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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大河之民与魔术师(下)(5000)

“在恕瑞玛,每逢夏季,蕾欧娜从沉眠中醒来,巨神峰终年积压的厚雪便会融化为冰凉的雪水,顺着地下暗河的径流自奈瑞玛桀流向整片大陆。河水途径法拉杰塞,它贯穿太阳圆盘尚在时的中心神庙,一路向西。在首都,它第一次分流,形成支脉‘雷克江’。接着,它流向维考拉,催生了第二条支脉‘可哈丽江’和仰赖可哈丽江而起的可哈丽塞、髓印集市。然后,河水又继续往东汇去。在以绪塔尔的荒野雨林,那即将枯竭的雪水与当地的溪流合并为一。它奔向出海口,水中携带的沙泥因之大量沉积,形成了一片绿色的三角洲。”

“而我的母族——‘大河游民’,最早便生活在那里。他们称那片三角洲为蟒河三角洲,而从三角洲往西至奈瑞玛桀——巨神峰雪水源头——的河域则称之为蟒河流域。”

“恕瑞玛大陆的蟒河流域我的确有所耳闻,但蟒河三角洲……蟒河三角洲……恕瑞玛东部有这片地域吗?”徐蛰反复念着“蟒河三角洲”这个地名,疑惑地看向讲述故事的流浪汉。

“保持耐心,小少爷。”赛博特道。“这毕竟是一个时光久远的故事。”

“请继续,赛博特。”徐蛰轻轻点头。

“蟒河三角洲虽名为一体,但实际上因为河流的冲击和海水的侵蚀,它被分割成十数块大小不一的岛屿。而在第五纪元阿兹尔的统治尚未结束前,许多恕瑞玛人因不堪贵族凌辱,纷纷从帝国下辖的沙漠绿洲逃往东部以绪塔尔所在的丛林。尽管以绪塔尔作为帝国的独立附属国放任了这群恕瑞玛人的潜逃,但其中仍有一大部分人因饥渴、毒虫叮咬、帝国追捕等各种缘由死于途中。到了最后,幸存的流民踏出丛林,到达了他们所认定的圣地——‘蟒河三角洲’。而我的先祖提尔拉姆,便是其中之一。”

“一群受天神眷顾的家伙!但在这之后的故事……”徐蛰暗暗想。他生在诺克萨斯,深知祖国前身古代诺克希部落的历史。当时的先民重视力量胜过一切,他们高举斧钺,驯服夜狼,以血与火征服四野,建起最初的帝国。而和先民们相比,纵然那群流民曾饱受贵族的压迫蹂躏,但在远离文明、深入无人之域后,面对有限的生存土地,谁又能笃定这群可怜人不会为了自己的未来向昔日的伙伴挥动刀锋?

赛博特的目光瞟向徐蛰,他仿佛洞悉诺克萨斯少年的内心想法。

他换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流民们到达圣地后,最初指引他们逃亡的贤者已然因故死去。尽管队伍中仍有贤者死前指定、继承其思想的年轻领导者,但幸存的流民却并不信服他们。逃亡者的内部产生了巨大的分歧。一部分在恕瑞玛时位居底层的流民迫切地期望获得新的阶级与身份,以此享受他们奢望已久的贵族待遇;另一部分流民则深信贤者生前的思想与学说,他们坚持认为所有生灵不分高低贵贱,应当平等平均地享有财富和土地,以自身的劳动在圣地创造新的家园。”

“奴隶解放呀。”徐蛰忽然轻声道。

赛博特闻言,点了点头。他注意到少年贵族的眼神莫名地变得柔和。

“贤者尚在时,他对他的信徒也是如此言说。然而当苦难终于结束,流民们的物欲却割裂了信仰。曾经追随贤者踏上自由之路的人们各自分道扬镳。在蟒河三角洲,一场浩大的战争拉开了帷幕。”

“在如今看来,这场战争的规模或许仅等同于艾欧尼亚一个乡下村庄村民间的械斗。但于当时来说,这已经宣告了一个伟大的精神国度彻底地走向死亡。”

“流民的鲜血渗透了尚未开垦的土地,死者的尸体被无情地抛入大海。当这场战争终于结束时,幸存者已经寥寥无几。流民们再次失去了生的希望,但也就在此时,我的先祖提尔拉姆站了出来。”

说到这里,赛博特停顿了下来。

他看向旁听的少年,突发感慨:“小少爷,当时的先祖和您一样,也只有十六岁。”

“嗯?”徐蛰轻咦一声。

赛博特摇了摇头,他继续讲述接下来的故事。

“流民们的内战杀死了几乎所有的青壮,只留下以提尔拉姆为首、一群从未有过开垦经验的孩子。他们面对染血的土地一筹莫展,仅存的干粮也将在几日后食尽。一切仿佛终成定局。但我的先祖却不这么认为。”

“他独自一人重返丛林,顺着蟒河流动的轨迹,近乎奇迹般地找到了以绪塔尔的中心——‘以绪奥肯’。在那里,他面见了以绪塔尔的最高统治者‘育恩塔尔’。我的先祖将流民们所经历的一切告知了育恩塔尔,包括贤者所阐述过的人人平等学说。”

“然后!”

赛博特沉声道。他的神情变得肃穆而庄重,“在第五纪元初,古恕瑞玛将要陷入沉眠的前夜,以绪塔尔以自由国家的名义与我的先祖提尔拉姆立下了太古盟约。”

“终提尔拉姆及其后人一生,皆不可通过开垦土地的方式获取赖以生存的钱粮。而作为代价,以绪塔尔将授予提尔拉姆和他的后人一种只凭血脉相传的超凡力量。那就是……”

“纸牌魔法!”

赛博特的手指落向餐桌上的纸牌。徐蛰的目光随他一同落去。

纸牌的牌面上,一个披灰袍子的男人高举权杖,腰执宝剑。他露着一双符文之地少有的纯黑色眼瞳,沉默地回视着他们。

“权杖为火,宝剑为风。‘火’象征生命的起点,它指向天空,意为生命与天地的意志正在进行交流。而‘风’象征‘精神与智慧’,剑锋垂落地面,代表执剑人的意志高于地上的一切。两者相合,喻义人为天地的主宰。西维尔先生,这便是‘提尔拉姆的纸牌’录下之一命运套牌中的‘魔术师’。”

“魔术师?!”

徐蛰心中一惊。

那不正是他的职业吗?!这是一个巧合?他实在不太相信。

“赛博特,命运套牌是什么?”徐蛰轻吸一口气,平复内心微微波动的情绪。

赛博特一言不发。他从怀里取出一沓薄薄的东西,掌心一抹,从左到右尽数平铺在桌上。

“等等!你不是说这东西近乎绝迹吗?!”徐蛰懵住了。

在员工休息室的餐桌上,大约有四、五十余张方形纸牌静静平躺着。纸牌的样式几乎与【提尔拉姆的纸牌:命运/蓝(1/3)】相同。

“西维尔先生,无需大惊小怪。”赛博特笑了笑,伸出手指从纸牌堆中抽出其中一张,翻转展示在徐蛰眼前,“只是赝品。”

徐蛰一愣。他定睛一看,随即反应过来。

这张纸牌和“魔术师”虽然牌面设计几乎相同,但实质上的内容却有极大差别。比如,

灰袍人的眼瞳瞳色并非纯黑,而是与纯黑相近的深棕色;腰间皆有宝剑,但剑锋垂落的方向和角度却近乎相反。更重要的是——

他轻声唤出系统,并没有看见纸牌上浮现起碧绿色的字体。

“‘提尔拉姆的纸牌’一共有52张。”赛博特将手中的“魔术师”赝品放下,又从牌堆里抽出数张不同的纸牌。

“套牌‘三位一体’,共有3张纸牌:星、日、月。”

“套牌‘君权神授’,共有3张纸牌:皇冠、星灵、王座。”

“套牌‘地风水火’,共有4张纸牌:圆盘、青鸟、蛇母、山羊。”

“套牌‘14弦’,共有14张纸牌:盲女、毒蛇、命运之轮、重生、预言书、倒吊者、绿洲、雇佣兵、血裔……”

“套牌‘命运’,共有3张纸牌:骑士、魔术师、刺客。”

“……以上全部。52张,13套牌。”

赛博特轻声道出最后一个字。他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手掌心,一张绘有熊熊烈焰的干瘪纸牌。

“可惜,落水的时候全都湿了。”赛博特轻叹一口气,将烈焰纸牌丢在散乱的牌堆上。

他看向徐蛰,后者正低着头。

从开始讲述纸牌起,少年的注意力便完全集中在纸牌上。

这个年轻人正试图将所有纸牌的牌面全部记入脑海。

“西维尔先生,我的故事还未讲完。”流浪汉轻轻拍了拍徐蛰的肩。

少年从沉醉中醒来,他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示意赛博特继续。

“……盟约签订后,育恩塔尔将提尔拉姆送回了蟒河三角洲。当我的先祖重返圣地时,之前幸存的孩子中已有三分之一死去,三分之一失去踪影。仅存的三分之一是贤者最后的信徒,他们坚信贤者生前所述说的光明之路,依靠捕猎、采集丛林野果等方式历经艰难,生存了下来。我的先祖因而认同了这最后的三分之一。他向孩子们展示了纸牌魔法,令后者真正的信服于他。”

“然后呢?”徐蛰问。

他渐渐地被流浪汉所讲述的先民故事所吸引。

出乎意料的是,赛博特却突然摇起头来。

“在那之后,母族的历史发生了断层。西维尔先生,我方才也说过了,我的先祖提尔拉姆与以绪塔尔立下盟约时,古恕瑞玛将要陷入沉眠。”

“啊,你是说那位因个人私欲而毁灭了古恕瑞玛帝国的末代皇帝?”徐蛰反应过来。

“是的,沙漠皇帝‘阿兹尔’。他被自己最亲信的臣子泽拉斯所背叛,导致太阳轮盘从天空沉没,伟大的都城一日之间分崩离析。帝国毁灭,接而又促使天神军团失去信仰的约束。他们堕落为暗裔,掀起了长达数百年、持续整整一个纪元的暗裔大战。”

“也就是第五纪元?”

“嗯。关于那段历史,我母族的记载为一片空白。”赛博特道。

“谁又不是呢?”徐蛰心想。

那场暗裔之战贯彻了整个第五纪元,不知灭绝了多少族群。仅仅只是部族历史的缺失,对于赛博特的母族来说,已是极为幸运的了。

“而在空白之后,我的母族就演变为蟒河流域的一支流浪族群。母族虽然依旧保留蟒河三角洲的土地所有权,但他们只将那片圣地当作故乡。更多的时候,我的母族只会乘坐彩色帆船,沿着蟒河之水将恕瑞玛各地的商品带往无人所知的异乡。

他们通过兜售商品来换取金钱,然后再以金钱来购买族群所必须的生活物质。这样的方式几乎延续到母族消亡。直到后来,人们开始称呼我的母族为‘大河游民’,一群没有故乡的流浪商人,一个可怜的流浪民族……”

“呵。”说到这里,赛博特冷冷一笑,不再作声。

“赛博特先生?”徐蛰认真地等待片刻后,轻声问道。

“故事讲完了,小少爷。”流浪汉轻呼一口气。

“可你好像没有提及你的母族为何消亡?”徐蛰下意识地提出疑问。然后在下一秒,这位贵族少年罕见地道起歉来:“抱歉!赛博特,这个问题你无需回答!”

赛博特看向有些惊慌失措的男孩,忽然大声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道歉的,小少爷。”流浪汉止住笑。

“事实上,关于母族的消亡,我所知有限。从某方面来说,甚至我所知晓的可能也只不过是一种历史假说。”

“就像龙之君主论?”徐蛰想起黄道地库的壁画,那群艺术家的狂想之作。

“与之相比,还要更不可信一些。”赛博特耸了耸肩。

“请说。”

“……第八纪元末端,由于未知的原因,守望者之海海面上涨,淹没了蟒河三角洲和大片沿岸陆地。居于蟒河流域的族群因此失去立足的家园,被迫逃往恕瑞玛的西部沙漠。但当时复苏的末代皇帝阿兹尔却拒绝了西逃的族群。他指责这些族群的先祖背弃了古恕瑞玛,而后皇帝亲自操控黄沙,在可哈丽塞的边缘卷起了无人可以靠近的沙暴。蟒河流域的族群无处可逃,穷途末路的人们不得不来到以绪塔尔的荒野屏障外,祈求以绪塔利解救他们。”

“他们同意了?”徐蛰隐约可以猜到结果。

诺克萨斯在恕瑞玛大陆西部也有殖民城市。他的一位兄长就曾受皇帝指使,去其中一座城市的驻扎军团短暂任职。

“嗯。”赛博特轻轻点头。

“事实上,当时的以绪塔尔也面临着外人难以知晓的巨大危机。但出于某种考虑,育恩塔尔与流亡族群们签订了盟约。数万名以绪塔利在中心塔座共同施法,他们创造了可比肩天空与大地的类神造物——一艘可以承载数十万人之重的大船!足以容纳蟒河流域所有流亡的族群!”

——所有?

徐蛰沉默了。

如果真的照赛博特所说,那他大概已经明白“大河游民”消亡的原因。

“在签订的盟约中,以绪塔尔向流亡族群们提出了唯一的要求……”赛博特平静地说道,仿佛他所讲述的结局与他无关。

“每一个登船者必须为恕瑞玛开垦过土地,哪怕只有一片立足之地。”

“……”

徐蛰默然,这个结局如他所想。

他晃了晃脑袋,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仍在诺克萨斯时的场景。

生来仰慕的父亲、如天神般高大的兄长,象征斯维因家族不朽荣光的渡鸦徽章……那些他引以为荣并奉为至深信仰的人和物。可如果?可如果!斯维因家族也同赛博特的母族一样,因时代的更替无法挽回地走向灭亡,那么,那时的他又应该做些什么?

莫名的,徐蛰打起了寒颤。他不敢顺着念头再往下想。

少年抬起头,看向赛博特。

赛博特正为他的假说作出最后的总结。

“我称它为‘方舟论’。”

【系统提示:您已知晓‘提尔拉姆的纸牌’的部分渊源。您的智慧+1。】

咦,这也行?

徐蛰心中轻呼系统,调出界面。

个人属性栏上,他的智慧属性已从12点升至13点。

“‘智慧’这一属性还与我所掌握的知识量有关?”

徐蛰一呆。他的疑问越来越多,但时间紧迫,又无暇思索。

【系统提示:当前主线任务——杀死徐蛰·斯维因·西维尔,当前完成进度0/100%,当前任务倒计时限:8小时0分0秒。】

必须得走了!已经拖了太长时间!

徐蛰深吸一口气。

他看向赛博特,这个男人将【提尔拉姆的纸牌:命运/蓝(1/3)】握在掌心。

“赛博特,谢谢你告诉我有关你母族的故事。但请将‘魔术师’纸牌还给我。我现在必须离开这里!”徐蛰向赛博特伸出手。同时,他开始默念起魔术“光”的咒语。

“如你所愿。”赛博特看了徐蛰一眼,将手中的纸牌轻轻放回桌面。

“但西维尔先生……”

流浪汉轻呼一口气。他还想对徐蛰说些什么,脸色却是忽然一变。

一个魁梧的身影破门而入。他形同攻城锤,向背对他的贵族少年挥起了铁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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