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东门逃了出去的钮文忠,袁景达,石逊,桑英,翁奎,牛庚等人护着受伤的山景隆,脱招往北门方向跑去。
袁景达等人已经隐隐有些绝望了,待来到北门,还没来得及向城上叫门,大刀关胜就带着一万军校从后面追了上来。
关胜一马当先,堵住钮文忠等贼将的去路后,将手中的青龙偃月大刀一横:“钮文忠,不要再逃了,如今你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不若赶紧下马受缚,或许还能活命!不然,关胜定叫你血溅当场!”
“哈哈哈……你以为本枢密是吓的吗!本枢密有这么多将军在!难道还怕你一个孤将吗?”钮文忠大骂着,就挺枪去战关胜。
山景隆和脱招两人一听,有些坐蜡,刚刚钮文忠就是这样说的,结局就是从东门跑到了北门……
“好!有胆!爷爷欣赏你,今日就让你死个痛快!”关胜也拖刀来战钮文忠。
两人斗了三个回合,钮文忠就节节败退,“吱呀!”的一声,昭德北门便打开了。
薛灿见状大喜:“大人,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不用和这个贼将在这里死磕下去,毕竟他只要拦住我们进城就好了,我们可是还有其他事情要做的,不如等日后时机成熟了再一血前耻!现在还是赶紧进城吧!”
袁景达,石逊,桑英,翁奎,牛庚,蔡泽六人看着眼前的状况,听着薛灿的话,几人相视一眼,也不管钮文忠同不同意,冲了出去准备围攻关胜。
关胜被六人的动作吓了一跳,自己可不是卢俊义哥哥,还做不到以一敌六,忙撇了钮文忠就往后退。
袁景达六人看到关胜后退,得意的哈哈大笑,并没有打算围攻关胜,急忙护着钮文忠就往城里冲去。
关胜一看就知道自己被袁景达六人给唬了一下,气的涨红了脸,带着军士就追了过去,内心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袁景达,石逊,桑英,翁奎,牛庚,蔡泽六人斩杀,以报刚刚羞辱之仇。
然而钮文忠几人刚到城门之下,寒光一闪,就看到贼将蔡泽的脖子上插着一支箭,而蔡泽捂着脖子挣扎了一下,然后眼睛一翻栽到了马下!
钮文忠等人大惊,不知道是哪里射来的见识,只好屏气呼吸,严阵以待。
然而不等钮文忠等人有什么反应,山景隆“啊”的一声在钮文忠等人身边响起,钮文忠等人一看,山景隆也已经中箭跌落下马来!
此时钮文忠,袁景达,石逊,桑英,翁奎,牛庚,薛灿,脱招八人则是亡魂大冒,心惊胆战,浑身紧绷,不知道哪里就飞来一箭就要了自己的命!
“兄弟们,撤!撤!往外冲,不要再进去了!”钮文忠大喊着,急忙调转马头往后退去。
众贼将也一个个是明白人,往外冲或许还有一些生机,往里面冲,那些箭矢正等待着自己,这么明显的事情还要选择吗!
冲退!退!退!
众贼将不管不顾,只是埋头往后退!
那北门的是何许人也,乃是小李广花荣!
花荣哪里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带着梁山一起掩杀过来,又是一箭,将有伤的脱招一箭射落马下!
钮文忠,袁景达,石逊,桑英,翁奎,牛庚,薛灿几人有些癫狂了,明明还是大好局面,怎么转眼就是丧家之犬,只管逃命?
钮文忠不解,袁景达不解,薛灿更是不解!
只是再无奈又如何,众贼将只能带着不解和恨意领着众贼兵冲出北门。
只是才刚刚退后几步,关胜领着梁山军追了上来,拦住了去路。
众将眼见前有狼后有虎,不由得大惊道:“这下我们死定了!”
薛灿则是大声喊道:“诸位不要慌,只管合力冲出去!我们一定可以的!”
薛灿话音还没有落下,关胜就冲进了贼将中,手起刀落就砍翻了牛庚,众贼将又是被吓了一跳。
然而不待有什么反应,后面花荣又赶到了,两下夹击,贼兵死伤无数。
钮文忠,袁景达,石逊,桑英,翁奎,薛灿早就吓得肝胆俱裂!哪敢交战,只是合力一起死命冲了出去,往西门而去。
至于钮文忠麾下那些没有冲出去的贼兵,因为失了主将,如一盘散沙,四处乱窜,关胜大喝道:“你们这些贼兵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众贼兵闻言,纷纷弃了手中兵器,伏地投降,关胜,花荣也不追赶钮文忠,只管捉拿地上贼兵。
至于耿恭、文仲容,崔野、解珍、解宝几人进了城就往州牢而去。
位于州牢的众贼兵见梁山军人多势众,攻到了这里,哪里不知道城已经破了,皆一哄而散。
耿恭、文仲容,崔野、解珍、解宝也不管他们,只顾寻找武松,鲁智深,刘唐三人。
砸烂了州牢,寻找到了武松,鲁智深,刘唐三人。
“几位哥哥,有什么疑问等出去了再说,现在还是赶紧出去吧!”
耿恭、文仲容,崔野、解珍、解宝发现三人倒也没什么受伤,便招呼着赶紧离开。
武松,鲁智深,刘唐三人听闻,也将心底的疑惑埋在了心里,各寻器械在手,一起抢出州牢外,满城找寻贼兵打杀,已报前番被擒之愤。
耿恭、文仲容,崔野、解珍、解宝五人倒也能理解,任由武松三人这样厮杀一番。
众贼兵见武松,鲁智深,刘唐,耿恭、文仲容,崔野、解珍、解宝几人实在是生猛,纷纷跪地投降。
一番砍杀,武松三人倒也宣泄了一番郁闷,耿恭连忙唤停众人,说道:“投降不杀!”
至于鲁智深,一把抓过一个贼兵:“洒家且问你,那妖道乔道清现在何处!”
那贼兵被吓的两腿直打转,顿时屎尿齐下:“大爷饶命啊!小的真不知道乔国师身在何处!”
鲁智深闻言一把将贼兵摔在地上:“死到临头还不说?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再不说,洒家这就活劈了你!”
“大爷,小的真的不知道啊!还望大爷饶命啊!小弟上有老下有小的!”那贼兵跪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声泪俱下。
“啊啊啊!你真的以为洒家不敢杀你!找死!”鲁智深大喝着便要动手,武松连忙拦了下来说道:“鲁智深哥哥,你看他屎尿满裤,都快要吓死了,哪像是在说谎,他应该是真的不知道!
“再说,他既然已经投降,却不能害他性命!这和我们梁山以及宋江哥哥的理念不符!”
鲁智深正在气头上,听到宋江这几个字,犹如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大大咧咧的说道:“晦气!算你运气好!宋江哥哥的面子洒家还是要给的!既然投降了就好生待着,别被洒家找到杀你的理由!”
一旁的武松则是拱手对耿恭说道:“不知道将军是否知道宋江哥哥现在何处!”
耿恭连忙回礼道:“正是宋江哥哥遣我们前来营救几位哥哥的,小将前来的时候,宋江哥哥正追着钮枢密等人往东门逃去,刚才又听说东门也破了,贼将又往北门而去了!想来宋江哥哥是北门了吧!”
武松闻言大惊道:“你们怎么能让宋江哥哥犯险呢,兄弟们快去北门,宋江哥哥在北门呢!”
鲁智深,刘唐闻言跟着武松一起往北门而去,耿恭五人也撇了手中的贼兵追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