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情见杨一一满脸的愧疚,摆了摆手,“算了,去就去吧!他现在是咱们这儿的台长,逃得了今天,逃得了明天?”
杨一一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我一个人去吧!我就说你去邀请许南风去了。”
“许南风是什么人?我在快要午饭点儿的时间去见他,我是怕别人不知道,我现在和许南风之间的关系吗?”
杨一一听了心里更是过意不去,虽然她不明白余情为什么不肯公布和许南风之间有联系的事实,在她看来许南风这样的人只要能沾边就是百利无一害的事情。
她低着头不说话,余情看着心里一软,就知道是自己说话太过强硬了,让杨一一心里不好受了,深吸一口气,换了个语气说道,“卓凯离开那么多年,现在还能担任台长,我想他应该比以前成熟许多的,而且我看他今天处理许雅琳无理要求时,处事非常正派,人都会变的,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再说了即便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对我有什么想法,也应该不会做出那么过激的事情,否则他也不会给你打这个电话了。”
“……”杨一一依旧满脸愧疚。
“你想啊,我刚刚在台长办公室已经拒绝过他了,他明知道我俩这关系,他还是打了这个电话,我要再不去,别说这私人情面过不去,就冲他这台长的面子,我们也不能不给面儿不是吗?”
听余情这样分析后,杨一一神色这才好看许多,“对不起!我以后一定多动动脑子,不给你添麻烦。”
余情瞅着杨一一,故意说,“你这样说,是生我气了?”
“怎么可能!”杨一一生怕余情误会,连忙摇手,可是见余情突然哈哈笑起来,才知道上当,故做生气的扬手拍了拍余情的肩膀,“好啊!你双耍我,小心我天天帮答应卓凯学长的饭约。”
余情肯定的回,“你不会的!”
“我会的!”
“你不会!”
……
半月山。
哪着卓凯进门时,杨一一对身边的余情小声说道,“卓凯学长真够大手笔的,我听说这半月山吃顿饭我们一个月的工资都不够。”
余情咬着牙,嘴形不动小声回话,“卓凯本来就是富二代,你忘了?”
杨一一看了眼余情,以同样的姿势回话,“他以前为了追你,请我们吃饭只上学校食堂,我怎么晓得,他是这种富二代!”
哦!
也对……那个时候的卓凯和现在比确实不是一个档次的,那个时候卓凯以为,她不和他好,是因为她以为他家不够有钱,为了体现他有钱,竟然出钱包了学校的整个食堂,只为她做饭最后引来全校不满,余情为了平息风波,不得不答应卓凯一周和他吃上两顿饭。
现在想想正是因为她答应和他吃饭,给了他更多的希望,让他以为她和他之间是可以再进一步的,从而最后接受不了她的拒绝,闹出更大的风波。
服务员领着卓凯,余情,杨一一来到餐位上,服务员将菜单递了过来,卓凯也不等余情和杨一一说话,就把菜单上最贵的菜全都点上了。
余情连忙阻止,“学长,我们就简简单单的吃点儿就可以,不用这么破费的。”
卓凯合上菜单让服务员尽快上菜,然后才回答余情,“现在是时间紧迫,我们只能在这儿简简单单的吃顿饭了,如果时间允许,我就带你去巴黎吃饭了。”
余情望着卓凯好一会儿,又和杨一一对望,两人心里同时下了个结论:这波秀富有,I服了he。
杨一一清清嗓子,“学长真客气,那到时候别忘了带上我哟!”
“当然!”
杨一一正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打破话题的延续性,突然头顶上传来熟悉的声音,“好巧。”
许雅琳挽着许南风的胳膊,站在桌边,“没想到在这儿还能碰到卓台长和余小姐,杨小姐。”
余情抬眼,正好对上许南风诡测莫辩的黑眸,她突然有种被抓奸的感觉,虽然她一直都躲着卓凯放射的目光。
卓凯站起身,对着许南风点头以示问好,“嗯,真巧!”
许雅琳的目光在许南风和余情之间来回看了眼,然后向许南风介绍道,“哥,这是**电视台的卓台长。”介绍完后又自顾自的朝卓凯开口,“不介意我们一起吧!”
卓凯立刻回话,“当然不介意。”
请客的都说不介意了,那余情和杨一一两个被请的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余情和杨一一起身朝里让了让,最后落坐好的样子形成了对立面,卓凯和许南风一边,余情,杨一一,疯子一边。
刚坐下许雅琳就开始出妖娥子了,“哥,你知道吗?我参加电视台的《大牌在前线》的节目了,我们这期想要访谈的人物,余情说要邀请你呢!”
余情听了差点儿失声叫出来,可是最后她只能面带微笑的看向许南风,“对,我这次想要邀请许总您来参加我们的《大牌在前线》,不知道许先生……”
许南风黑眸冷清,淡淡的回了一句,“你换个采访对象吧!”
余情早想到许南风会拒绝,只是没想到他会拒绝的这么干脆,心里隐隐有些不快,“嗯!”
嗯?
许南风黑眸倏的浮上一层薄怒,而且非常针对性的,直直的盯着余情。
余情吞了吞口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可偏偏她不能这么做,因为有句话叫做此地无银三百两,她越是躲,就越会让人觉着她和他有什么。
只是她不知道,卓凯在一边把二人互动的眼神看的一清二楚。
“许先生,我知道我这样说很冒昧,可是余情真的很努力在做这挡节目,而且她写采访稿的水平以前在学校都是第一名,我参选毕业论文都还要向她请教呢!所以请您放心,她写出来的采访稿绝对……”
许南风冷声打断,“我以前说过,我不会接受任何的访谈节目。”
他这拒绝的话说的非常绝对,犹如皇帝下圣旨一样,说了那就不能改,因为君无戏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