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楷有些泄气,毕竟线索到这里就断了,这时有人敲了敲门,“大人,该用晚膳了。”
梁楷说:“好,你先放在那里,”“好的,大人。”那人说完就走了。
梁楷捏了捏眉心,愁啊。
东舞国,
“母亲,我真的要去西梁国吗?为什么,他们那么穷?”一名女子在奢华的马车内说道。
这辆马车外表很晃眼,因为它满是黄金打造的,外面还跟着一大帮人,骑着马,身着黑衣,腰间都挂着佩剑,寒光闪烁,仿佛下一刻就会抽出刀来,刺向你。
“芸儿,不可乱说,你要切记,在这里我们说话要小心一些,免得被别人听去。记住了吗?”一名和刚刚说话的女子长得有六分相似的女子说。
“好吧好吧,芸儿知道了。”女子有些生气,这是东舞国的皇女,名叫舞曲靖了,中年女子是东舞国的女皇,名叫舞冀,虽然名字不是很奇怪,但在东舞国只要姓舞,那么无论是谁,都必须谦让,不得反抗,否则,视为叛徒,一侓格杀。这是舞家留下的规矩。
“芸儿,你要切记,在外不可乱说,否则被别人听去,这就说不清了。”舞冀再次强调。
“嗯嗯,芸儿知道了。”舞曲靖有些敷衍,唉母皇真爱唠叨,真不知道母皇非要来这里的原因,在皇宫待着不好吗?非要出来说和西梁国联姻,现在东舞国也不穷,什么也不缺,干嘛要联姻啊,真是的。
这边,
夏以蓝和她的丫鬟柳杏偷偷溜出夏府出去玩。
“哇,小姐你看你看,那边有卖糖葫芦的,小姐你要吃吗?”柳杏高兴地说,
夏以蓝坐在马车上放下书,掀开帘子看了一眼,说:“柳杏,你直接把那一草扎的糖葫芦都买回来,从你下月俸禄里扣。”夏以蓝说。
“好,小姐,你等着,我马上买回来,嘿嘿,糖葫芦,我来啦。”柳杏有些兴奋,毕竟这可是她和小姐第一回出来买东西,毕竟没回都是直接送上府的,不过没有糖葫芦就是了,
柳杏直接买下了那些糖葫芦,那老人高兴极了,他出摊这么久,头一回遇见这么大方的姑娘,“姑娘,这是你的找钱,拿好。”老人说。
柳杏嗯的一声就走了,老人也不计较,毕竟这么大的主顾可不是天天就有的。
柳杏叫来马车旁的一名侍卫,让他帮忙拿一下,她这细胳膊细腿的可拿不动这么沉的东西,拿下一串给夏以蓝递了进去,夏以蓝看着糖葫芦,心里有些好奇,她从来没吃过这个东西,一是不让出门,二是家里不让吃,一想到这,夏以蓝笑了笑,管他呢,反正身体也不像小时候那样脆了,
她舔了舔,有些甜,一个山楂下去,嗷呜,好酸呐,不过真好吃。
“这夏家真可怜啊,怎么说灭门就被灭了呀,前段时间的那个案子还没破,这又来了一个,唉,”
夏以蓝回到自家大门前听到围观群众的窃窃私语,有些震惊,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啊,明明说好的,不会波及到我们家的,怎么能说话不算数呢!
不,
不可能,
不可能啊!
啊啊啊!!!
家没了,我没有家了。
为什么,明明说好的啊。
柳杏看到自家小姐有些心疼,今早还在的人说没就没了。
夏以蓝跑下马车,跌跌撞撞地,她看到自家门前,一片血迹,就是没有看到尸体,她镇定下来,没看到尸体,那应该没事,没事的,没事的,她安慰自己。
“柳杏,你去把大门打开,我要进去,”夏以蓝声音有些嘶哑。
梁楷听说又有一件案子发生,连忙带人去夏府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