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柯语跟着上了车，车门即将关闭那刻，程堇西说：“谢谢你们。”
褚宴看向灵夏。
灵夏笑着：“不用客气，应该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家的蠢雁。
褚宴却吃味了。“你怎么知道他们在这里？你为什么这么关注程……他们？”
【大人，我也想知道！】星阳发出同款疑惑。
小月亮跳过去扒拉着褚宴的胸口，“吱吱吱！”都说了是我了！！
“楚楚？”
灵夏嗯哼一声，转身朝外面走去，“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是你闺女的功劳。”
【小殿下这么厉害！】星阳惊叹。
小月亮骄傲极了：【那是当然。】
“楚楚真的成精了？不是说建国后不许成精吗？”褚宴跟在灵夏身后念念叨叨的，“不对，重点才不是这个，你为什么那么关注他们？”
灵夏觉得她许久不见的暴脾气即将又会被激发出来，她毫不留情地给了褚宴一个暴栗，“是啊，我为什么呢？”
褚宴求生欲极强的觉得这个话题似乎不能继续了，他摸摸头，即使被打也很甜蜜，快步走上前握住灵夏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很自然地切换话题：“那我们现在去哪？回家吗？”
灵夏轻轻回握，眉间眼梢都带了温柔，“去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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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作俑者坐在自家的卧室里，等着下面的人给他发来照片。
想着程堇西被揍的鼻青脸肿的样子，舒涧的嘴角就止不住地要上扬。
别怪他背后下黑手，谁让上次他趁人之危呢？
反正大家都不磊落。
眼见时间越来越晚，手机都没有消息传来，舒涧皱起了眉头，正打算打个电话过去问一下，屋外传来了敲门声。
褚宴看着翻墙进来却在卧室门外遵守的礼仪的灵夏，嘴角微微一抽，媳妇儿就是能不停给他惊喜。
星阳也……求生欲让他把吐槽咽在心里，不过依旧好想说，大人，原来是这样的大人，他见识了。
舒涧打开门，高高在上转换为困惑敬畏：“你来这里干嘛？你怎么进来的？”
由于舒涧有许多见不得光的事，公寓里并没有管家或阿姨，只有一个零时工，还是在舒涧不在的时候才会上门来。
灵夏本想笑，但鉴于某个人的小心眼，她面无表情：“当然是来拉仇恨的。”
舒涧不是很明白，他跟灵夏的过节不应该过去了吗？他都没计较被打了，还要怎样？
灵夏把小月亮扔给褚宴，手往背后一拉，再出现时，晶莹剔透的鞭子又出现在手中。
舒涧瞳孔微微一缩，他还记得那种被生生剥夺东西的感觉。
“袁……”灵夏，我们无冤无仇吧？
“听说你找人想打断男……程堇西的腿？”
“你……”你怎么知道的？
“是不想他顺利参加考试？还是怕他和蔡柯语处出感情？”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可惜了，程堇西不仅没断腿，还因为英雄救美导致蔡柯语对他更上心了，你说你这比买卖是不是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