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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香车宝马上

七月初,羋横召见了一众寺人,查看收集鸭绒的情况。先前,羋横已经告诉众寺人,收集的办法,即将鸭子褪去羽毛之后,取绒毛。当然,羽毛也是要收集的。收集好之后,寺人们还要将鸭绒洗净。

众寺人得到旨意之后,便将收集好的鸭绒抬到宫中,随后,寺人们晋见羋横。羋横首先阅看了寺人们进献的鸭绒,这足够制做服饰了,质量也还可以。这样,羋横便收下这些鸭绒,赏赐了众寺人。

完成了鸭绒的收集,这服饰的制做,便可以开始了。制做过程中,羋横一直在查看。

按计划,工匠们开始剪裁服饰,将各部分缝合起来。缝合之后,是绣制各种纹章,这个,花费的时间更多一些。对于冬季服饰,还需将鸭绒填入,再进行缝合。完成这些环节之后,服饰最终制做完成。

八月初,见工匠们完成了服饰的制做,羋横决定,召见众工匠。这天早上,羋横命寺人宣召众工匠,在宫中,羋横见了众工匠。工匠们向羋横呈上了制好的服饰。羋横将其中为自己准备的服饰取来,试穿了一番,感觉还可以,基本达到了预期的要求。羋横最后检查了鸭绒衣,没有破损,鸭绒泄出的问题。

完成这一切之后,羋横便决定,赏赐众工匠。羋横命寺人准备了赏赐的物件,又颁发了赏赐的诏命。众工匠自是感恩戴德,纷纷领赏谢恩。

试过为自己准备的服饰之后,羋横决定,试一试其它服饰。在这之前,羋横命工匠制做了一些和真人一样大小的木头人。这回,羋横命寺人取来准备好的木人。羋横又命工匠们进献制好的服饰,工匠们立即将带来的服饰献上。羋横检查了服饰,没有任何问题。他命寺人将服饰给木人穿上,寺人们立即照办。

羋横则观看了整个穿戴过程,有部分木人出现穿不上服饰的情况。看来,这尺寸的测量,还是有不少差距啊,羋横决定,先看看能穿上的。他仔细查看了每一个穿好服饰的木人,完全符合预期,没有任何问题。羋横决定,让寺人们再穿上试试,他命寺人们取下木人身上的服饰。寺人们立即取下服饰,按羋横要求穿好。

羋横查看了穿着的效果,完全达到了羋横的期望。羋横非常满意,决定赏赐众工匠,他命寺人宣诏,像先前一样,赏赐了众工匠。众工匠自感恩戴德,便立即领旨谢恩。

完成了服饰的改进,羋横决定,将此次制做的服饰,作为楚国舆服之制所定的服饰。羋横又请来屈原,拟定诏书,命寺人于各处宣诏,确定舆服之制。羋横还在楚国都城,开设服饰店。这也增添了不少进项,众文人也在古风上撰文,评议此事。……

衣食住用行,衣食的事之后,是住,对此,羋横想缓一缓,用也已经完成,那就是行了。这样,羋横下一个要做的,便是马车了。羋横还是陈宇时,就知道中原的马车:

中国是世界上最早发明和使用车的国家之一,相传黄帝时已知如何造车。古代的豪族大户,秀的是马车、牛车、骡车……这在古代它们可是财富的象征、身份的彰显。上至一朝天子下至富甲商人,无论是车的内饰还是外在都有所区别,行车礼仪也都自成一派。

马车在中国已有三千多年的历史。古代的马车除了作为战争工具外,主要为皇室贵族出门乘坐,是权力与高贵的象征。秦汉马车的种类复杂、名目繁多,如皇帝乘坐的玉辂,皇太子与诸侯王乘坐的王青盖车、“金钲车”,行猎用的“猎车”、丧葬用的“辒辌车”、载猛兽或犯人的“槛车”等等。尽管类型众多、名称各异,但如果就乘者的姿势而言,还可以把所有的车分为站乘的高车和坐乘的安车两大类。西汉初年,乘车时要行俯首之礼,保持端正姿容,因此多立乘高车。至西汉中期后,统治者开始追求舒适与享受,坐乘才渐成风习。东汉以后,立乘就已基本销声匿迹了。

由于当时“贵者乘车,贱者徒行”,所以出门乘车与否彰显着人们的身份与地位。而乘哪种车,有多少骑吏和导从车,又表明了乘车者的官位大小。汉代不同等级的官吏都有相应的“座驾”。这些车虽然名称各异,但外形基本相似,有差别的只是构件的质地、车饰的图案、车盖的大小和用料、马的数量等。另外,除大小贵族和官吏本人乘坐的主车外,还规定了导从车和骑吏的数量。如三百石以上的官吏,前有三辆导车,后有两辆从车;三公以下至二千石,骑吏四人;千石以下至三百石两人。骑吏皆骑马佩剑在前开道。

中国自古以农业为本,因此重农轻商,商人虽富,但却无任何政治地位,被划归为“庶民”、“小人”之列。在崇尚马车、以马车显尊卑的朝代,乘牛车被视为是件“卑贱”的事。所以,大小奴隶主贵族死后,随葬品只用马车,而绝对不用牛车。这种重马车、轻牛车之风时至秦汉犹存。汉代车舆制度曾有文规定:“贾人不得乘马车”,所以牛车在汉代就成为商人们运货载人的主要交通工具了,不少富商拥有成百上千辆的牛车。除了当时的富商政要外,一些贫寒文人或落魄之士,因无资格乘马车,于是乘坐一种辘车。汉代井上汲水多用辘轳,是一种轮轴类的引重传动器,而这种手推车就是由一个轻便的独轮向前滚动,形似“辘轳”,所以称其为“辘车”。辘车起源于村野穷乡,乘客自然就是广大的穷苦劳动人民,并历经两千余年而未绝迹,至今在我国一些偏远山区中仍在使用。

汉代乘坐马车,礼仪繁缛,这些令汉以后兴盛起来的士族阶层倍感拘束。于是他们逐渐将喜好转向牛车。

牛车行走缓慢而平稳,车厢宽敞高大。所以自魏晋以后,牛车逐渐得到了“土豪”们的青睐,乘坐牛车不仅不再是低贱之事,反而成为一种贵族间的时尚新潮流。特别是东晋南渡以后牛多马少,这也成为牛车兴盛的原因之一。

乘牛车也和乘马车一样,有上下等级之分。诸王乘犊车,因以云母饰车,故又称“云母车”。这是一种带屏障、配八牛的豪华“座驾”。三公有德行者乘“皂轮车”,配四牛。及至南北朝时,牛车更是日益风行。北魏皇帝出行时乘坐的大楼辇,要配12头牛。可见北朝使用牛车之盛,比两晋有过之而无不及。北朝如此,南朝也毫不逊色。正是由于士族门阀们追求舒适,沉沦于享受,各种高级牛车便急速发展起来,以致行驶速度较快的汉代马车完全绝迹。甚至满朝上下,士大夫们皆“无乘马者”。谁要骑马或乘马车,还会遭人弹劾。

牛车兴盛之风,直至隋唐五代也未有变化。当时统治者乘坐的高等牛车主要有“通幰牛车”和“偏幰牛车”两种。“偏幰”,即牛车的帷幔只遮住车的前半部。该车双辕双轮,车厢形似太师椅,有卷席篷顶,上面覆盖一张大帷幔。这种通幰车装饰比较简朴,以后逐渐向豪华奢侈发展。除这两种高等牛车外,考古资料中还常见一种立棚但不施幰的牛车,为一般官吏或地主所乘坐。民间所用牛车,多是无篷的“柴车”。

明清时的车多用一或二骡挽行,因此统称“骡车”。但为区别乘人与载物,又有“大、小”之分。乘人的车为小车,因其有篷子、围子,形如轿子,因此习惯上又称之为“轿车”。跟我们如今的小轿车无论是在用途上还是名称上都有异曲同工之妙。载物的骡车就叫大车或“敞车”,其车厢没有车围和其它装饰。轿车都是木质的,普通百姓的“座驾”一般用柳木、榆木、槐木、桦木等制作,皇室和贵族坐的则用楠木、紫檀、花梨等名贵木料制作。车子成型后,再涂以栗壳色或黑色的油漆;而好木料制成的木车通常用本色做漆,称为“清油车”。车厢内的“座位”一般用木板铺垫,讲究点的木板中心用极密的细藤绷扎,在其上放置车垫子。

此外明清的“轿车”内饰极为讲究,内含很多金属配饰,如后梢横木上的“填瓦”,车厢套围子的“暗钉”、“帘钩”,车辕头的“包件”等等。这些饰件以黄铜或白铜刻花,豪华的还有景泰蓝、鑛金银丝。一般来讲,车篷是由木格组成,并不能遮风挡雨,所以往往还要包一层布围,以遮风避雨,这种布围称车围子。

无论是贵族乘坐的高马车还是平民乘坐的普通轿车,外形并无太大差异,但车围子却是身份象征的分水岭,从其用料、缝制工艺、颜色等便可区分出轿车间的差异。豪华轿车的车围子或用绸子或用锦缎制成,冬天用皮,夏季夹纱,嵌玻璃,绣珠宝,顶绦子,垂穗子,装饰华丽,变化万千。在颜色上也是各有等级,不得越礼。皇帝用明黄,亲王及三品以上的官员用红色,其余的用宝石蓝、古铜、绛色、豆绿等,随车主喜好。普通百姓使用的轿车围子只能是棉布或麻布制成,颜色也只能用皂青色或深蓝色。那么,羋横会如何改进马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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