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太阳嗮得人喘不过气来,戚池渊也和没有急着赶路。她还是怕晒黑的。
“叫你莫气好吗?小马儿?不说话当你同意啦。今日我们相识一场,送你个东西。”无聊的戚池渊将自己的玉佩摘了下来,戴在了马儿尾巴上。
“虽然有点小,不过你带已经很好看了。”戚池渊指着马儿的脸自言自语说着。
“别跟爹一样拿你的马脸看着我。心里硌得慌。”戚池渊骑上马儿又向十里坡赶去。
受热毒之症影响的十里坡少了传闻中那些热闹气息。
戚池渊骑马一路走来,只觉少了记忆中那些人来人往的场景,多了些寂寥之景。
随处可见被农人荒弃的耕田,以及齐脚的荒草。
这尖锐的茅草割得马儿的脚直流血,戚池渊没有办法只好下马给马儿上药,将马儿拴在了庄外。自己徒步走进这十里坡。
“沫沫你慢点儿,小心摔着咯!”一位鬓发霜白的老妪正在教导着自家小孙子。
小孩子的嬉笑声,老妪的宠溺声,越往里走越来越清楚。
没想到这庄里别有洞天,外边杂草丛生,内里却别有洞天。如同仙境一般的地方怎会是热毒的传播之地呢?
扣扣扣
“请问,有人吗?”戚池渊敲响了传来小孩嬉笑声的这户人家的大门。
这时里边问道:“公子有何贵干?”
他们是能从里面看到外面的,戚池渊分析道。“听说此处热毒之症极为严重,在下会一点点药理,看……”
未等戚池渊的话说完,门从里边打开。出来一位老妪将戚池渊迎进了院里,并示意戚池渊随便坐。
“公子,刚刚十分抱歉。我们这也是怕这病伤及无辜,故此想与你少接触。
既然你是大夫,那么肯定懂得怎么祛除老鼠的法子。”老妪一脸尴尬的说着,一遍哄着桃花树下躺椅上的孙子睡觉。
“老鼠?这……”戚池渊满脸的疑惑,这不是热毒症吗?怎么又来个老鼠?
“公子我也不怕你笑话,我们庄里在家隔离,生怕把自己的病传给外面的亲人。
不过每日他们送来的食物,没有吃完的残渣,引来了许多老鼠。
我这宝贝孙子,这些天本来就被热毒症弄得三魂不见了二魄,哪晓得又出现了老鼠。
呜呜呜。”老妪抱着自己的宝贝孙子一脸伤心的说着。
“我们家因为热毒症现下全靠孙子他舅接济,他爹现下带着他妹妹去了帝都,不知道他们怎么样。”
老妪拿着手帕搽拭着不听落下的眼泪。一边拿手拍着已经熟睡的孙子。
“大娘,等我回去帮您看看您儿子好吗?别哭啦!”戚池渊看着小胖墩熟睡的脸庞,只觉得小脸蛋很像某个人。
“谢谢公子。”
“不客气。”戚池渊起身行了个礼。
“大娘,热毒症是什么时候发现的?鼠群又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戚池渊总觉得两件事有点特别的关联,或许是人为也不无可能。
“热毒症大概是在去年九月份吧。不知从何时起孩子他大伯一家就开始每天洗几次澡,导致我们村上上极度缺水,那时候才发现的。
而鼠群呢,应该就在孙子他爹去帝都之后便出现了。”老妪活了几十年了,经戚池渊这么一问,也能猜出个所以然。
“公子,你这是怀疑?”
“欸,大娘。有的事需要拿出真凭实据才能下结论的。”
“热毒症,鼠疫,受益最多的便是孙子他舅。可他为什么这么做呀?他现在能做将军还是我们家拉拔的啊。”老妪气的直发抖,恨不得撕了手里的手绢。
“老人家,一切没明朗之前,一切都是您的猜想而已。我先帮你驱了这鼠群吧。”
“公子还需要准备材料吗?”老欧起了身向屋内走去。“家里还有一点陈年的驱鼠粉。”
这是?味道挺熟悉的。难道是师傅开的方子?“大娘,这个驱鼠粉不错,但还需要加上一味药。刚好我今天身上带了这种药粉。”
戚池渊将磨好成粉的灵灵草加入其中,交给老妪。并嘱咐到:有毒,勿让人服用,以及吸入。
辞过老妪,戚池渊徒步溜达出庄外。
“我的马呢!哪的天杀的偷了我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