居然恢复到正常颜色了,这可是个大发现啊。
看样子他们居然在正常交流了,那为什么外面的脱胎境海兽眼睛是红色的?
难道这些海兽是因为脱胎的时候脱去了那种感染?那外面的那些是不是可以认为它们脱胎失败?虽然进入脱胎境了,但未能脱那种感染?
当然这些只是余安然的猜测,反正余安然估计八九不离十是这种原因,因为他经历过脱胎境。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得考虑面对海洋从新定义了,之前认为它们会一直发疯攻击陆地,但是现在它们这个样子更恐怖。
还有就是这些海兽就算有红眼病,居然没有攻击正常了的海兽,这是一个个谜团余安然是想不通了。
看来得回去从新制定方案了,也不知道这些有神智的海兽是否还是一样敌视陆地生物,但是现在陆地生物想快速进化可是离不开海兽的晶体啊。
这必然会有无穷无尽的战争,不说人类的贪婪,现在兽类也有智慧了,到时候它们忍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