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小凡查看完属性,感觉有点小激动,自己算是得到一个了不起的能力了!
他有预感,这或许就是他强大的契机,自己的经验不同于玩家,自己的经验是可以分配的!这点他可以确定,因为那些所谓的玩家并没有可分配经验这一条。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管他的,就像任谁中了彩票五百万,都不会去想中奖的原因。
现在,唯一让曾小凡不解的就是,这经验到底是怎么来的?
怀着迷惑,曾小凡尝试着进入那片空间。
念头一动,空间置换,曾小凡一下子来到了那片空间。
而现实中曾小凡的身影消失了。
这片空间,曾小凡无比熟悉。在此之前,他已经来过三次了。在此之前这里白色的格调满布花香,可现在却只剩一片昏黄,如同黄昏后的落幕,又如日暮西山的归乡老人眼里的花黄。
曾小凡兴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看到了那道大门。
青石花边依在,可物是人非,其大门表面的琉璃已经尽数褪去,褪去光彩后的大门如那古稀老人,耄耋之年孤独而立。
一面巨大的铜色镜面,从左下方斜向上裂开一条巨大的闪电纹路,纹路在中间一分为二,劈开了这面铜镜。
从模糊的镜子中仔细一看,其上似乎有碑文显现,碑文上刻着几个字:“倒计时:36500天。”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看到碑文一瞬间,曾小凡有种明悟。大门无法使用了,自己这是遇到传说中的封号了!
而且还是一百年……
靠!如果这是游戏,那这种机制也未免太坑爹了吧!
这种腊鸡游戏公司!,估计放到地球游会破产吧……。
曾小凡其实是死了的,只是被脑海中的混沌气息所幻化的大门把他拉了回来而已,回到了最初的位置!诺兰大陆!
同时那股混沌气息也消耗过度,就此萎靡了下去,以曾小凡所能理解的方式给了他提示。
意思是让他不要浪,猥琐发育,下次可救不了他了!
曾小凡很是无语,封号100年,还不如干脆来个永久封号得了。
一百年后老子都是一堆黄土了,人死鸟朝天。
曾小凡郁闷,非常郁闷!
而这时,空间渐渐黑了下来,就像一盏老油灯耗尽了最后的能量,快要熄灭。
大地出现了裂纹!砰!
整片空间轰然碎裂,碎片掉落了无边黑暗。
只留下黑暗中,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只剩下曾小凡和一扇破碎的大门。
曾小凡只得退出这片已经变得昏暗的残破空间。
退出了这片空间后,曾小凡脑海中存在的手机也消失了!
只留下一个虚拟的面板!上面只显示着自己的属性。
这种感觉就像一款联网的游戏,你突然给我说这是单机!
曾小凡脑袋一片空白,比处女的感情经历还白。
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像是南柯一梦!一梦千年。
总之能死而复生还有点惊喜的。
最少自己还活着不是吗!曾小凡苦笑。
怀着一股莫名的情绪。曾小凡的思绪回到了现实。
首先,他必须要搞清楚这里是哪!
想起那个黄草道人就恨恨不已,牙有点痒痒!
动不动就杀人,真让人火大!
无奈对方是神仙,自己是凡人,小命还不由得对方说的算。
其实黄草道人羞怒交加下拍死曾小凡后就后悔了,后悔从拿了黄金木后开始,越发强烈。
一个凡人怎么能拥有黄金木,这或许是一个暗示!暗示对方的长辈是前辈高能!或许是长辈出于保护自己晚辈,以此警告其他修士!
黄草道人想了很多,他慌了,自己杀死了对方的晚辈,要是对方找来怎么办?自己岂不是死翘翘了?
黄草道人想着赶紧处理掉尸体,捏出一团天火,准备来个彻底销毁。而当天火刚捏出时曾小凡的尸体就消失了。
黄草道人瞬间吓得屁滚尿流,一定是对方长辈发现了!找来了!自己死定了!
情急之下,洞府也不回了,辛辛苦苦种植的灵花灵草也不要了!一抹遁光消失不见!
曾小凡此刻却也丝毫不知黄草道人被吓得屁滚儿跑路的消息,此刻的曾小凡倒是来得光棍,大喇喇的打量着四周。毫无自己已经死过一次的觉悟。
他想知道这里是哪!他想了解具体情况!
如今之际,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人来问问。于是曾小凡扯着有点沙哑的嗓子大喊道:“有人吗?”
喊了一声,见没人回答,曾小凡又觉嗓子发痛。
于是眼光锁定到了桌上的杯盏。一方圆柱形的陶色茶壶,位于桌子正中间。
曾小凡心下一动。
撑起酸痛不已的身子下了床。低头瞧着地面,地面由黄土夯实,床边并没有事先准备好的鞋子。
曾小凡不禁吐槽道,衣服都给了,鞋子却没有……
曾小凡光着脚,踏在黄泥夯实的地面,脚尖传来些许冰凉之感。
走出两步,就感觉腰被闪了一下,这种感觉爽歪歪,比和五姑娘大战三百回合还让人欲罢不能。
忍着疼痛,曾小凡来到桌前,提了提茶壶,发现是满的!安全起见,还是打开盖子一看,要是里面不是水是尿,万一尿里有毒那就悲剧了。
打开盖子曾小凡探头一看,只见里面装着的是清澈的水。
曾小凡承认他想多了,果然是水!茶壶里装的不是水难道是尿不成~
历久弥新,曾小凡早已饥渴难耐,发现是水后哪管什么三七二十一。
抱着茶壶嘴对嘴就往嘴里灌。
如狼似虎的样子。水是生命之源,一个正常人每天都需要水分的滋养。这一下曾小凡就把整壶水喝去一大半。
半壶水入肚后曾小凡方觉肚子好受了很多,久旱逢甘霖!一个字爽!
拍着肚子还不忘想想电视里的情景剧,那些个大病一场的公子哥儿是怎么用一个乒乓球大小的水杯解渴的。
咔吱!
曾小凡刚放下茶壶,木门便被推开了。
一股强光射得曾小凡眼睛有点睁不开,下意识的曾小凡虚眯起了眼睛。
庆幸的是房门很快被来人合上了,这让曾小凡好受很多。
睁着略微有些刺痛的眼睛,曾小凡打量着来人。来人是一个耄耋老者。老者有着一撮飘逸的山羊胡。细眼垂眉。细数银丝,如那开车经过非洲大草原才会遇到的斑马纹路,穿插于鬓间。
“你醒了!你好!我叫云中海,他们叫我老神医,你也可以叫我老神医。虽然我不喜欢这种称呼,但是你叫我老神医也没关系的。这里是东海渔村,你昏迷在了沙滩上,是村民们救了你。对了,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需要静养两天。我熬了粥,一会粥就好了,你先躺下,一会喝点粥。”
老神医像个爷爷,孜孜不倦的叮嘱曾小凡,并且眼神不容置疑,还没等曾小凡开口,就让他回到床上。
很显然他并不关心曾小凡的来历,他现在只关心病人的身体情况,曾小凡是他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