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顾尘梦躺在榻上,忽然回想起在梦中阁的事情,脸庞不禁微微一红,“为什么我想要抱他?”她问自己道,她摇摇头:“反正明天三长老要授课,应该会见到他的。”
叶无欲坐在一盏灯前,用神力在灵石上认真的刻着阵法,不一会叶无欲刻完了一套阵法,感到有些微困,打了个哈欠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躺在了床上,突然看见月光,想起梦中阁的事情,呵呵一笑:“女人啊……呵。”
第二天早上秦德叫醒了叶无欲,叶无欲一脸茫然的坐了起来:“干什么?这么大清早的……”
“快……”秦德早已穿戴整齐,手里拿着令牌:“今天上午辰时二刻三长老要进行授课,不能缺席。”
“现在几时许?”叶无欲问道,他还想再睡上一会呢。
“辰时一刻了!”秦德叫到:“马上就要迟到了!”
叶无欲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站了起来,花了十几息穿上了衣服道:“那么走吧。”
“那快点,就在三长老唯一的一个书屋里。”秦德走向门外道。
叶无欲急忙跟了上去。
到了书屋,里面十分嘈杂,人声鼎沸,学生们纷纷议论着。
“这里,叶德!”只听见有人在叫叶无欲,叶无欲一转头,竟然是顾尘梦,他只得叹了一口气,怎么那里都有她啊!
叶无欲和秦德慢慢走了过去,顾尘梦指着两个蒲团道:“你们就坐那里吧。”
“好吧。”叶无欲也没管那么多,一屁股坐了上去,秦德坐在了他的旁边,而顾尘梦竟然心安理得的坐在了叶无欲的另一边。
叶无欲没有注意到,有一对眼睛闪着红光,端着茶杯的手在用力,“查出来他是谁了没有?”
一个人走上前来道:“没有多的资料,他是新来的,是选拔的第一,主动选的三长老,他的名字是叶德,没有什么背景。”
“好好好!”那个人笑了笑,眼里闪过一丝杀意:“敢要我的人,都得死!”
“少爷,这不好吧……”
“滚!我一定要杀了他!”那个人轻微的道,但是杀意十足。
他便是罗家的二少主罗雨晨,罗清是他的哥哥,但是他做起事来比罗清狠了不知道多少倍,但是他就是因为看上了顾尘梦在到了沧玄书院的,现在居然有人跟他抢,他当然容忍不得!
罗清又加了一句:“一定不要露出什么蛛丝马迹。”
“是是是。”那个下人赶紧退下,安排这件事了。
辰时二刻一到,三长老站到了讲台上,下面的学生瞬间就安静了下来,他微微咳了两声:“好了,人都齐了吧,那么现在开始授课。”
他目光扫了一下下面的人:“首先有一些新来的人,可能不知道我会讲什么,我就先说一下吧,我讲的都是关于火属性的功法的一些理解,你们可以作为参考。”
叶无欲点点头,虽然他不需要,但是听一听高人的指点嘛。
“首先,火元素至阳至刚,在几大元素中是攻击力最高的……”三长老开始摇头晃脑的讲了起来,只是偶尔扫一眼学生。
叶无欲看时机已到,对秦德悄悄地道:“一会三长老来了叫我。”
“好的。”秦德点点头。
叶无欲头颅微低,用头发遮住了前面右手拿着毛笔,而眼睛早已经闭上了。
他在地球上上课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学到,但是睡觉的功夫是练得出神入化,老师来了都发现不了,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
秦德看着叶无欲直接就这么睡了差点惊掉了下巴,叶无欲居然睡了,而且三长老绝对难以发现,甚至是他自己不仔细观察根本就发现不了,秦德简直佩服叶无欲的演技了。
一个时辰后,三长老看时间不早了,道:“时间到了,大家有什么问题现在可以问我,我可以稍作指点。”一片学生站了起来,走向了三长老。
秦德拍了拍叶无欲道:“下课了!”
叶无欲揉了揉眼睛:“那么走吧。”他站了起来,但是脸上还是一副没有睡醒的样子。
顾尘梦也站了起来,走到他身边:“看起来你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
叶无欲打了个哈欠:“有可能,我要回去了。”
“那么一起走吧。”顾尘梦笑了笑,脸色微红的问道:“明天晚上,云梦阁见,我可只想见到你一个人。”
叶无欲笑了笑:“你不会要对我做什么事情吧。”
“滚!”顾尘梦脸色又红了几分道:“反正……”
“好吧。”叶无欲答应了下来。
却不知在暗中的罗雨晨捏住了拳头,但马上有松开了:“干嘛要跟一个死人计较太多呢?”
晚上,秦德坐在叶无欲对面:“你真的要这样单刀赴会吗?”
“哎,”叶无欲叹了一口气:“你真的以为顾尘梦就只是请我吃个饭吗?”
“当然不是。”
“那就对了,”叶无欲笑了笑:“难道你不想看看女神会怎么说吗?”
“啊这……”
“况且,白吃一顿饭难道不好吗?”叶无欲反问道。
“原来你是要白吃饭啊。”秦德差点吐出来,人家吃饭是要看美女,而叶无欲真的就只是吃饭而已!
第二天,三长老通知自己的学生,一个月后便是沧玄书院的选拔赛,争夺沧玄炉炼体的机会,外门弟子仅有十个名额。
“一个月啊。”叶无欲看了看日历:“这几天咱么干点什么呢?”
“谁知道呢,你先悟你的道吧,说不定就可以顿悟呢。”秦德手里拿着毛笔,在纸上画符。
“也是。”叶无欲盘坐在了蒲团上,心中放空,只有一个阴阳磨盘在转动,那就是天道,叶无欲虽然目睹过天道,但难以理解天道的寓意,看起来简单,但深奥无穷,要不然难以成为天道!
叶无欲这一坐就坐了两天,但是他根本不需要进食,悟这种道对于叶无欲来说着实是有点难,甚至是对于玄武来说,他可能也难以顿悟,仿佛阴阳磨盘就是自然,但又超乎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