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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17. 白衣困杀心

满夜的思绪笼罩在这小破屋,等待着天亮照亮所有的灰暗。

沈知洲没有再询问什么,楚离现在沉浸在悔恨和懦弱里,他不能雪上加霜了。

天,终于亮了。

他和楚离在门外坐了一夜,满夜的寒风让他们沉静了不少,老者缓缓推开门,端了壶热水,给他们暖暖身子。

沈知洲抬头间看见老者肿胀的双眼,定是一夜未眠,百感交集。

他还想说些什么,院子外面便被一群人包围了,沈知洲定睛一看,那些人手里大都拿着弯刀,坦露着半肩,各个都十分粗壮彪悍,煞气十足,头上的红粗布格外的显眼!

“是妖精谷的人!”楚离紧握拳头,怒喊道。

“保护好爷爷,其他的交给我!”沈知洲干了一碗热茶,提剑缓缓起身。

门口的领头大汉比周围的粗汉还要粗犷,蛮横,脚踩在黄土之上,刻下了深满的脚印。

他跨着步子,大肆走进,满脸的胡茬和肥膘不必斯巴鲁脸上的少,就连周身的真气都十分有震慑力。

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大汉旁边的白衣男子,那一席白衣身材挺拔,有着气宇轩昂之态,手持白剑,周身剑气环绕,境界似乎不低,站在那群粗汉里面有些格格不入。

沈知洲心中大致有了个底,那粗汉至少也是个容若之境,而那一席白衣……至少也是微之了。

老者脸色突变,心中满是惶恐,他早已是个废人,强敌当前,只能依靠初出茅庐的沈知洲了!

“就是你杀了斯巴鲁?”领头大汉提刀指着沈知洲说道。

“是又如何!”沈知洲轻转剑锋,满眼杀气的说道。

“你可知斯巴鲁是谁?”那大汉又怒喊道。

沈知洲嘴角上扬,一脸不屑的道:“一个死人!”

那大汉彻底被激怒了,未曾想过一个毛头小子竟敢如此顶撞妖精谷!“臭小子,看我不把你剁成花泥!”

话落那大汉便提刀朝他砍来,沈知洲拔剑挥袖间就把刀弹开了,随后他又用《凌波》围着那大汉转,速度越来越快,那大汉的挥刀乱砍,眼前无一不是沈知洲,又无一是他。

沈知洲轻提剑挥舞了片刻,随即退到两米之外。

那大汉视线变得清楚,便使全力朝沈知洲砍去,可他一使力,便疼痛不堪,皮绽肉厚之处皆是剑痕,伤口血流不止,那大汉随即倒下,没了一战的能力。

“快给我杀了他!”那大汉痛喊道。

那些在外围的人纷纷拥入院内朝他们一行人刺去,沈知洲随即向前一步挥上一剑,可这剑气也只是伤了寥寥数人,看来这妖精谷的人还是有些本事的的!

可沈知洲好歹也是个微之之境,打起来也不算吃力,挥剑运掌之间行云流水,不一会儿人就倒的差不多了。

此时那一席白衣突然拔剑腾跃到半空中挥舞着,剑气凝聚直压沈知洲。他有些吃力,额间开始冒着汗珠。

“破!”他提剑大喊。剑压消散了,他撑剑憩息,喘着大气,内力即将殆尽。

而那一席白衣周身剑气环绕,毫无波澜。

不过短短一招便压制了沈知洲,莫非今日真的在劫难逃?老者叹息着。默默在心中祈求在暗处的老友能够及时出现,不然多年前的筹谋就付诸东流了!

沈知洲提剑站起,提气蓄力朝那一袭白衣刺去,剑气寒凉刺骨,众人皆打了一个寒颤。可那一袭白衣依旧是面不改色,剑气化盾把那一袭寒意还给了沈知洲,沈知洲身负重伤,吐了一地的嫣红。

“还差了一点!”那一袭白衣缓缓落地,满是不屑的说道。

楚离见沈知洲重伤,欲拔剑,却被老者一把按下,穴道受阻,老者随即运掌,将内力汇集于掌心灌输到他体内。楚离不明所以,很是惊讶,忽然一股暖流在他体内游走,四周热气腾腾,楚离的气色一点好了起来,而老者却渐渐枯竭……

剩下的那个粗汉注意到了老者的举动,一举朝老者砍去,沈知洲化作青影前去阻拦,不料那一袭白衣又是一剑,把沈知洲打出院外,又是一地的嫣红。

楚离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刀落在了老者的身上,鲜血盖住了他的双眼,老者用尽最后的力气给他解开穴道,楚离随即抽出木剑狠狠的朝粗汉刺去!

一声怒喊,鸦雀皆动容!

老者握着楚离的手,目光中满是不舍,“小离……好好活着……没到……没到生死之际……不得使用那套剑法……不能……不……”

老者的手就此沉了下去,楚离拳头紧握,又是一声怒喊,泪水划过,他提着木剑缓缓起身,血迹凝固在他的脸上,混着满眼的杀气,格外的瘆人。

沈知洲的眼角也湿了些许,他来不及悲伤,艰难的撑起,提剑的手一直在抖。

在暗处的洛无眉头紧锁着,不知为何,心中被伤感所围绕,如同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沉闷闷的……

沈知洲面临强敌,纵使身负重伤,可现在还不是他出手的时候,如果那臭小子出闯江湖第一关都过不了的话,迟早都是别人剑下的亡魂。洛无按捺着手中的沉木剑。

承载了老者毕生内力的楚离提着木剑挥袖间便入了容若之境,“去死吧!”楚离一声怒喊,剑气直攻那袭白袍,那座破旧的茅屋瞬间化作虚无。

“怒气,杀气,剑气融为一体着实惊人!”不远处的树林,莫棋扶着剑,看着这一幕幕的发生,惊叹道。

“哼!花里胡哨,风清月可不是个草包!”寒笙还是一席红衣,冷哼一声,不屑道。

那袭白衣不过挥袖间,那炳白剑便破了世间万法。

楚离再一次重伤倒地,就连沈知洲也受到剑气的波澜,有些摇晃。

“风清月不会一剑把沈知洲杀了吧?”莫棋摸索着下巴,略有些担心道。

“不知道。”寒笙冷冷的说道。

“那你还不出手救人?”莫棋惊呼道,他可是清楚的记得拓跋拓跋羽给他二人的命令。

寒笙转头,瞥了他一眼,“我的剑只杀人,不救人!”

莫棋又打了一个寒颤,心里默念道:不能把救人当杀人吗?你不去难道我去?我打得过风清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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