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一个小镇,金铭正坐在家门口,手里拿着一本书,看着入迷。破旧的封面早已看不清楚写的究竟是什么了,这时候屋内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生气,“金铭,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金铭依旧看着书,没有一丝动静。女子见金铭这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抓起一个杯子朝着金铭砸了过去,“哎呦。”只听金铭惨叫一声,下意识的摸了下被砸的地方,确认没事之后,揉了一会,看着这时正气鼓鼓的李思归,朝她走去,笑呵呵的说道,“这是怎么了,我又做错了什么,哪里惹你不开心了?”
“你说你,在这镇上也是数一数二的裁缝了,做好的衣服不比那些大城市服装店里那些衣服差,怎么每次定好的价格最后收钱的时候还能被人砍掉一大半,人家都叫你金铭金铭的,我看你做起事来倒是一点也不精明,我当初怎么会嫁给你这个糊涂蛋?”
面对李思归的质问,金铭不知道怎么解释,有一点李思归没说错,金铭确实叫金铭但是一点也不精明,很多人做完衣服总会找各种理由,一开始金铭还以为真的是衣服的问题,忙着道歉,和顾客说要不您再等两日,我重新给您改好送到您家。这时顾客开口道这样吧,也不要你改了我着急穿,你给我便宜点。金铭怎么也没想到,就是因为开了这个头,之后每次顾客们都以大致相同的理由来还价,所以导致开了大半年裁缝铺居然没赚钱。
看金铭不说话,左右为难的样子,李思归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再看看这时候金铭还揉着头,也觉得刚才是下手重了点,还好是个杯子,心一软伸手就想给金铭揉一揉,哪知道金铭以为李思归想动手打他,下意识的向后一缩,眼神里透着些许胆怯。李思归噗呲一笑,刚才的种种随着刚才的一阵风就这样散去。开口道:“你给我过来,头还疼吗?”金铭乖巧的把头伸了过去。确定金铭没事之后,李思归又再金铭头的另一侧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故作生气道,“没事还给我装可怜,赶紧和我买菜去。”说完头也不回的朝屋外走去……
对于李思归,其实金铭可以说是了解的并不多,只是听李思归说过,她原本不叫李思归这名字是她自己改的,从小跟着父母亲卖艺为生,17岁那年醒来发现自己的父母把她抛弃了,他不知道为什么父母要这么对自己,父母的离开也让她很迷茫不知道该怎么办,一万个问题在李思归脑海里略过,她呆坐在桥头看着来往的小船,一阵风微微吹过,仿佛把她的所有疑问都吹走了,是的,我该生活下来,靠卖艺是不行了,这时候又驶来一艘小船,船上有两个小孩正拿着一本书,稚嫩的声音随着这阵微风飘来,“《静夜思》唐:李白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此时李思归嘴角微微上扬,“以后我叫李思归了。”听到这,金铭忍不住问她,你这名字,“李”我能理解,和李白一个姓,但是思归和这《静夜思》有什么关系?李思归白了金铭一眼后就不再说下去了,所以后面发生了什么金铭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