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夜色已经降临,空地边上的路灯已经开始闪烁,我和语准备要回家了。走在这空地上,夏天傍晚的风还是比白天更凉爽,风吹着语的裙子飘动着,卷起的裙摆会波及到我身上,走过路灯旁,路灯的色光温暖的照射我和她身上。也许,对于这片空地的印象,在语心中还是快乐的,毕竟他们两个的过去深刻,又纯真,和这样嘈杂的都市生活里的感情对比着,显得弥足珍贵。
我们离开空地,搭上了最晚的一班班车。在班车里我们依旧坐在最后一排,只是车里的司机换了。在车里,我看着车窗外的夜景,看不见楼房的轮廓,只看见各个房间灯光在夜色里执着的亮着,夜晚再黑,还会有人会在黑夜里的某一角落守候着你。
下了车,我和语告了别,学校里请的假已经到了规定时间,临走时,她说着,要好好照顾自己,加油。我对着她露出微笑,说着,你也是。走出车站,我搭了一辆出租车,已经到了半夜12点,路上的车子也变少了,城市经过的负荷运转在现在这个时刻也变得安静。
出租车的司机是位中年男子,留着些许胡须,带着黑色边框的眼镜,看上去很有文化。我记得来学校的时候妈妈的嘱咐,坐出租车要多加小心。我有意识的留个心眼,在出租车停边片刻,看了一眼他车的车牌号,然后,就上了车。
在车里司机放着动感的舞曲,一只腿在不断跟着音乐晃动着,我有些不喜欢这样嘈杂的音乐,也许是音乐生独有的挑剔,也不喜欢他抖腿这样不雅的行为。我紧皱着眉头,司机在停在红绿灯的空隙,转过头看了一眼我,笑着说着,小姑娘,每天皱着眉会变老的。我感受到他的调侃,没好气说着,要你管。他摇了摇头,说着,小心以后吃亏。我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脑海里想起妈妈的话,看着手机的时间,已经是凌晨1点了,路上几乎没有人了。等会去到学校,学校大门也会关上,还要找地方去住。但现在离学校还有一段不远的路程,这个司机好像不是很正经,我想着,下一刻该怎样从这个车里脱身。
司机接着说,小姑娘有男朋友没,多大了?我听到后更紧张了,脑海里正上演着一出犯罪电影,心跳开始加速,我的眼神透过车里的反光镜也可以被捕捉到慌乱。然后,我脑经一转,说着,我今年25岁了,已经有男友了,前几天刚定的婚,他是一名武警很厉害的,还练拳击,等会他就来接我了。
我说完,竟然脸不红,心不跳,语句还那么通顺,心里开始变得平静,有些小小的得意,佩服起来自己。我身子往车座的椅子靠了靠,等着司机的回话。车里沉默了几分钟,过了一个转弯过口,司机语气轻松的说着,说谎的姑娘可嫁不出去。
这个路口有些曲折,车子一个紧急刹车,把正靠在椅子上的我颠的轻微晃动起来。伴随着身体的波动,我听见司机的这番话,第一感觉就是他好厉害。我坐直了身子,不假思索的问着他,你怎么知道的。他熟练的握紧方向盘,眼睛盯着前方有些黑暗的街道,对着我说着,像你这样的小姑娘我载的多了,害怕司机是坏人,就谎称自己男友很厉害,会在目的地接自己,明明每次到达后,连半个人都看不见,小姑娘你还没有男友吧。
我听见后,不由自主想起了已经离开的凯,心理的悲伤翻腾而来,看着前面的路一望无际的黑暗,心口疼得快要出不来气,眼睛开始湿润,最近这段时间我轻易感受到自己已经很容易喜悦悲伤,也许,恢复感情后人就变得脆弱了吧,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大叔见我没有回答的声音,趁着开车的空隙看了看我,此刻我的眼泪已经在脸上肆意的留着,大叔吓了一跳,连忙说着,别哭,别哭啊,小姑娘,大叔不是故意的,这可怎么办大叔也不会哄女孩子,家里的老婆最看不上我这点了,为了这我可没少挨骂呢。我听见后,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应该是破涕而笑,突然感觉大叔好有趣,也很温暖。
大叔接着说,小姑娘我可是个老实人,正经得很,不会干出伤天害理的事的,这一点你放心,把你完好无损后的载到目的地,这可行?我心里轻松了一大半,笑着说着,那就谢谢大叔了。
大叔接着说,现在的年轻人都不行了,都是闹着玩,想当年我和我老婆是校园里有名的恩爱情侣,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在一起,已经认识20多年了,还是感情好得很,我看姑娘你也是个重情重义的人,交你这个朋友了你看行不?
我很高兴的说着,我的,我叫织,不好意思刚才骗了你,今年才21岁,留个联系方式吧,对了,大叔叫什么?他把联系方式给了我,说着,叫我王大叔就好。我点了点头,答应着他。
下了车后,他给我介绍了一家实惠条件设施还不错的旅馆,这个旅馆我经常在学校逛还不知道,在旅馆里,洗洗之后就躺在了床上,还没有睡意,想着今天发生的事。
这天温暖又清凉的树下,还有那条有着语和炎记忆的小河,感受到清楚的语开心与失落,还有车子的暖心大叔,心理的情绪累计的满满的,也许,这就是长久以来失去感情的我,无法想像到的美好与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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