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还处于小女孩的年龄（虽然小月亮已经五十岁了），其他的款式她只挑了一大一小，只有可爱风这一区域的，她挑了五六七八套，也是大人四套小孩四套。
对此，小月亮的说法是，她大了就可以穿了。
灵夏看着明显同系的亲子装，没有戳破她。
最后结算的时候一共花了83万，褚宴还剩七万。
小月亮向来把灵夏的话奉为圣旨，磨着灵夏去了一个高档的甜品店，点了一堆吃的，又预订了接下来一个月的甜品，刚刚好把褚宴的钱花到只剩三万。
褚宴：“……”真的不必这样。
送人回家的路上，褚宴总算有了正常人的困惑：“楚楚她怎么这么聪明？”
挑衣服、挑蛋糕……动作真的不要太熟练。
而且明显像是开了智的妖灵一样，再联想到灵夏那神秘强大的鞭子……他喜欢的不会是个妖怪吧？
“为什么这么看我？”
褚宴这才发现自己将情绪透露出来，觉得这有违他校霸的逼格，校霸就应该什么都见怪不怪，他瞬间挺直腰杆，十分理直气壮：“我看看我喜欢的人怎么了？”
灵夏：“……”
“没怎么，随便看，我不介意。”灵夏微笑着，手中抚摸小月亮的手不停，“至于小月亮为什么这么聪明……大概是遗传的好。”
“吱吱吱。”明明是我天生丽质，天生聪颖！
褚宴笑了下，“楚楚是不是在反驳你？”
灵夏从善如流：“是的，大概是嫌弃她爹的基因。”
“……”褚宴觉得被嫌弃的是自己，有些不服，想反驳，但下一秒反应过来，他抓住灵夏的胳膊，由内而外的散发着喜悦：“你……愿意做我女朋友了吗？”
此时已走至灵夏家的公园前，灯光昏黄，月朗星稀。
灵夏停下脚步，一只手遮住小月亮的眼睛，一只手勾住褚宴的脖子，微微倾身，在他唇上落下一吻。
“看来校霸的学习不怎么好嘛。”
褚宴脑子有点恍惚，下意识反驳：“校霸学习好多掉逼格？”
下一秒，他拉住想离开的灵夏，主动含住她的唇瓣，业务不太熟练的辗转片刻。
过了一会儿，由于不是很会，褚宴气喘吁吁地松开面色平静的灵夏，“我学习好不好跟你做不做我女朋友有什么关系？”
灵夏松开小月亮脑袋上的手，捏了捏褚宴的脸，“没什么关系，不过是你没理解透彻我的话。”
褚宴瞪着眼睛，像一个大型犬，等待主人解惑，哪里还有一点大佬的气势。
灵夏又笑了下，觉得这个憨憨真可爱。
“你忘了？我下午的回答。”
灵夏说完就抱着小月亮进去了。
下午？
回答？
那时她都说了什么？
——别人是谁？
——我不喜欢程堇西。
——反正我不喜欢别人。
别人是谁……
反正我不喜欢别人。
意思就是说，她喜欢他了？
褚宴理清楚所有的事情，嘴角都能裂到脑后跟去了。
他看一眼灵夏家的方向，已经早就不见灵夏的踪影。
可是他的那颗心，却一直发热发烫。
褚宴转头回家，摸出手机，发出一条微信。
——我也不会喜欢别人，我只喜欢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