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出席活动总有花痴女指着海报喊:“我老公,我老公,这是我老公!”
她温凉也在这些怀春少女的队列之中。
不过不同于其他人的是,她迷恋他是因为四年前的一次偶遇,她赶着去给姨妈送文件,步伐匆匆没有注意到突然行驶过来的车,素来胆小的她吓得腿都软了,车子还没到就两眼一番晕过去了。
迷迷糊糊间,看见一个帅气的男人抱着自己上了车。
小心肝儿就像被电击了一样颤了一下,男人以为她做了噩梦,软着声音在她耳边说了句:“别怕。”
就是这句别怕,酥进了温凉的心里,醒来之后抱着那天穿过的衣服闻了又闻,笑了再笑,活脱脱一副花痴模样。
但从那天之后,他们的生活便再无交集。
她还是会日常关注他的动态,也会像其它女孩儿一样感慨老公好帅,可于她而言,他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偶像,是用来憧憬和向往的,是不能被亵玩的。
可如今,他的偶像睡了她!
温凉小鼻子一皱,不开心的问:“那你要怎样才够尽兴?”
他的俊颜骤然放大,双唇轻轻贴着她的,讲话的时候淡淡的在她唇边扫过,挠得她心里痒痒的:“你说呢?”
“我我我……”温凉脑袋一热,几乎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陆薄,你这是在草粉,你知道吗?”
“草粉?”陆薄眉头微微一扬。
温凉白嫩的小脸蛋瞬间涨的通红,耳朵也烧灼得厉害,下意识的伸出手挡在他的胸口处,柔软的身子向后仰。
陆薄低下头,鼻息淡淡的从她肩头扫过,搔得温凉纤瘦的肩膀微微一颤,忐忑又不安的望着那张越发逼近的俊颜。
手机屏幕亮起,陆薄用余光淡淡扫了一眼,双眸微微一暗,便迅速恢复如常。
他搂在她腰肢上的大手忽的一松,一边退出卫生间,一边接通电话。
“喂?”陆薄的面色有些凝重。
温凉小步跟在后面,双手扶着门板,不确定的狠狠拧了自己一把,痛得呲牙咧嘴,才相信这一切都不是梦。
陆薄接完电话回来的时候,温凉已经洗好澡出来了。
黑发柔顺,小脸精巧,皮肤白皙仿若白瓷,怀里紧紧抱着浴巾,眼睛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他走过来。
他毫不避嫌的脱掉睡衣,慢条斯理的换回自己的衣裳。
温凉别开脸,双颊通红,一直到他系好最后一颗衬衫的钮扣,才小声问:“你要走了吗?”
“嗯。”声音低沉,在这房间内显得分外魅惑。
“不、咳咳……不玩了吗?”小手紧紧的攥着浴巾,脸上又腾起两片红晕。
陆薄闻言身子微微一顿,眸光扫过,唇角微微向上扬起,在她头上摸了摸,轻声道:“来日方长。”
突然逼近的气息让她呼吸一滞,慌乱的将身子向后挪了点儿,小声应了一句:“哦。”
一直到陆薄走了,温凉才呆愣愣的明白方才他意味深长的笑是什么意思。
啧,他要走便走,还问个什么!
一个第一次的黄花大闺女怎么就这么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呢?!
温凉冲着自己小脑瓜一拍额,“啊”的一声倒在松软的大床上,恨不能找个小鬼来把自己的舌头给拔了。
准备回家的时候,温凉懵逼了。
昨晚穿的连衣裙早被撕得七零八落,两只高跟鞋只找到了一只,还是断了跟的。
外套湿淋淋又皱巴巴的丢在沙发上,内衣肩带断了一根。
谁能告诉她,她昨天晚上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这个陆薄是个禽兽来的吧?
温凉急的在房间内来回转悠,直到有人敲响了房门,才一把掀开被子裹着走过去,缓缓将门开了小小一个缝儿。
“温小姐,上午好。”门外站着一个一身黑色正装的男人,手里端着一个精致的白色礼盒。
“你好。”温凉露出小半个脑袋,狐疑的望着男人。
男人将礼盒递过来,“请您先换衣服,稍后由我送您回去。”
温凉打量了男人半晌,才从他手中将礼盒接过来,盯着他胸前的那个“L”标志的胸针问:“你是陆家的人?”
“是。”
“陆薄叫你来的吗?”
“是。”
“哦哦。”温凉点点头,“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门外站着的文远还没说完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似乎还没从这突然响起的巨大关门声里面反应过来。
温凉顺便给门上了锁,才打开礼盒准备换衣服。
一条奶白色的连衣裙。
肩头衔着淡粉色的桃花花瓣,朵朵相连,一直到背后腰部结出一个精致的蝴蝶结,衬得腰身越发玲珑。
同色系粉白相间的小高跟,码数刚好,脚感舒适。
温凉在镜子面前练习了几秒走路姿势,才深吸一口气打开门,对着文远礼貌道谢:“谢谢您为我送来衣服,也劳烦您替我跟陆先生道一声谢,至于回家,我已经约了朋友来接我,就不必麻烦您了。”
文远双眸微敛,将早就备好的支票递给温凉。
两百万。
温凉自然明白他的意思,这场景在少女漫画里出现得太多了,她也不扭捏,随手抽走便潇洒的挥了挥手。
一直到窗口旁边,才将支票叠成纸飞机,哈了一口气,顺着窗子飞了出去。
“谁能捡到就算谁的缘分咯。”
豪不犹豫,也毫不怜惜。
一直跟在不远处的文远微微眯了眯眸子,将自己方才看到的一切如实汇报给陆薄。
坐在总裁办公室内的陆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扣在桌面上,看见文远发来的内容后双眸微微一抬。
一整个办公室内的人便都屏住了呼吸,静静看着面前的男人,等待指令。
却不想素来铁面的总裁唇角居然微微向上勾了勾。
连常揉了揉眼睛,擦擦眼镜,莫不是最近赶案子太久,他花了眼了?
陆薄看着桌面上摆放着的、温凉的相关资料,让所有人都退出去之后,对着连常问:“我的房间里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女人,酒店那边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