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林俞凡的话后,谭卓一蹦三尺远,近的惊的话都说不利索了,“爷…掩藏的这么好,你…怎么会知…道?”
她自认易容化妆技术一流,她认第二,谁人敢称第一,怎么就露馅了呢?
“你不必惊讶,其实你伪装的天衣无缝,只不过,我偷偷看见了就是……”后面的话林俞凡越说越小声,到了后面基本听不到了,脸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还是挺害羞的。
哦,这样啊,她就说嘛,她自己的伪装天衣无缝,怎么会被人看出破绽来,原来是……
是啥呀是,她居然,居然……
“林俞凡,你……”虽说同是女子,但是这么大大喇喇的说出来也不大好吧,她的玉体啊,怎么就被看光了呢?
“你放心,其实我没看到多少,真的。”生怕谭卓不相信,又再一次的表忠心。
“就是感觉你还挺丰腴的。”谭卓本来都快要信了,结果林俞凡后面又来了一句,她现在真的想动手捏死她。
“没了,没了,就这些。”在谭卓快要吃人的目光下,林俞凡选择见好就收,不过适当皮一下那感觉还是不错的。
说好的温柔似水呢,这是谁家的皮蛋?
“你该庆幸爷的性别,要不然,爷一定要将你就地正法。”谭卓恶狠狠的咬重了最后四个字。
额……
“要不是因为咱俩一样,我一定会嫁给你的。”可惜了,这好的一个人,居然不是良人。
“爷这么好的男人,想嫁的人都可以排一长街的队了,怎么会轮到你,放心,这样的好事就算是天上掉馅饼也不会砸到你身上。”谭卓不屑的看了林俞凡一眼,那傲娇的小眼神。
好吧好吧,禾臾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她不听就是了,全当王八念经了。
“我说林俞凡,现在林肇死了,林星月落在了你手里,你这,是完全本性暴露了,还是完全放飞自我了。”
听到谭卓的话,林俞凡有些小沮丧,“别和我提那两个糟心的玩意,我本性如此,若非当年的事情,我如何会隐忍至今。”林俞凡可怜兮兮的看着谭卓,语气里还带着几分小委屈。
哦,别指望谭卓会安慰人,她不补刀子就不错了。
“嗯,那你还真是可怜的孩子。”然后就没了。
没了,就这么没了吗,她不应该安慰安慰她的吗?
“你刚刚不是问爷的名字吗,爷叫谭卓,卓尔不凡的“卓”。”少年肆意,风流不羁,那一刻林俞凡才发现原来女子也是可以这样生活的,谁说女子不如男,那是世人的局限。
“嗯嗯,我知道了,谭卓,卓尔不凡的“卓”。”
“鬼宗的东西我也没什么好留恋的,我只想带着我娘的东西走,至于其他的就都留给你吧,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去去去,什么肥水不流外人田,她跟林俞凡又不熟,不过东西给她也不错,也不对,那不应该就是她的东西吗?
“爷,事先声明哈,那是爷辛苦打下来的江山,不是你送给爷的,爷也没有抢你的,那本该就是爷的。
不过,爷现在想问你你一个问题,你到底啥时候走啊,能不能别在这里烦爷了?”
走就走,谁怕谁,但还是有些不舍,明明也没有多少交集,甚至平时连话都说不了几句,却又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知己吗?
“我可以抱抱你吗?”林俞凡小心翼翼的询问,但是问完之后也没等谭卓答复,直接抱上了。
谭卓心想,你都没准备经过我的同意,那你还来问我,你是来通知我的吗?
“谭卓,谢谢你。”真的谢谢你,让我脱离了苦海,从此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林俞凡依依不舍的离开谭卓,“我要走了,我们有缘再见。”
“走吧,走吧,但愿别再来烦爷了,看着你们娘们儿唧唧的就烦人。”
说好喜欢她的温柔似水呢,真的是女人心海底针,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
“那我走了。”谭卓等了一会,没了一点声音,看样子是真的走了,其实她对林俞凡也有好感,她又不是善于表达的人,你让她偷奸耍滑,或者是一本正经的说胡话,那肯定是信手拈来,要是真碰上真情流露了,那就像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孩子,根本不知道怎么表达。
“公子,林小姐走了。”
谭卓心里莫名有点烦,直接将炮口对准了桑梓,桑梓也是个倒霉悲催的,就这么撞上了枪口。
“她走了,爷会不知道吗,管好自己的事,别来烦爷,一天到晚磨磨唧唧磨磨唧唧,跟个娘们儿似的。”
娘们儿?怎么可能,他这么充满一个阳刚之气的猛男,像娘们儿,公子是说林俞凡说顺嘴了吧。
算了,公子在气头上,还是不找她理论了,以免自己吃不了兜着走,这一点,桑梓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从今天开始,一些阿猫阿狗的小事不要再来找我,我这段时间会非常忙,神医门的事就交给你了,别让我失望,否则,就把你丢给他们三个历练去。”说完,拿起桌子上的东西就毫不留恋的走了,真的是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桑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