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初与你有婚约的明明是我啊,告诉我,你到底喜欢姐姐什么啊?”那双眼睛积攒更多泪花,好像一不小心,便会落下来。
“呵,喜欢她什么,喜欢她,你所没有的性格。”
“哈哈,”殷默听罢笑了起来,“是啊,姐姐很好。还记得那日,你送我这支发簪,姐姐便用它为我做了副画,你看。”殷默掀开衣袖,露出原来本是白嫩的手臂,此时却是布满了曲曲折折的疤痕,甚是丑陋。
“美吗,这是姐姐特意为我做的画,流客哥哥一定不曾见过吧!”
拿着那朵早被戳的不堪入目的哀花,轻轻地簪在离流客发上:
“流客哥哥,我知道你喜欢姐姐什么,我也明白,你和姐姐才是最般配的,正所谓,什么样的男子配什么样的妇人嘛,哈哈!”
等离流客回过神来,却见殷默正拿着那支发簪,马上就要刺过来了,不禁,后背布满冷汗。
“别,殷默,你是知道的,我是爱你的,都是你姐姐,,是殷若,都是她逼我的。我最想娶的人是你啊,默默。”若不知还以为这离流客是耍戏法的,变脸真是迅速。
“娶我?为什么啊?你爱的人是姐姐啊。”殷默手舞发簪,抵在他的颈上。嘴角浮起一抹冷笑,姐姐,这就是你使尽心计从我这里抢走的人,或许他也不爱你。
“不,默默,我爱的人是你啊,你忘了我们的婚约?”一颗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上。
“哈哈,小女子不才,不懂什么为爱,我只知,图一时之快,也是极好的,流客哥哥,你说呢,我说的对不对啊,哈哈~~”
“默默,你先把发簪放下,,好不好,有什么误会,我们慢慢说,好吗?”
“好,流客哥哥,我一直很乖的,这簪子,拿了许久,这手,着实有些酸痛呢,”殷默悠悠地向前走了几步,又猛地回过头问,“流客哥哥,你说,这簪子,我该放在哪里啊?”说罢,又是几声如同孩童一般天真清爽的笑声,却听得离流客毛骨悚然。抬眼向屋里扫去,快速寻到桌子。
“默默,乖,把簪子放在桌子上,好吗?”口中尽是哀求之音。
殷默指向不远处的红色圆桌,道:“流客哥哥,是那张桌子吗?”
“对,就是那张桌子,乖,把簪子放过,好吗?”语气中又带几分恳求,还有几分恐惧。
可是殷默就是喜欢他的恐惧,他越恐惧,殷默就笑的越甜,越天真。
“可是,流客哥哥,好远啊,我走不过去怎么办啊?”一脸天真好无奈的表情,让人不忍责怪。
“默默,默默,你放过我,好不好,别杀我。从前都是我的错,我知错了,你放过我,我们成亲好不好,我娶你,我,保证,我保证对你好……”
殷默拿着丝绢,声音甜甜地说:“流客哥哥,,,离郎,对啊?”
离流客听到此话,心里,踏实了几分,却又听到:“离郎?呵呵,”忽的声音一改素日的甜美,变得沙哑了几分,“我唤你‘离郎’二字,你可担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