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素流见她倒在地上,怔愣半秒,在大脑还未反应过来前,扶起了她。
“来人哪——”她也不管这件事会为她带来什么影响,救人要紧。
执起凉城的手,江素流替她把了把脉。
脉象平稳,未有起伏。
那又是如何的昏倒?
大抵是外伤。江素流猛然涌出来这个想法。
似是猛然醒悟,开始寻找她身体上产生变化的地方。
没有。
什么也没有。
江素流艰难地将人抱榻上,到复又大喊一声:“来人哪!”自己也走向门去,使劲推门,门却如何都推不开。
江素流低咒一声。
果断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将窗纸戳了个洞,使劲往外瞟,这一瞟更绝望,门被门栓和一把金质的大锁仅仅锁着,怪不得任她如何推也推不开。
江素流竭尽全力想尽所有办法,折腾了好半天,都未能将大门打开。
忽然——她敏锐的耳里捕捉到了身后细小的捅破窗子的声音。
接着便是一阵破空之声,几十根银针刹那间向她飞来。江素流猛一挥袖,将银针悉数化解,淡淡道:“你是何人。”
无人应答。
“为什么要杀我。”
安静地落针可闻。
“渍,”江素流有些烦躁:“你当我真出不来?”
江素流干脆不用淑女的方式了,像是冲破了封印,一脚就把大门给踹开了。
凉城不着急,躺着没事,她摸着脉也不是什么大事,就让她先躺着,追击凶手要紧!
但当她打开门的一瞬间,右边拂来一点点凉风,门外什么人也没有。
不可能,那刚才银针作何解释?
“你出来!”江素流大吼。
远方一个小侍女转头看向她,像是找到了依靠,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飞快跑过来,差点就要扑到她怀里:“呜呜呜主子您还好吧?”
“本宫没事,还是先去叫太医。”
“知道了!”小侍女又屁颠屁颠跑了回去。
是知意……
江素流不禁笑了笑。
在墙角的柱子边,躲着一个黑衣蒙面人,大松了口气。
是夜。
“重染翰又来?”江素流抬头看向知意,语气中略显不耐。
“是。”知意也不过是个传话的。
江素流捏了捏眉心,知意见她这副模样,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斟酌着开口:“南风姐姐……她的病早就好了……您真的不想让她伺候您?”
她只做了几天江素流的大宫女,当她心里有数,知道这终究须还给南风的。
江素流:“闭嘴。”她不是很想提。
她本就怀疑南风,在加上靖帝夫一段话,更不可能用她。
至少现在不会。
知意默默闭了嘴,不再说话。
桌案上的煤油灯忽明忽暗,江素流展开一副画卷,示意知意磨墨。
知意闻言立即领会,替她磨墨。
黑暗清冷的月光下,女子手执毛笔,画起了紫罗兰和金海棠。
她绘画的时候极其沉静淡然,画技堪比名家大师,看她绘画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吱呀。木门推动声。
“在作甚?”重染翰温声道。
江素流闻言放下笔,转头看他,“绘画。”
重染翰朝知意使了个眼色,教他退下。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重染翰和江素流。
“你对我是什么感情。”江素流淡淡道。
“爱。我爱你。”重染翰被她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惊的语气奇怪起来。
“你不觉得这来的莫名其妙吗?我们一共只认识两月不至!”江素流死死盯着重染翰,“我很想知道,为何你会如此清楚我的喜好,甚至为了我特地建了一座竹屋,而竹屋建造则至少需要一载……”
重染翰步步后退,“你真的想知道?”
“好,”重染翰道:“孤不能告诉你。”
说完摔门而去。
翌日。
“昨日殿下去了阙良娣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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