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于是呆瓜二人组就巴登巴登的回到家,翻箱倒柜的开始一件件试衣服。
晚上五点,司机开着加长宾利带着陆薄等人来到了著名的格斯酒店门,今晚的酒会主题是A市某大家族的个人藏品拍卖展示,而陆薄这次合作的雨蒙公司的项目合作人肖子云也在,所以顺水推舟,就带着两只萌新来了这里。
从一进酒店,齐楚楚的嘴巴就没合上过,看的温凉都忍不住悄声提醒:“喂,哈喇子流下来了。”
进入会场,就陆陆续续的有人前来给陆薄问候,无一例外的都带着幅献媚脸。
另一边,连常挤了挤自己那双小眼睛,低着脑袋感叹道:“遭罪啊,陆总从来都不喜欢这种场面,今天怎么就破例来了呢,咱陆氏也与今天的祈氏没什么太大的交集啊。”
“陆总不喜欢来这里?”听见连常小声的抱怨,温凉放慢脚步,悄咪|咪的凑近问道。
“是啊。”连常伸出兰花指,对着周围的人悄悄转一圈,低声道:“要是换你去应付这么多人,你乐意吗?”
“唔、不乐意。”温凉设想了一下这样的场景,周围所有的人都像饿狼盯肥肉一样的盯着她,立刻激的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忙摇摇小脑袋叠声道:“不乐意不乐意。”
陆薄的耳力很好,但他此时并不想揭穿连常的小声抱怨。
温凉不是傻子,她会知道他的这份举动就是为了帮她铺路。
这样,温凉也会看到自己对她的付出从而更加喜欢自己。
陆薄得意的想着,表面却依旧是一副巍峨冰山的禁欲样子,真是闷|骚的十成十。
“诶,凉凉。”先前走远的齐楚楚又跑了回来,用手肘戳了戳温凉,笑嘻嘻道:“我就先去吃东西了啊,我现在饿的脚都发慌了。”
扯吧你就,刚刚健步如飞的是谁?是鬼吗??
“去吧去吧。”温凉也不期望齐楚楚能给她有什么帮助,于是挥挥小手,叫她自己去玩。
“温凉。”忽然,一直沉默的陆薄低沉开口:“肖子云在那里。”
温凉顺着陆薄的眼光看去,就看见一身西装的清秀青年站在会场的偏左侧,举着一杯香槟与其他宾客谈的甚欢。
“那我去了啊。”温凉捏了捏小拳头,深吸一口气,就定定的走向肖子云。
“嗨,好巧,又见到你了。”温凉装作不经意的走过,然后在看见肖子云后,停下脚步来跟他打了声招呼。
肖子云闻声,扭过头,就见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人正笑眼看着他,他呼吸一滞,然后迅速反应过来,这位美人就是今早合作公司的项目负责人,温凉。
“哦,原来是温小姐,真是巧啊!”肖子云爽朗的开口,朝边上的小侍招招手,要来一杯香槟,冲温凉挑挑眉:“来一杯吗?”
“当然。”温凉露出标准化的笑容,伸出纤细白嫩的手,接过装着香槟的透明小玻璃杯,晃了晃手腕,道:“肖先生今天来,是不是有什么看中的物品想要拍下?”
“是啊,温小姐真是聪慧。”其实肖子云根本就是来闲逛,可是又不好逆着温美人的话来,于是就说谎了。
温凉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又低抿了一口酒,开始跟肖子云若有若无的谈起项目的事情。
在一边注视着温凉动作的陆薄敛了敛眸光,看不清眼底的情绪,停顿几秒后,就径直走出了酒会场所,连常两边都望了望,最后一跺脚,紧紧跟上陆薄的步伐。
另一边,齐楚楚正高扬着嘴角,假装自己是一个名媛贵妇,摆了十足十的姿势开始挑选甜点,先是捏着兰花指拿了个小酥饼,再转一转手腕,轻轻捻起一个小蛋糕,心里暗爽极了。
就在这位楚女王准备找个小角落大快朵颐的时候,忽然因为裙摆过长的原因,高跟鞋一个没踩准,勾的齐楚楚整个人一晃,眼看就要连人带点心摔倒在华丽的红色地毯上。
不行,点心不能丢!!
于是齐楚楚一咬牙,坚定的脚腕一用力,硬是撑起了一点点时间,将手上的餐盘稳稳地放到了最近的一个桌面上,然后整个人便再次失力的瘫倒下去,脸都因为疼痛而纠成了一坨。
“嘶——真他娘的疼啊。”齐楚楚疼痛的紧皱起眉,半撑起身子,感觉到左脚脚腕传来的剧烈的如同灼烧般的刺痛,她深吸一口气,撩起裙摆看了看伤处。
左脚脚腕在很短的时间内肿胀成半个馒头的大小,脚踝处已经看不见踝骨了,整个一片淤红,用手指轻轻一戳,立刻反弹回来。
看来是扭伤。
于是齐楚楚哭丧着小脸,使劲的尝试着自己扶着桌子腿站起来,却发现再次因为裙摆的原因,整个人就像包在地上一样,动弹不得。
齐楚楚已经快急哭了,她这个姿势根本够不到桌上的甜点,更别提再走去甜点区拿其他的食物了!
“咦?你怎么在这儿?”
忽然,一道清冽的青年男音传来,声音中带着疑惑和好奇。
这人的声音好熟悉啊?
齐楚楚想着,但由于身子不方便转动,于是就脑袋朝后一扭,像是直接把脑子整个反过来一样的姿势看向宋长青。
宋长青直接被齐楚楚这像妖怪一样的举动给吓到的朝后退了两步,假装镇定的捋了捋头发,然后又面露嫌弃道:“你这什么姿势啊,怪吓人的。”
“呀,原来是宋先生。”见来人是上次将自己送回家的大帅哥,齐楚楚态度瞬间软化,声音像是浸了糖水似的,扭捏道:“宋先生怎么会来这里呀。”
谁知道齐楚楚刚刚稍微动了动腿,却被脚上立即传来的剧烈刺痛给激的五官一紧,痛呼一声。
“噫。你好好讲话。”宋长青先是一副恶寒的样子,抖了抖身体,然后在齐楚楚突变的表情中,他注意到她红肿不堪的脚腕。
作为一名医生,他也是很有责任心,喜欢助人为乐的。
于是他微微蹲下身子,毫不客气的用手戳了戳她的伤处。
“啊哇!!你干嘛!”痛的地方被猛的一戳,齐楚楚立刻高呼一声,人忍痛将脚往自己的方向挪了挪,眼睛里因为生理的痛楚包上了眼泪花:“我跟你讲,你不能因为人长的帅就可以随便欺负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