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天的时间过的很快,在父亲离开的第二天下午我就醒来了。母亲一直守候在我的身边,我整个人就像就像瘫软的烂泥,所有的营养供需都是靠着身上插着的这些大大小小的管道。母亲总是会每天用着毛巾帮着擦洗身体。每次看到我倔强的忍受着痛苦,母亲总是会忍不住流下泪来。有时她会自己默默的想着,鲁家的人都是这么坚强吗?和父亲结婚这么多年了,她还是没能看透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但是在她的心中,只要知道父亲是一个有担当,伟大的人就够了。
刘勇在半个月的样子就全好了,不仅是因为医院里都是用的最好的药物,更重要的是他的身体素质过硬。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一把手枪要想打穿他的肌肉也是很难的。如此强壮的身体和名贵药物的配合,促进了他的身体快速愈合。如果换成普通人就是伤筋动骨100天了,即使用上非常名贵的药物也是要一到两个月的。
在这段时间里刘勇和李建国总是会寸步不离的守候在105的病房中观察着监控中的画面。在鲁氏医院的高档病房中,所有的早中晚餐都是有专业的医务人员进行用餐搭配,并由特定厨师制作送餐。病房中的水果会每天更换,所以鲁氏医院的高档病房是非常昂贵的。
刘勇康复之后,李建国并没有离开,第一是他的任务是保护我康复,第二出于私心他希望等我康复以后好好的和他这个多年不见的好兄弟刘勇好好聚聚。第三出于好奇心他想知道这个被国家神话了的科学家,医学家如何做这个世界史无前例的手术。
这十多天在鲁氏医院的三楼过的非常的平静,这是鲁氏医院早就做好的安排,在这段时间所有的病人,不管多有钱,不得安排到3楼的病房。
在期间其他楼层发生的一些小事也被刘勇和李建国很快的处理掉了,比如在第7天的晚上1楼来了一个小偷,想趁晚上人少在药房偷一些名贵的药出去贩卖,这个小偷说起来还有一些技术,他居然会开各种锁。白天就在这边装着病人打探情况。在白天就被监控室的刘勇和李建国发现了,由于白天人多,为了不引起众人围观,只好等等。晚上小偷过来准备动手,结果刚开门就被李建国后面给了一脚,踢的他一个狗吃屎。之后李建国打通了附近公安的电话,将人带走了。
还有在第十六天的时候5楼出现了几个行迹可疑的人,保安赶到询问他们做什么的,他们不仅不回答,而且还给保安发生了争执,刚好遇到了伤势康复的刘勇,把几个人带到没有人的楼道里,一段筋骨锻炼之后,几人通通交代了来这里的目的。他们是外面被别人请来的打手,来找一个姓王的医生,请他们的人说,他的父亲被这个医生弄出了问题。最后这些人也是被附近的公安带到了派出所进行调查。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发生过任何的事情。
鲁成是在第二十天的晚上回来的,当大家见到他的时候,他显得苍老了许多,满脸的胡须,皱巴巴的脸皮,头上的白发多了许多。当他开着一辆满是灰尘的吉普车停在门口时,刘勇便知道,鲁成回来了。
他很快的下楼,来到鲁成的车旁问候到:“先生,您回来了。”
鲁成点了点头沉重的说到:“嗯,回来了,”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到:“孩子,看上去你已经痊愈了。”鲁成很累他已经很多个晚上没有睡觉了,开着车除了停车用餐之外,就是马不停蹄的赶路。
看着鲁成疲惫的样子刘勇接着说到:“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鲁成从后车厢的改装暗仓里取出了一个比较长的长方体木盒子。“你把这个盒子抱上吧,弟弟做手术要用,”鲁成说着把盒子拿给了刘勇。
“好的,先生。我们上去吧,阿姨和少爷都在等你,”刘勇说到。
鲁成点了点头,两人走上了三楼。三楼的105到106房间外8个保镖整齐的站在门外,李建国仍然在105的房价里监视着视屏上医院每一个位置的情况。
这段时间母亲一直陪在我的身旁,从未离开过。她每天都会为我擦洗身体,偶尔还是会在为我擦洗身体的时候流下眼泪。但是我总是会坚强的对她说:“妈妈,我不痛,你别哭,你别哭。”
20天都过去了,父亲还是没有回来,病房中的母亲有些着急,她不断的拿起手机,又放下手机,她想给丈夫打电话,但是又不想打扰丈夫。就在这时门外的保镖齐声的喊到:“鲁先生。”
父亲点了点头。
站在重症监护室的保镖迅速的为父亲打开了门。母亲听到了外面的声音,知道那个人总是不会让她失望,果然准时的回来了。她终于忍受不住20天来对我和父亲的担心,哭了出来。
父亲很快上前安慰的说到:“维安,别担心,我回来了,儿子会好的。”他伸手为母亲擦去了眼泪。
母亲微微的点了点头,她还是一个30多岁的女人,在公司里她总是那么的坚强,那么的傲气,但是在家里尽管时间很少,她不愿意再带上伪装,她希望做一个贤妻良母。
“维安你先回家去吧,今天晚上我会连夜给鲁涛做手术,我想坏死的骨头已经让肌肉组织开始溃烂了,不能再耽误时间了。这些天你幸苦了,”父亲说到。
“我不,我要等你们都安全的走出手术室,”母亲说到。
父亲无奈的只好点了点头,因为父亲还是那么的爱着母亲。
在刘勇的帮助下,父亲把我从重症监护室推了出来,他们要把我推到医院的神秘研究部门,这也是我第一次进入这个部门,但却是以病人的身份进入。刘勇不是第一次到这个部门,他是父亲的贴身保镖,也是最信任的人之一,但是他也只能到达医院的神秘研究部门。在神秘研究部门中,父亲的研究室是不允许任何一个除他之外的人进入的。那两名母亲的保镖和母亲一起跟在了推着我的刘勇和父亲的身后来到了电梯的门口,其他的保镖留在李建国的身边,随时听从他的安排,预防医院的安全隐患。
神秘研究室是在地下的4楼,医院在建立初期就进行了精密的设计,为了掩人耳目地下1,2,3楼都是停车场,从外表和医院的公布设计图纸上是没有地下4楼的。地下4楼的电梯在1楼长方形拐角处的一间重症监护室里,重症监护室的房间门是双重门,外面是一间普通的门,只要有医院的钥匙就可以打开,里面一扇门是钛合金做成的非常厚重的金属门,门的厚度有10cm左右,锁是双重识别门锁,指纹和工牌,但是工牌必须是允许进入这间房间的工牌,能进去这里的医生非常的少。在两扇门上都有一个相同大小的圆形观察镜,两扇门是紧密贴合的,从外面可以清楚的看到房间里面重症监护室室里应有的医疗设备。
父亲和刘勇推着病床上的我从三楼下到了一楼来到了一楼重症监护室室的门口。时间已经很晚了,医院的走道上一个人也没有。打开门,走进房间,在房间的角落里是一步电梯,电梯必须要输入密码才能打开,由于研究室的保密性所以两个保镖站在了电梯门口等候。
电梯只有一个楼层就是负4楼,我在病床上坐着电梯来到了负4楼,电梯的大门打开是一个荧光蓝的圆形拱门,它是一个检测设备,为了防止科研人员把手机这些物品带入记录科研成果,或是把研究的成果带出,当检测出异常情况时拱门会自动关闭,只有等待安全隐患排除,总部授权才能打开。
经过安全门是一条走廊,走廊两边都是各类未解疾病的研究室,研究室的门都是需要密码和工牌的。在走廊的尽头也是一间研究室,这就是父亲的研究室,只有他才能进入的研究室,刘勇和母亲也没有进去过。
来到了父亲工作室的门口,父亲说到:“维安,你和小勇就不要进去了,这是鲁家目前的秘密,等鲁涛长大以后,你们都会知道,但是过早的知道你们会接受不了的。”
两人都点了点头。因为他们是父亲最信任的人,也是目前知道鲁家存在一个影响世界巨大秘密的人。
父亲用密码,指纹,视网膜识别打开了他研究室的门,独自将我推了进去。这是整个研究室最难开的门,也是整个研究室最隐秘的地方。
父亲进入以后,门自动关闭了。父亲说到:“开灯。”研究室的灯突然全部打开了,这是人工智能,灯是语音识别打开的。在这个房间里全是医院里或则说这个世界目前不该具备的先进医疗设备,一台台精密无比的医疗器械静静的放在房间里,上面几乎没有一个按钮。
父亲对病床上的我说到:“儿子,这些都是科技带来的成果,或许今天你不知道科技的含义,随着你的年龄增长你会忘记今天发生的一切。但这一切今后都会属于你,当你了解科技,了解你自己,了解我们家族秘密的时候就是你带领大家,带领世界人们去开创新纪元的时候。
父亲若有所思停顿了一下接着说到:”你爷爷曾今说过一句话,是时代成就了英雄,而不是英雄造就了时代。尽管你没有看过你的爷爷,但是在父亲心中所有的鲁家先辈都是英雄,他们一直在保守,并探索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儿子你能听懂父亲的话吗?
5岁的我说到:“不懂,但我觉得父亲说的话很伟大。”
父亲点了点头,摸着我的头微笑着说到:“嗯,你有一天会明白的。”
父亲停顿了一下又说到:“那我们做一个约定好吗?”
我说到:“什么约定。”
“你想成为英雄吗?”父亲问到。
“想,想,我要成为像哥哥那样的英雄,保护所有我想要保护的人,”我连连的答到。
“那我们首先要学会保守秘密,今天在这里看到的一切我们都不要告诉其他人好吗?”父亲温和的接着说到。
“那哥哥,妈妈也不能告诉吗?”我好奇的问到。
“如果你告诉了哥哥,妈妈,他们很可能现在就会遇到危险,而你还没成为英雄,无法保护他们,他们该怎么办?”父亲反问到。
“好吧,那我成为英雄的时候我才告诉他们,”我说到。
父亲微笑的点了点头。“那接下来,我们要先把你的伤治好,英雄要忍住痛苦呃!”父亲说到。
“好,”我坚定的点了点头说到。
父亲用移动病床把我送上了手术台。手术台是一个科技感十足的金属椭圆形台子。它和我们生活中看到的手术台都不同。手术台由两部分构成,一部分是椭圆形盖子,在盖子内部是很多像注射器一样的金属圆筒,它和盖子精密的衔接着,另一部分是放置病人的椭圆平面台,整个平台上面镶嵌着一块透明的水晶,在平台两边各有一排扫描。
父亲说到:“1号,启动全身扫描系统。”
1号是手术床的编号,研究室里每一个医疗机械都有编号,都是通过语音识别操控。手术台的医疗扫描系统很快动了起来,在与手术台链接的屏幕上显示着人体的透视结构和受伤部位的情况。粉碎的骨骼碎片插入了背部的肌肉中,20天的时间已经让背部肌肉开始溃烂。
父亲看完检测结果之后对我说到:“儿子,那我们就开始做手术了。”
“嗯,”我咬着牙点了点头说到。
接着父亲剪难了我所有的衣服和裤子,轻轻地把我翻了一个身,盖上了那个非常奇怪的盖子。
接着父亲说到:“1号,全身麻醉。”机器迅速的动了起来,我开始有些困意,最后完全的昏睡了过去。
在我昏睡之后父亲用了3个多小时的时间全神贯注的操作着手术台,取出了我粉碎的脊椎,从他带回的,巧夺天工的木盒子里取出了那条,他的鬼斧神工之作。一条花了他10多天不眠不休为我重铸的脊椎。然后把脊椎放入我的背部与身体各部分结合。
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过程,如此先进的医疗设备都花费了很长的时间,最后就是将把我切割开的肌肉组织缝合。1号医疗机械设备的缝合非常的精密,在我的伤好后,如果用肉眼是无法看到疤痕的,但是却在我的背后留下了一个与皮肤十分不搭调的机械结构。在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总是不好意识让别人看到我的背部,觉得后背有一个奇怪的东西,非常难看。
这是由于这条脊椎造成的。脊椎的颜色与骨骼的颜色并无差别,但脊椎里面隐隐透着绿光,在脊椎中部有一个与人体脊椎不一样的地方,它把两边的脊椎链接在一起,并对外凸出了一些,形成了一个好似某种非常精密榫卯结构的单结构,缺少另一个结够与它构成一个整体。
在我昏睡之后,只是感觉什么东西在我身上切割着,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106的那间重症监护室了。听妈妈对我说,我已经昏迷一周了,由于手术过大父亲给我注射了一种医院研究所刚研究出的麻醉药,它能让人麻醉昏睡很长时间,但是可以让病人免于刚做完手术之后的痛苦。
父亲在给我做完手术之后,刚把我推出门就晕倒了,过了三天才醒过来。医院对父亲检查的医生告诉母亲,“父亲是因为过度疲劳导致的暂时昏迷,并无大碍,好好休息几天就好了。”
手术室里看到了什么,我没有告诉任何人,也没有人问我。之后的时间似乎过的很快,父亲和母亲都回到了鲁氏集团,他们总是每天交换着过来看我。
在病床上躺了一个多月后我逐渐能够下床走走了,勇哥会经常扶着我在3楼到处转转。在我做完手术后,整个鲁氏医院,如此宽大的3楼就没有再对外接收病人。尽管3楼都是豪华病房,价格很贵,但是鲁氏集团不缺这点钱。整个医院的3楼都是空荡荡的,不会随便多出一个人来,偶尔会有一两个美女护士送营养餐上来,但我们都熟悉了。
在一个多月我能偶尔下床走走的时候,李建国提出了要离开医院返回部队,当天晚上刘勇给父亲请了一晚上的假,他要和他这个无数次共同经历生死,现在却很难见一面的兄弟一醉方休。
国内的治安还是非常好的,这种绑架的事是很少发生的。但是父亲还是安排了几个刘勇从鲁氏集团挑选出来的好手过来保护我。当天晚上刘勇和李建国秉着一醉方休的心情,谈论了过去的共同经历,现在各自的工作,谈到了这次对我的营救和救治,谈到了未来自己的理想,并约定等待我成长起来以后刘勇就回到特种部队继续他们的搭档。他们当天喝到了很晚,但是第二天一早9:00刘勇就按时回到了他的岗位,继续保护我,等待我康复。李建国也回到了他的部队。以后的时间过的很快,我在3个多月的时候就康复了,但是脊椎的灵活性不是很好,父亲告诉我,它会根据我的活动量而变得更贴合我的身体,更加灵活。脊椎也会随着我年龄的增长而正常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