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丸赶紧卧倒,临了还不忘大声提醒翔太。后者也下意识要卧倒,可大姐姐温暖柔软的怀抱把他抱得紧紧的,他动不了。接着就是预想中的爆炸声,饭店的二楼变成废墟......就是感觉这爆炸声有点奇怪。为什么会有时间去感觉呢?因为翔太现在除了被大姐姐抱着有点难受之外,似乎没什么痛苦。
这是什么情况?
二楼还是废墟,风理应会从破洞灌进来吹到他们,可还是像刚才一样没有风。桌子已经破碎了,可是翔太还能在刚才的位置碰到桌子。这是怎么回事?
树林和草地的交界处,面对飞来的光束,御剑影藏拔出刀,下一秒,查克拉缠绕刀身。带土见势不妙,急喊道:“喂,等一下!”
迟了。
影藏一道斩击挥出。弧形的剑气势要将光束全部击散。
但是,光束却无视斩击,竟然直直穿过,然后砸到地面上形成一个大坑。影藏在远处现身,千钧一发之际他使出了瞬身之术。
“没能躲开吗?看来也只是虚有其表的一个人而已啊。”影藏四下看去,不见带土的踪影,断定他是被砸死了。
事实上,带土是进入了神威的空间,内心感叹:现在跟他们合作还是太早了,没想到这么麻烦。如果影藏能挨过接下来的攻击,那倒是有合作的价值。十几分钟之后,某处湖泊上空的空间扭曲成漩涡,带土从神威空间里出来。
这里早有一个人在等候,是绝。
哒哒——带土站到水面上,开口问道:“怎么,潜入不成功吗?”
“那里有极强的感知区域,”绝的芦苇叶张开,“我们无法从地下潜入,当然,尾兽的查克拉的位置也无从得知。”
“算了,是我想得太简单了。”带土身前的空间扭曲,再度进入神威空间之前,他对绝说:“那就按照佩恩提出的计划来执行。从捕捉最强的九尾开始吧。”
“佩恩那边来了个棘手的敌人,不去看看吗?”绝说。
“是自来也吗?”
绝有些吃惊,“你怎么知道?”
“能潜入雨隐村的,目前也就只有他了。三忍各有特殊手段,好了,大蛇丸也该死了,我倒是要去参观参观他的收藏。”说完,他消失在这个地方。
过了一会儿,影藏发现被破坏的地面慢慢复原了。他蹲下来去摸,原本破损的地面消失得更快了,取而代之的是原来完整的地面,他当即吃了一惊:这是幻术吗?可这又起到了什么作用呢?
与此同时的另一边,三笠分开双手的印,旋转上升的水流壁下降,然后渗回到土里。
“真是厉害的女孩子啊,能够制造这么大范围的护墙保护我们,真是谢谢了!”有武士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些虚假的场面是怎么回事?”
“是幻术。”相隔甚远的紫星和影藏同样产生疑问,“可是这有什么用呢?”
卡卡西落在一根大的树枝上,前方是一处悬崖,他又抬头望望天,即使那如同流星雨的艳紫色光束已经全部倾泻过去。浮梁的身影也在那之后消失,一切如同虚张声势般。卡卡西内心感到不妙,那种规模的幻术不仅仅是示威恐吓而已......茶之国的反抗力量被打压得那么快,八成也和刚才的术有关。
眠塘村的饭店里,大姐姐服务员从翔太的身上起来。“您没事吧?”
“我没事,谢谢你。”
翔太感觉刚才她是想保护自己。
“这是幻术。”翔太说,“难道大费周章,仅仅是为了恐吓?”
大姐姐诧异,“诶,你不知道吗?”
翔太猜得出,她知道一些什么,但他不能让她看出他不知道,所以他要装知道。而且他说不知道之后,她肯定会知道他不是茶之国的富商,反之推导过来,茶之国的人肯定经历过刚才的那种场面,所以现在要套她的话出来。
“难道不是吗?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五大国的联军只会当作是恐吓而已,听说他们的实力很强。”
大姐姐叹息,“再强,也是一个人,几十个人,几百个人而已。”
鹿丸若有所思,心想:“他们发动攻击总是这么出其不意吗?”现在的时间是早上六点半,接下来的半小时,一千名统一服装、同一样貌的忍者从天而降,他们都长着一张刀削般的脸,都留着青色的长发。
这些青发忍者降落在那些抵御过艳紫色光束的地方,手掌一抬便是寒冰做成的尖刺射出,令人防不胜防。
紫星他们那边本来是人多势众,但他们面对的是于他们三倍数量的青发忍者。武士们伤亡一部分,紫星和三笠疲于招架,也是受到不同程度的伤害。
相比于他们,独自在外的影藏更加难过,他要单独面对二十名青发忍者。
显然,这是敌人具有针对性的布置。
能有机会让你死,那就不能让你轻易活。
如果翔太知道此事恐怕会忍不住称赞幕后的敌人:这才是反派该有的样子,专业啊!
时间对于正在享受的人来说过得很快,翔太没觉得过了两天,绫里戏剧团的团长和秘书就应邀来酒店找他了。开始就是一顿客套话,什么能为你演出是我们的荣幸,诸如此类。翔太则是漫不经心地纹道:
“你们的角儿呢?”翔太熟练地用杯盖的边缘拨开茶水上面的茶叶。
“十分抱歉,路老板。我们的角儿正在抓紧时间化妆呢,您是很尊贵的客人,不容得一点失误。”胖子团长赔笑。
翔太在眠塘村用的是前世的名字,茶之国的大部分人都是古老的东方族人后裔,一说到古老的东方,文化和习俗总是很亲切,很亲切。翔太抬起一根手指,目不斜视,说道:“小陆啊,把尾款给刘老板补上。”
鹿丸站在一边,他也见过这个戏剧团长几面。然而现在鹿丸把头发都放了下来,形成了垂到下巴的刘海,再配上一副平光镜......真是一位活脱脱的文职,半闭着的眼睛还有点阴险腹黑的意思。别说戏剧团的人,恐怕是相处久了的丁次和井野也不一定能立马认得出来。
“小陆?”
“是、是的。”鹿丸回过神来,上前几步把一个小方盒子递给戏剧团团长。
打开盒子,三个明晃晃的金元宝静静地待在软垫上面。刘胖子更加胖了,血液不可抑制地朝耳根集中。他兴奋地说:“路老板的诚意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今晚,今晚我安排车来接您去看戏。您现在看一下我们哪里还做得不足的?”
哪知道翔太径直站起来,伸出手:“还是今晚剧场见吧。”
刘老胖愣了一下,笑着点头伸出手来和他握手。
夜幕降临,翔太坐着摇摇晃晃的马车到达剧场,下车便有软木垫,再下一阶就是剧场中央的红地毯。真别说,有钱的话租房子、租场地哪里不快?手续?对于富豪来说一切的繁琐手续只有最后在账单上签个字而已。
剧场里放了很多排椅子,但今晚用到的观众席只有一个而已。
“应季水果。”翔太褪下一只手套,伸出两根手指去夹一颗果子送进嘴里。轻轻地咬,生怕急了咬坏牙齿似的。“呵呵呵,真是两个世界啊。”
另一边有个身材高挑的美女早早端盘子候着,翔太往她那略一偏头,茶水即刻送上。
暗处,刘老板的秘书多余地用手指指翔太,意思是在问老刘:你看,我安排的服务到位吧?
鼓乐声起,一名花旦踏着鼓点上台来。
花旦到了舞台中央,停住,鼓乐声一齐收住。
她侧对着翔太,手按在腰间,低腰行礼,然后边唱边小幅度地应声舞动:
“小女子不才,累得公子今来。扰公子良久,公子不怪......”唱完,桃红的脸颊微微点胸,然后缓缓抬起,眼神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