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睡梦中睡得香呢!竟然没有梦到我的那个哥哥。真是奇怪!不知道他干嘛去了,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怎么能把我给忘了呢?
这时,感觉浑身痒痒的,就像是有人挠我痒痒似的。时不时的还有些疼痛。
我以为是影儿那个丫头呢!便笑着说:“影儿别闹,再闹我可就罚你了!”
我说完后,身上竟还是和原来一样痒痒的,疼疼的。我这个人可是没有太大的耐心,于是就闭着眼睛皱着眉头,说:“影儿,你再这样的话,我可真的生气了。”
一阵“咯咯咯…咯咯咯…”的笑声传来,我猛的坐起来,还是闭着眼睛。因为直觉告诉我,这绝对不会是影儿。
一个十五岁左右的小姑娘坐在我床边的一个椅子上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起来。
我愣住了,因为我可以猜到,这个小姑娘肯定就是云秦五公主--陈洛希的妹妹陈星希。
陈星希看见我一直盯着她看,还以为她脸上有什么东西呢!急忙拉着我的手,说道:“浅姐姐,你怎么了,是星希脸上有东西吗?”
我眨了眨眼睛,微笑着说:“没有啊,星希的脸上怎么可能会有东西呢?”
陈星希还是笑着看着我,我真的能感觉到她对我的笑脸是真心的,比我青丘的那几个姐姐完全好太多了!
上官曦她是明面上就害我;上官意她是暗地里害我,总是诬陷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上官馨是不苟言笑,从来都没有和我打过一声招呼。
但是我有一个姐姐--上官琴从小到大对我还挺不错的,有好吃的向来都先想着我,虽然我的那几个姐姐都说上官琴就是为了凸显她的善良才接近我的。我才不信她们呢!
是陈星希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是友谊和姐妹之情。
陈星希眨了眨她的那双纯洁的眼睛,对我说:“小浅姐姐,哥哥说等你病好了,就可以让咱们出宫玩了。”
我高兴的一拍被子说:“真的嘛,那太好了!等姐姐病好了,就可以和星希一起出去玩了。”
就当我们正在愉悦的聊天时,一个窈窕的,扭着那纤细腰肢的身影走了进来。
我看了看那个让我忍不住想作呕的身影,立马就可以断定:来者不善。
陈星希看都不看来的是谁,好像知道是谁进来的似的。在我耳边轻轻的说:“没事的,浅姐姐,那人见人烦的,该死的慕莹郡主来了。”
“哼哼”。慕莹看见我们丝毫不理踩她,故意咳嗽一声,警告我们两个。
嘁,我心想。神气什么呀!于是便故意大声的看着陈星希,对慕莹说:“某些人不说话,没人当她是哑巴,是谁自己心里清楚。”
慕莹明显的颤了一下,冷哼一声:“要不是洛希哥哥让本郡主来看你这个贱人,不然谁稀得来啊!”
“愿来不来,不来拉倒呗!”我不理慕莹,笑着对陈星希说:“星希,咱们过几天出宫玩吧!姐姐来云秦还没出去过呢!”
陈星希高兴的拍了拍手,拉着我说:“好啊好啊,小浅姐姐,先前哥哥还不让星希找你出去玩呢,说是你的病还没好呢!”
陈星希说完撅了撅嘴,此时脸上肉嘟嘟的样子都快给我萌化了。我赶紧安慰安慰陈星希,告诉她:我不是好了吗?咱们一定要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
她看着我噘嘴的表情立马就亮了起来,露出整齐的牙齿,纯洁美好的笑了起来。
慕莹撇了撇陈星希,冷笑着说:“呦,以前本郡主怎么没看见五公主和谁这么好呢!”
陈星希瞪了瞪慕莹,丝毫不理睬她,还是笑着看着我。慕莹气得让手下的仙娥记下来今天受过的屈辱,向她父亲汇报。随后她直直的走到我身边,低头对我说道:“上官浅,你会后悔的。”
“后不后悔就不劳郡主姐姐您费心了,这是浅浅自己的事情。”我满不在乎的装作友好的说。
慕莹听见我不在乎她说的,也没生气,嘴角阴森森的抹出了一笔弧度。我看见她的这个样子说实话感觉哪里不对劲。
还没等我仔细观察一番呢!陈星希就不耐烦的对慕莹说:“我浅姐姐病还没好呢!你吓着她怎么办?赶紧走吧!不然我到我洛希哥哥那里参你一本。”
慕莹听罢,还是笑着,慢慢的渡出了房门。
陈星希托着腮告诉我:“小浅姐姐,你不用理那个慕莹的。她这个人心肠特别歹毒,我有一次就是因为她,我皇兄才不让我和我夫君在一起的。”
陈星希说完这句话,眼泪顿时就流了下来,浸湿了她的眼眶,我赶紧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柔声对她说:“星希星希,别哭啊,哭了就不漂亮了。”
陈星希把头埋在我怀里,还是呜呜呜…的哭了起来。我原先没有妹妹,是青丘最小的九公主,家中最小的一个。所以一看到陈星希特别喜欢,她难受我也难受。
我看到陈星希这么恨慕莹,于是便问她:“为什么慕莹让她和她夫君分离了?”
陈星希抽噎着说:“我和我夫君成婚后,因为洛希哥哥不喜欢她,她就引诱了我夫君,把我夫君迷醉,做了一夜夫妻。”
啊?这慕莹怎么这么不要脸,所以陈意希才干脆把陈星希的夫君和陈星希分离了?
这简直颠覆了我对慕莹的想象。原来我只是以为慕莹只是仰慕陈洛希,想嫁给他而已。
现在呢,只觉得慕莹简直不要脸至极。人不要脸,树还要皮呢!
我好好的安慰了陈星希,骂慕莹为她出气。于是就这样聊下去,就到中午了,我就留她在这陈王宫用膳。
饭后,陈星希又恢复了原来的神情,笑着对我说:“浅姐姐,谢谢你安慰我,等你病好了,我来找你玩哦!”
“好啊,那我等你来”。我目送着陈星希离开。感叹着我怎么就没有妹妹呢!
我还是出宫走走吧,以免总是触景生情。我心想。
于是,就披了一件厚厚的斗篷,独自一人出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