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是禽兽!简直是恶心!那你决定怎么做,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的,还有啊,我听说北哲也从国外回来了是吗。”顾以若听后紧紧地攥着拳头。
慕北哲曾经也是他们兄弟团中的一人,但是由于慕北念和莫白的事,慕北哲选择站在自己姐姐身边,和莫白绝交后便悄无声息的出国,和他们兄弟几个也断了联系。
“嗯,北哲回来了,他准备将国外的势力慢慢迁回帝都,云北集团刚刚成立,他现在应该也很忙,我不想他太累了。家里那些耗子,就让我慢慢去抓吧,不过我还不能这么早暴露,我得在我的势力发展起来之前,稳住慕思南,然后找到外公的遗嘱,再一步步将他们手中的一切夺回来。”慕北念看着顾以若认真地说道。
“好。我们不能让那些恶人得逞了。你现在有什么计划吗,把我纳入你的计划中吧。我刚回国也不知道该干什么,你就当带小弟吧。”
“我的计划中怎么会少了你呢。你可是我致胜的关键法宝啊。现在云氏集团内部一团糟,之前慕思南为了填补慕氏的亏空,背着我偷偷将云氏的资金外流,导致现在云氏资金短缺,如果不能及时想到办法,云氏很可能撑不下去。你这几年在国外对娱乐产业的了解颇深,所以我想请你去云氏集团旗下的云氏娱乐担任CEO。”
慕北念认真的看着顾以若,安静的等着她的回答。
“没想到慕思南的手这么长,已经伸到云氏上了。你放心,云氏娱乐交给我,我一定帮你让她成为娱乐行业的翘楚。”顾以若拍着胸脯向慕北念保证道。
而事实证明,顾以若此时并没有说大话,在几年后,云氏娱乐真的成为了国内娱乐行业的龙头。
俩人商量了一会儿今后的复仇大计后便决定摆驾老酒馆,庆祝一下继五年后闺蜜的重新合体以及预祝复仇大计能够完美收官。
另一边,黑色迈巴赫停在了老酒馆门口,车门打开,莫白长腿一伸便从车上下来,双手插兜,定定的看着眼前这家店。学生时期,他们兄弟五人外加慕北念和顾以若,时不时便来这里聚一聚,不管是遇见开心的事还是难过的事,来这里准没错。
现在酒馆的幕后老板是帝都盛家的二少盛言玉,他说和大学时一样,这里专门留了俩个相邻的包厢,一个是他们兄弟几人的专属包厢,另一个则是留给慕北念的。
莫白迈着步子直接去了他们的包厢,门刚打开盛言玉便嚯的冲过来,砰的一声开了一瓶红酒,泡沫从瓶口冲出,包厢内瞬间酒香四溢。
盛言玉和莫白的性子有点像,都是帝都有名的纨绔公子哥,放荡不羁,嚣张狂妄。
但莫白是带着邪气的狂妄,一般人他根本不放在眼里,也无法让人靠近。乖张中又带着冷冰冰的疏离感。
而盛言玉则是中二的狂妄,跳脱的像只兔子,真真的二货一个。
沙发坐着另外俩位大佛。一位是顾家太子爷顾以珏,回国不久便接管顾氏,现在已经是顾老爷子内定的顾氏唯一掌权人,他瞧着二郎腿端着一杯红酒,正眯着眼嗅着杯中红酒散发的酒香,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让人觉得周边的温度都得降三度,这性格和慕北哲倒真真是如出一辙。很难想象他和顾以若这样皮猴一样的人是亲兄妹。
另一位是身穿白色西装,肤如凝脂的美少年就是帝都有名的医学世家白家的独子白井然,出了名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若说慕思南是伪装出来的温润,那么白井然则是发自骨子里的温润。
“二哥二哥!你可算是来了哟喂,等的我花儿都谢了~”盛言玉没皮没脸扒拉着莫白的肩膀,像只撒了欢的兔子蹦来蹦去。
“走开!”莫白一把拍开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手,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便刺啦啦的瘫在了沙发上,为自己倒了一杯了酒。
顾以珏瞥了他一眼便继续品着手中的酒。
“你终于回来了。”白井然执起酒杯与莫白碰了碰,“我还真以为你一辈子不回来了。”
莫白仰头将高脚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接着又为自己续上了一杯,修长的手指端着高脚杯微微晃动着,包厢内微弱的光线透过杯中的红酒,显得格外迷离。
“今天若若去见她了。”顾以珏冷不丁的说了一句,紧接着又像没事人一样靠着沙发微闭着双眼。
莫白端着红酒的手一顿,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便又猛的将杯中的酒饮尽,试图掩饰着内心的波澜。
包厢中突然陷入了一片沉寂,大家都知道顾以珏口中的她指的是谁,盛言玉和白井然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瞥向莫白。
“啊哈哈哈,二哥你这次回来是不是不打算再走了。”盛言玉打着哈哈试图缓解一下包厢中突如其来的低气压。
“嗯,不走了,准备慢慢将NM国际的主要业务迁到帝都。你什么来上班。”莫白扭头朝着盛言玉挑了挑眉。
“哎呦我的好二哥啊,你今天第一天回国怎么就惦记着让我去上班啊,你什么时候也和大哥一样变成工作狂了。”盛言玉嘟着嘴嘟嘟囔囔。
兄弟几个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一边喝着酒,就算这五年聚少离多,兄弟之间的默契也还是和以前一样,老五盛言玉就像气氛烘托器一样,唠唠叨叨的能说个没完,老二莫白时不时毒蛇几句和他斗斗嘴,老三白井然偶尔也能插一俩句话,大哥顾以尘只负责喝酒。
兄弟五人还差一个老四慕北哲,他的性格和顾以珏最像,如果他来了,估计也只是负责喝酒的。五年前慕北念和莫白分手后,慕北哲便和莫白打了一架,后来随着慕北念的消失,慕北哲也出国沉寂了五年。
他的性子本来就淡,这世界上唯一能让他温柔以待的也就只有慕北念这个姐姐了,当年的事情没人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好好的几个人就这么说散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