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哥...!我走了...!”
快要到傍晚的时候...高明终于离开了姜府,带着些许的依依不舍。
姜明则是对高明道:“回去之后,背熟我教给你的话,跟着还要立即找到打制三件套的地方,切记不要被人给偷走了,这是可以让你在你爹爹面前挺胸做人的最好机会,小心你身边的兄弟们。”
“知道了...姜哥...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说完,高明带着感激打马离去,身后的姜明则是露出一抹惬意的微笑,看着高明离去的背影,姜明默默的道:“贤弟,我也就只能这样帮你了,希望你能改掉你自卑和委屈的性格。
重新得到你爹的欢喜,我不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但是有我在就不会让你受别人欺负
我只会做自己认为正确,和对自己有利的事情,这就做够了,贤弟加油吧...!”
高明是个听姜哥话的好弟弟,一回到东宫,立即背熟了他姜哥要他背熟的东西,随后第一时间就找到了将作监的大匠,跟着还一起去了将作监,足足从傍晚待到了夜里才从将作监匆匆而回,期间连水米都没有进。
而这一切,都被东宫中的一些坏人的眼线一五一十的告诉了高明的东宫师傅孔颖达,目的就是要看孔颖达责骂高明,让高明成为众矢之的,失去李世民的宠爱。
事实上孔颖达也是这么想的,对于高明前往将作监这种低贱的地方,还一待就到了半夜,孔颖达也是气愤万分,他认为一定是高明玩物丧志。
所以他做了一个让那些坏人更高兴的举动,就是准备第二天早朝的时候,直接参高明一本,要求高明当着文武大臣的面目当众道歉。
他要杀一杀高明的威风,并且将高明的自尊给击碎,目的就是要让高明以后全部都听自己的,因为自己学的是圣人之道,只要是听自己的,那么高明就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皇帝。
一夜无话,很快就到了第二天上早朝的时间了。
...............................
唐朝的早朝呀...由于统一战争和国家体制创建,唐初的时候,是每日朝参。
现在是贞观元年,所以李世民是每天都要上朝的。
现在的早朝,又叫常朝,而唐代常朝也有严格的礼仪制度。
由于唐政府不为京官分配住宅。官员住宅由自己建造或租赁,因而,官员的住宅离太极宫或大明宫的路程不会太远。
唐代早朝的准确时间没有见到记载,但百官需要提前赶到太极殿或宣政殿。
由于宫门要到“夜尽”(早晨5时以后)才开启。为便于等候(“待漏”)官员的休息,皇帝特意修建了“待漏院”。
按照唐制,早朝迟到或不到是要处罚的。
因而,早朝的官员四更就得起床。有参加早朝的官员的《早朝》诗,上早朝都是披星戴月的。夜漏尽后二刻宫门开启,群臣在御台官员的率领下,进入宫门口,经过守卫宫门的监门校尉“门籍”后,再经过“诘典七转”的龙尾坡道,按照规定的班序站列。
很多一定会问,唐朝的早朝是站着还坐着。
这个常参官员至少需要五更(3-5时)起床,从早晨4时到早朝仪礼毕(6:30时)至少站了两个半小时,常参官员都是五品以上的中高级干部,年龄普遍偏高。接下来的“百官奏事”环节,宫廷是安排了座位的。
唐朝百官向皇帝呈事,不需要跪拜或站立,可以“坐而论道”。
不过,唐朝钢开始是没有椅子,所以这个坐是跪坐,日本是将跪坐学的淋漓尽致,跪坐长了,脚会麻得你怀疑人生。但是由于姜明得出现,现在都改成椅子
今天早朝,李世民先讨论了一些民生,跟着又讨论了突厥的事情,不过因为分歧,文臣武将那是大吵了一架,武将骂文臣是怕死鬼,文臣骂武将是无脑臣。
双方都是老相识,所以互相用最难听的话语对骂,好在没有打起来,但是朝堂之上的秩序还是一顿混乱,着实将李世民给气的不清,而最让李世民生气的是,就在自己突厥的马匹事情还没有解决的时候,又出来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盐的缺失。
有官员上奏,现在盐的生产量降低,无法保证供应军队食盐。
嘿...这还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要知道没有食盐可不行,食盐可是人体力量的来源,没有食盐还打什么仗。
李世民再三请求对方可不可以加大食盐生产,可是遗憾的是对方就是不同意,李世民是真的被气到了,虽然他很想杀人,可是你要知道,就算李世民是皇帝,有的时候,也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因为控制着食盐生产的,是清河崔氏和太原王氏2个家族。
这2个家族,李世民也要退让三分。
就这样,李世民是窝了一肚子的火准备退朝,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孔颖达这个老头子准备对我们的太子殿下高明来个致命一击。
“陛下...臣有本奏。”
“哦...!孔爱卿,你还有何事,请速速奏来。”想要下朝的李世民又不爽的停了下来。
只见孔颖达突然从位子上起身,站了起来,对着李世民恭敬的躬身道:“我要参太子殿下玩物丧志,有秦二世之像,昨日我们东宫的师傅在东宫等了一日未见太子踪影,傍晚太子匆匆而回跟着就去了将作监,一待就到了半夜。
如果太子能将在待在将作监的精神,放到读书之上,老夫等人又何来忧虑,可是太子完全我行我素,不尊师长,甚至忤逆和欺骗师长,陛下,臣请陛下下旨让太子写罪己书。”
“你...!”孔颖达的话,让李世民都快气疯了,他用手指死死的指着高明道:“你这个逆子,你到底还想不想做太子?”
这一声骂真的是气急了,能质问还想不想做太子,就说明了李世民是真的生气了。
朝堂之上,有几个人微微露出了喜色,不过,这个时候,长孙无忌立即从坐位上起身道:“陛下...太子乃一国储君,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误会...!”李世民看着高明喝问道:“你昨日是不是你没有上课?”
高明也立即起身道:“是...!”
“那你是不是在将作监待到了半夜...!”
高明很从容的回答、:“是...!”
“辅机,这还有误会吗?”李世民大喝一声。
长孙无忌眉头一皱,就在此时,李泰费劲力气从自己的位置上爬起来,露出了惋惜和痛苦的表情道:“太子哥哥...你这是为何呀,昨日父皇只是因为马政的策论做的不好,稍微的指正了一下你。
你不能负气不上课,更不能玩物丧志呀,父皇的指正是为了我们好,我们要珍惜的。”
李泰的话,看似是在惋惜,其实字字诛心。
“啊...原来你是在和朕作对呀...朕骂了你,所以你不服气,你就想用这些来恶心我...好...好...真的是朕的好太子殿下。
现在你就敢这样恶心朕,那以后如果你成为皇帝,我是不是要向你下跪,否则,你就要让朕好看?”
“陛下息怒...!”
李世民的大怒让文武百官都起身,向李世民躬身行礼。
长孙无忌连连的对高明打眼色,想要让高明跪下来认错,可是让长孙无忌有些傻眼的是,要是以前,这样的场景能将高明给吓的晕倒。
但是今天,已经到达了暴怒边缘的李世民,却让高明没有一丝的紧张,反而是露出了淡淡的一笑。
看着露出了淡淡笑容的高明,在场的文武百官心中都冒出一个句话:太子疯了!
.............................
看着暴怒的李世民,高明居然还能笑出来,满朝文武第一感觉就是太子疯了。
这边李世民看着不但不请罪,还面带淡淡微笑的太子,更是暴怒大喝一声:“高明,你这个逆子...!”
李世民还没有骂完,高明这个时候很是平静的躬身一礼道:“父皇,请稍安勿躁,能不能给儿臣一个自辩的机会?”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李世民冷冷的看向了站在朝堂上的高明。
这个时候,高明则是不慌不忙的躬身道:“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儿臣之所以没有上课,并且一直待在将作监,其实都是因为想要帮助父皇。”
“你想帮朕?”李世民有些不太相信的看着高明。
高明则是点点头道:“昨天早上,父皇看了我们几人的马政策论,十分的失望,儿臣能从父皇的眼中看到痛惜的神情。
虽然最后父皇让我们离开,几个弟弟都欢快的回府,很快就忘记这一切。
但是儿臣不行,儿臣是太子,是国之储君,儿臣不能像弟弟们一样,骂过就忘记,父皇有烦恼,儿臣就必须要帮助父皇解决烦恼。”
“哼...说的倒好,可是这些莫不是你逃学的借口。”李世民的气,因为高明一番诚恳的表演,而慢慢的消了很多,毕竟高明是他和长孙皇后生的嫡子,血浓于水呀。
“哦..那不知道太子哥哥到底有没有帮助父皇解决烦恼,还有就是本王有一点不太懂,太子哥哥帮父王解决烦恼为什么要去将作监解决?”
李泰又跳了出来再次将事情的注意力给集中到对高明不利的将作监。
唐朝是有阶级的,士农工商,身为太子却往将作监跑,这是对身份的一种侮辱,李泰紧紧的抓住这个,就可以轻易的惹起李世民对高明的不快。
“是呀...!”本来稍微有些消气的李世民,火气再次被勾了上来:“你为什么要去将作监呀,马政的事情,你去将作监能帮朕什么?
给朕说...逆子...你是不是刚刚说的一切都是骗朕的?”
看着又一次被自己的亲弟弟给挑起火来的李世民,高明心中对李泰是真的很不爽,不过,他却并没有发怒,而是再次微微一笑道:“父皇...谁说去将作监,就不能为父皇分忧,儿臣希望父皇可以让人将儿臣的坐骑牵上来,只要儿臣的坐骑被牵上来,一切都可以真相大白。”
“大胆...!”李恪从一边闪身而出:“太子殿下,这里可是太极宫大殿,是大唐文武百官处理天下大事的地方,你居然想要让一匹畜生来此,此乃大不敬!”
高明好像早就知道会有人拿这个来说事,所以就听高明微笑看着李恪道:“恪弟...你说的话,本王不赞同,战马可不是畜生,它是所有骑兵和将军的兄弟,战友,在战场上,如果你将自己的兄弟和战友当成畜生,那你才是一头畜生。”
“你居然辱骂本王...!”李恪大怒。
高明却呵呵一笑:“恪弟,就事论事,本王没有骂你!”说完,高明转身看向周围的武将问道:“各位将军,认为本王说的对不对?”
“当然是对的...!”程咬金毫不犹豫的道:“谁要敢说劳资的战马是畜生,劳资一斧头劈死他。”
“哈哈...程老怪这次说的话算是对了我的脾气,我尉迟恭的战马就是我的兄弟,要不是有这群兄弟,我尉迟恭不知道死多少回了,谁敢说它们是畜生。
哼...别在我面前说,要不然,我会控制不住打他。”
尉迟恭说完,李恪吓的下意识躲了一下,为什么...因为尉迟恭这个家伙是说到做到的人,话说李世民登基后,手下的那些功臣就有点飘飘然了,尤其是尉迟恭最为过分,他不仅打仗勇猛,而还救过李世民的性命,尤其是玄武门之变中立下大功。
后来尉迟恭看到房玄龄、杜如晦等人,都有点不屑一顾,认为他们都是些只会写写文字之人,说到带兵打仗,还是得考自己这样的武将。
有一次,李世民宴请群臣,这本是一个非常喜庆的宴会,但尉迟恭找到自己的座位后,竟发现有个人的位置安排在他之上,恰好又是一个他看不起的文人。
这时尉迟恭就指着那人怒道:“你有什么资格坐在我的上位,你根本不配!”这一吵让场面顿时尴尬下来,这时李道宗站出来,作为老好人他想打个圆场。
李道宗说:“大家同朝为官,没必要争一时的高低嘛,而且在这样喜庆的日子吵架,也忧伤和气....”“碰”的一拳挥过来,李道宗还没说完,就被尉迟恭打了一拳。
尉迟恭作为武将,力气肯定很大,他这一拳险些把李道宗的眼睛打瞎了,众人一看这副场面,顿时前来围观劝解,坐在龙椅上的李世民看后,也没心情开宴会了,于是拂袖而去。
李道宗何人,唐朝初期将领,严格算起来他是李渊的堂侄,跟李世民是堂表兄弟关系,李道宗一生参加过许多战役,破刘武周、破王世充、灭东突厥、吐谷浑、征高句丽等都有。
尉迟恭这个混人,连李道宗都敢打,更别说李恪了...所以李恪可不想被打一拳。
“好了...都不要说了...!”
李世民坐在龙椅上道:“别的马也就算了,战马不算畜生,来人呀...给朕将太子的坐骑牵上来,朕倒要看看,怎样一个真相大白。”
就这样...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间,高明的坐骑被牵上了太极宫大殿。
刚刚一上来,文臣武将们就被一阵‘踏’‘踏’金属碰地的声音所吸引,跟着再看高明的坐骑之后,发现高明的坐骑上有奇怪的东西。
除了马的缰绳,马背上还有一个可以坐的地方,然后马的两边还垂下来两个铁质的东西。
程咬金第一个疑惑起来,他跑到了高明的坐骑前,指着高明的坐骑上的马鞍和马镫道:“太子殿下...你这两个是什么东西,老程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高明微微笑了笑道:“卢国公,我知道父皇想要攻打突厥,所以绞尽脑汁想出了两样可以增强我大唐骑兵的物品。
请看...就是这两样,马鞍和马镫...!”
“马鞍和马镫...!”其他的武将也纷纷起身,来到了高明的坐骑面前,一起很稀奇的看着高明的马镫和马鞍。
就连李世民坐在龙椅之上也是好奇了起来。
“就这两个怪东西也能强大我们大唐骑兵的实力?”李泰鄙视了一眼道:“我看...太子哥哥是在故意为自己的脱罪吧?”
李泰的话语,高明就像没有听到一样,看着好奇的众人,高明拱手笑道:“各位,本王就为大家解释一下马镫和马鞍吧...!”
马镫和马鞍...其实马鞍就不需要多加赘述了,马鞍最大的作用,就是稳定,让人在马上可以坐的舒服,坐的更稳。
相比马鞍,马镫就非常的重要了。
只见高明带着一丝微笑介绍道:“各位将军...这个叫做马镫,现在大唐的骑兵虽然已经很强了,但是有了马镫之后,本王可以保证,他们会更强。
所谓“力由根生,劲由腿发”,我们现在的缰绳根本就无法让骑兵真正的解放双手,虚晃的双腿无法给上肢增加辅助力量,杀伤力反不如脚踏实地的步兵。这种骑兵部队在与步兵方阵的对抗中没有明显的优势。
可是当我们大唐的骑兵装备了马镫之后,它可以彻底解放了骑手的双手和身体,使上下马变得如履平地,并可在马上灵活转动;骑手在马上脚踏马镫定力骤增,双手挥洒自如。”
“原来这样...!”李靖李药师双眼冒出了精光喊道:“原来是这样...我的天呀,大唐骑兵之福,太子殿下天人之姿,陛下....!”
李药师回身看着李世民喊道:“太子殿下,真乃天纵之才,有了太子殿下发明的马镫,我们大唐的骑兵将无往而不利。”
“药师...你可否说清楚一些?”李世民也是露出了惊讶的神色。
李药师点点头道:“陛下,各位臣工,太子殿下的这个发明,真的是可以让大唐的骑兵,威力增加十倍乃至五十倍。
我们大唐的重骑兵,虽然强悍,但是由于没有马镫存在,骑兵在冲锋时无法借助马的力量,骑手的冲锋完全依靠自身的臂力,冲击力非常有限。
和太子殿下说的一样,“力由根生,劲由腿发”。
如果我们全军都装备了太子殿下发明的马镫,那么骑兵的双脚有了强劲的支撑点,骑兵的双手不用再一直薅着缰绳来驾驭战马,双腿终于不用再像以往那样紧紧夹住马肚子来保持身体稳定。
这样,骑兵们就可以在飞驰的战马上做各种复杂的高难度动作。尤其可以披挂在重甲、使用大型武器的情况下,肆意在马背上做左右多方向、多角度大幅度摆动,完成左劈右砍或躲闪的等复杂的格斗而不用减速或担心掉下来,而这在以往是不可想象的。
重甲骑兵可以说是集攻防于一体,列队冲锋的重甲骑兵俨然是冷兵器时代的钢铁洪流。对轻骑兵来说,解放的双手,更适宜操作弓弩、马刀,无论骑射还是突袭都更具威力。
同时,马镫还可以大大减少骑手的疲惫感,减少骑手休息时间,使得骑兵更适合长途奔袭。
陛下,如果有了马镫,末将可以立军令状,定破吐谷浑....!”
“啊...!”李世民猛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他快步的来到高明的坐骑旁,看着高明坐骑上的马镫,李世民十分珍贵的用手摸了摸道:“承乾,你是怎么想出这个马镫来的?”
“啊...?”
突然被自己的父皇叫了一声承乾,高明先是愣了一下,因为他还没有从刚刚逆子的骂声中回应过来,不过,好在高明的反应不慢。
所以高明赶紧的躬身道:“其实这也不是儿臣发明的,是儿臣在一本古书中找到的,儿臣知道父皇一直都在忧心,所以儿臣才敢不去上课,也要为父皇分忧。”
“好...好...好...我的好太子呀,父皇刚刚是错怪你了,你是朕的好太子,是大唐的好太子。”李世民动情的用手摸了摸高明的脸蛋。
这个动作,差点没有让高明给感动的要哭了,因为他已经x想不起来,上一次自己的父皇的手摸自己的脸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不过,就在高明感动的要哭的时候。
又有一个不和谐声音响起了,谁的声音,还能有谁,敢在这个时候唱反调的,只有我们的越王殿下李泰了。
“太子哥哥...你刚刚可是说,为了父皇的马政想办法,你这个马镫虽好,可是它和马政又有什么关系呀?”
李泰的声音,让高明眼神微微一暗,不过,很快高明的笑容再次露出,因为自己姜哥说过,不管遇到怎样的难堪一定要露出微笑,特别是自己弟弟给的难堪,一定要露出微笑。
“青雀还是太心急了,谢谢青雀替你的太子哥哥我担心,我正要关于马政的事情...!”
说完,高明看着李世民道:“父亲,我们大唐的马政...我认为需要两个方面,一是开源,就是挣多多的钱,可以让我们大唐肆无忌惮的买马。
这儿臣做不道...但...!”
高明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另一边的李泰立即迫不及待的嗤笑一声道:“做不到...那太子哥哥还说什么,要知道,做不到的话,太子哥哥可就是欺君知罪。”
这话说的很诛心呀,就在高明想要解释的时候,突然另一个威严的声音。
“越王...你话太多了,你哥哥说话的时候,你插什么嘴,我看你越来越没有尊卑了?”
李世民终于忍不住了,对着李泰就是一声低喝。
高明心中一爽,不过,还是马上替李泰解围道:“父皇,青雀只是担心我而已,请父皇不要责怪。”
“嗯...有兄长之风,青雀,学学你的大哥...!”李世民满意的点头。
另一边的李泰,牙都快咬碎了,要知道,一直以来他都是李世民的最爱,什么时候自己变成了被骂的对象。
就在李泰深恶痛绝的时候,高明看着李世民继续道:“父皇,既然儿臣无法给父皇开源,所以儿臣就想着是不是可以给父皇节流。”
说完,高明直接将自己坐骑的一只蹄子给抬了起来道:“父皇请看...这就是儿臣设计的马蹄铁,众所皆知,战马长时间奔跑,不同的路面,有时下大雨碰到泥泞的路面,碰到山路上的石头路面...马蹄上的角质层再厚再耐磨,也经不起长时间的磨损,马蹄早晚会磨光,重新生长的话那需要太长的时间。
还有就是...马掌要是长时间浸泡在水中,亦是冬天结冰的路面,它就会产生比较严重的后果,使它变软,比较脆弱,碰到硬的地面会开裂破碎,马直接就会报废。
这些都会加大我们大唐马匹的损耗。
但是如果我们用了马蹄铁,就好像给马儿穿上一双铁鞋子,上面的状况都会得到有效的缓解。
本来一批只能用五年的战马,有了玛蹄铁之后,就可以用上十年,有了这马蹄铁,刚刚满朝文武就不会有争执了,因为马蹄铁会让这次攻打突厥的马匹损耗降至最低,我大唐绝对能负担的起。”
“好想法...!”一边的房玄龄第一个发现了其中的奇妙,他看了看马蹄上的马蹄铁笑道:“陛下...这个方法真的很简单,不过,简单却十分的有效,两块小小的铁块,我们大唐绝对负担的起,更重要的是...只要给战马都穿上了这种鞋子,我可以肯定,我们马匹的损耗至少要减少一半,天呀...太子殿下的这个发明至少可以为我大唐省下上百万的马匹呀。”
“好...好...好...!”李世民大喊三声好,跟着李世民情不自禁的摸着高明深情的喊了一句道:“承乾,不愧是我李世民的麒麟儿...!”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姜明,他寻思了一会肯定这个东西是姜明教给高明得。想到这里他就想起了姜明卖给太原王家得盐“看来还得让高明去找姜明要盐得制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