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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无中生有

庞涓率领败军回到魏国后,越想越气,他恨孙膑,恨钟离春,恨那些欺骗他的人……他命令士兵把钟离秋抓了起来。

“钟离秋,你可知道我为何请你来吗?”庞涓对钟离秋冷笑道。

钟离秋面带愠怒,摇了摇头。

“你姐姐在齐国当着众人的面羞辱我,使我无脸见人。”

“那是她的事,与我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你们放走了孙膑,是孙膑指使她这样做的。”

“孙膑不是我放走的。”

“不是你是谁?是不是公孙阅?”庞涓逼问道。

“不,不是他……”钟离秋坚决否认。

庞涓一阵冷笑,威胁道:“你不说,我就把你交给我的士兵,让他们处置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钟离秋气愤万分:“你……你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的是你。”庞涓冷笑道,“来人,把她带到军营,让士兵们轮流享用。”

守在门外的士兵们走进来,架着钟离秋准备把她带走。

“放开我,我说!”钟离秋对庞涓大声喊道。

庞涓示意,让士兵们放开钟离秋。

钟离秋对庞涓道:“是我放走的孙膑。”

庞涓问:“还有谁?”

钟离秋答道:“我姐姐。”

庞涓冷笑着:“只凭你们两个办不到。”

钟离秋不屑地道:“这有什么办不到的?我把孙先生藏在家里,把他的衣服扔到河边,风平浪静后,我姐姐驾着车把孙先生送到齐国……”话音未落,庞涓一巴掌狠狠打了过去,将钟离秋打倒在地。

钟离秋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抹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对庞涓道:“你打吧,你打死我,孙先生会为我报仇,你不是他的对手,他早晚会杀了你……”

庞涓怒不可遏,命令士兵把钟离秋拉到街市斩首示众。

公孙阅听说庞涓要杀钟离秋,快步跑到刑场,夺下刽子手的刀,让他们稍等片刻,他去求庞元帅刀下留人。公孙阅来到庞府,跪在庞涓面前,求他放过钟离秋。

庞涓看了看公孙阅,冷冷道:“她放走了孙膑,我不能不杀她。”

“可孙膑不是她放走的,是钟离春。”公孙阅辩解道。

“她与钟离春一同放走了孙膑。”

“她没有,是我与钟离春一同放走了孙膑。”

庞涓冷冷一笑:“为了一个女人,毁了你的一生,值吗?”

公孙阅斩钉截铁地道:“值。她是我最需要的女人。”

庞涓望了他片刻,叹道:“起来吧,我可以放了钟离秋。”

公孙阅感激涕零,对庞涓道:“元帅,为了你我可以赴汤蹈火!”

庞涓又道:“公孙阅,我要你帮我除掉孙膑。”

“行,但不要让钟离秋知道。”

“不用你亲自动手,借别人的手除掉他。”

“你吩咐吧,怎么干?”

“今天我之所以大动干戈,就是让人们都知道,我要杀钟离秋。你带着钟离秋投奔齐国,他们肯定不会怀疑你。你到了齐国后,去找邹忌,想方设法得到他的信任。邹忌与田忌、孙膑素来不和,你可以利用邹忌之手,除掉孙膑。”庞涓说着,幽邃的双眼透出一道杀气。

公孙阅拍手称妙,欣然答应。

公孙阅带着钟离秋离开魏国,前往齐国。一路上钟离秋兴高采烈,盼望早一天见到姐姐和孙先生。公孙阅一边驾着马车,一边说:“孙膑逃走的时候,我们之间有个契约,我帮他逃走,他帮我得到你,还发誓永远不再见你。”

钟离秋道:“孙先生那是迫不得已。”

公孙阅回头看看钟离秋,叹道:“一个男人如果真心喜欢一个女人,就是死,也不会答应不见这个女人。前些日子,庞涓逼我做出选择:一面是死亡,但能与你在一起;一面是生,但是要永远失去你。我选择了死亡,因为我真心喜欢你。孙膑他对你不是真心的,所以他选择了生,永远不再见你。”

钟离秋沉默无言,望着远方,显得有些茫然。

公孙阅来到临淄后,便投奔了邹忌。两人坐定后,邹忌问公孙阅:“你为何要离开庞涓,投奔齐国?”

“庞涓要杀我夫人。”公孙阅回答道。

“庞涓为何要杀你夫人?”

“我夫人曾经帮助孙膑逃离魏国。”

“那你应该投奔孙膑,不该来找我。”

“我夫人钟情于孙膑,我若投奔孙膑,岂不妻离家散吗?”

邹忌思忖片刻,道:“我可以收留你,但是,你暂时不要抛头露面。”

公孙阅道:“我明白,相国需要验证我方才所说的话。”

“我不是不相信你,”邹忌解释道,“我不但需要你做我的谋士,还需要你做齐国的谋士。因此,不得不慎重行事。”

邹忌派人到魏国打听公孙阅的情况,确定公孙阅所说都是实情。便设酒宴款待公孙阅,并向他表示歉意。

两人推杯问盏,相谈甚欢。席间,公孙阅对邹忌道:“相国,你可知道我为何投奔你?”

邹忌笑道:“我是齐国的相国,我可以让你得到荣华富贵。”

公孙阅摇头道:“公孙阅并不看重荣华富贵,如果只为荣华富贵,我就不必离开庞涓了。”

“那你看重的是什么?”

“女人,我心爱的女人。”

“你不是已经有了嘛。”

“但她随时都有可能回到孙膑那里。”

“我能帮你什么?”

“除掉孙膑。”

“你怎么知道我会帮助你?”

公孙阅道:“孙膑曾将相国绑于街市,羞辱相国,相国恨他刻骨铭心。”

邹忌每当想起此事,便气得浑身哆嗦,他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与孙膑誓不两立!”

公孙阅继续道:“要除掉孙膑,必须除掉田忌。”

邹忌猛地一拍桌子:“他们二人一个也不能留!”说罢,他叹了口气,又道:“自从孙膑和田忌打败了庞涓,大王对他们的信任与日俱增……除掉他们太难了。”

公孙阅阴恻恻地道:“不难。大王最担心的是别人夺他的王位,尤其担心他的宗亲对其发难。田忌是大王的宗亲,而且兵权在握,只要我们让大王相信,田忌有夺取王位的野心,这就够了。”

“田忌没有这种野心,大王不会相信。”

“我们可以诱导大王相信。”

邹忌常和齐威王一起玩投壶游戏,输者饮酒。这天正玩得高兴,他对齐威王道:“大王,人心叵测,田忌、孙膑兵权在握,大王不可不防。”

齐威王道:“田忌、孙膑对寡人忠心耿耿,不会做对不起寡人的事。”邹忌又道:“大王难道忘了,魏国大军压境的时候,他们无视大王,目中无人,屡屡违抗大王的命令,根本不把大王放在眼里,对这种人不可不防。”

齐威王笑道:“那是为了战事,他们做的对,而且最终为寡人打败了庞涓。”

邹忌回到府中,告诉公孙阅大王并不相信田忌、孙膑有野心。

公孙阅道:“相国说的次数太少了,说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三次,说多了,大王即使不完全相信,也会心有疑虑。”

邹忌无奈道:“空口无凭,必须有证据。”

公孙阅笑道:“那是下一步,需要等待机会。”

自打钟离秋来到齐国,一直住在邹忌府中,她想念姐姐钟离春,但公孙阅不让她见,说等一些日子。许多天过去了,公孙阅还是没有让她去见姐姐的意思。钟离秋对公孙阅说:“我已经等了好几天,你还要我等多久?”

公孙阅苦笑道:“我们在齐国,人生地不熟,全靠相国了,相国与田将军不和,而你姐姐又是田将军的座上客,此时你如果去看她,相国知道了,会怎么想?”

“那……我何时才能见到姐姐?”

“等我取得相国信任之后。”

钟离秋嘱咐公孙阅:“嗯,你可要好好为相国做事,让他早些信任你。”

钟离春自从认识孙膑后,就对他产生了敬慕之心,钦佩孙膑并不因身有残疾而自暴自弃,反倒愈加奋发有为;日子长了,渐渐地由敬慕变为爱慕,尤其是孙膑奇计百出,运筹帷幄数次打败庞涓后,这种爱慕之心更加强烈。她想嫁给孙膑,终生陪伴他,可她毕竟是个姑娘家,难以开口。

这天禽滑约钟离春投壶,玩的正高兴,禽滑问她:“钟离姑娘才貌双全,想嫁一个什么样的丈夫?”

钟离春没有回答。

禽滑又问:“你……是不是想嫁给孙先生?”

钟离春还是不回答。

禽滑笑道:“不回答就是承认。”

钟离春忙道:“我没承认。”

禽滑再问:“那你想嫁给谁?”

钟离春不快地说:“不知道!”

“钟离姑娘,”禽滑试探道,“如果,孙先生不打算娶你的话,我倒是愿意……”

钟离春脸色立时沉下来,生气道:“这种话我不愿听。”

禽滑的话使钟离春再也忍不住了,她要把自己的心里话告诉孙膑。当天晚上,她找到正在钻研兵法的孙膑,开门见山问道:“孙先生,你想不想成家?”

孙膑放下简册道:“我曾经答应过鬼谷先生,先建功,后成家。”

“你建立功绩后,打算娶什么样的女人?”

“我还没考虑。”

“你还惦着钟离秋?”

孙膑忙道:“不是,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

“那你……想到我了吗?”钟离春鼓足勇气,小声问道。

孙膑一愣,不知如何回答。

钟离春看了看面红耳赤的孙膑,知道他脸皮薄,便道:“你不用立刻回答,我等你,等多少天都可以,但你必须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钟离春起身道:“孙先生,早些歇息吧,我回去了。”说罢,转身离开。

钟离春走后,孙膑心里很乱,他真心喜欢钟离春,不仅仅是因为钟离春于他有救命之恩……可是,他身患残疾,怎么能让钟离春照顾他一辈子呢?那天晚上,孙膑几乎一夜没睡。

第二天,禽滑来找孙膑,问他想不想娶钟离春,孙膑沉吟片刻,说:“钟离姑娘对我恩重如山,可是我身有残疾,生活多有不便,如果娶了她,她要照顾我一辈子,我不值得她这么付出。”

禽滑道:“她如果愿意照顾你一辈子,你如何拒绝?”

孙膑想了想,说:“那我就说,她的性格太像男人,做朋友可以,做妻子不合适。”

禽滑摇了摇头道:“你不能这么说,这么说太伤害她的自尊心了,她毕竟……还是个姑娘。”

“那我该怎么说?”

禽滑想了想,道:“我带你去占一卦,如果占卜者说你们的婚姻难成,你就把占卜者的话告诉她,对双方都算有个交代。”

禽滑和孙膑坐着田忌的马车来到占卜老者家中,说明来由后,占卜老者占了一卦,他对孙膑道:“你回去对那位姑娘说,不是老夫不成全你们,是你们命中注定,就如水与火一样,虽然生命离不开它们,但若强行将它们合为一体,终不相容,因此,还是不合在一起的好……你明白了吗?”

“明白了……”孙膑给了老者一块银子。

孙膑在占卜者家占卦的时候,邹忌带着公孙阅也打算到这家来占卦。路上,公孙阅对邹忌道:“我相信计谋,不相信占卜,如果占卜能预知胜负,还要谋士干什么?”

邹忌对他解释道:“你来齐国时间不长,有些事不太了解,齐国大夫凡有大事,都到这家占卜,我占卜过几次,每次都灵验。”

他们坐着马车来到占卜者住的地方,突然发现田忌的马车停在屋外,邹忌皱了皱眉头,告诉公孙阅,孙膑、田忌可能也来占卜了。公孙阅闻此,思忖片刻,对邹忌道:“相国,机会到了。”

“什么机会?”

公孙阅低声道:“相国方才说过,朝中大夫凡有大事,都到这家占卜,我装扮成田忌的随从……”

邹忌明白他想说什么了,怕街上的人听见,让他回府细讲。

回府后,公孙阅把他的计谋详细告诉邹忌,邹忌击掌道:“好主意,就这么办!”说完,转念又想,道:“万一大王要双方对质,如何是好?”

公孙阅道:“你对大王晓之利害,就说田忌他们兵权在手,如若对质,反会惊动他们,逼他们起事,大王就不敢对质了。”

这天晚上,孙膑来到钟离春住处,把占卜老者的话告诉了钟离春,钟离春还没听完,就气冲冲地说:“他胡说八道,该死!”

孙膑道:“你可不能这么说,他占卜很准,朝中大夫都信他。”

钟离春冷笑道:“孙膑,我记得你说过,孙武子预测战争的胜负,从来不信占卜,而是看筹划是否周密,条件是否充分。”

孙膑一时不知如何自圆其说。

“婚姻与作战一样,应该相信自己,而不是占卜。”钟离春轻咬嘴唇,道:“孙先生,你说实话,你愿不愿意娶我为妻?”

孙膑沉吟片刻,道:“钟离姑娘,我们可以做好朋友,但是,我们不能成为夫妻。”

“为什么?”钟离春问。

“我们的性格……差别太大,如果成为夫妻,恐怕……”孙膑吞吞吐吐道。

“你不用说了,”钟离春打断他,“我明白了,你看不上我。你走吧。”

“不是,你对我恩重如山……”孙膑欲作解释。钟离春不想听他说下去,把他推出门外,重重关上了门。

孙膑隔着门,对钟离春道:“钟离姑娘,我真的不是看不上你,我是……唉,算了,不说了,以后你会明白的。”

孙膑离去的脚步声渐渐消失。两行泪水从钟离春眼中流了下来。

孙膑把去见钟离春的事告诉了禽滑,禽滑了解钟离春的脾气,他来到钟离春住处,打算劝劝她,却发现钟离春已经走了。禽滑立刻招集了几个家臣,打着火把去找钟离春。

是夜,公孙阅装扮成田忌的随从,敲开占卜老者家的门,将几块黄金放在老者面前。老者一愣,问:“你这是干什么?”

公孙阅说:“我奉田将军之命,请先生为他占卜。”

老者道:“老夫占卜,从不收这么多钱。”

公孙阅说:“此次占卜,非同小可。我家将军乃大王同宗,掌齐国军权,得孙膑辅佐,威震天下。而今,将军欲谋大事,请先生占一卦,预知可成否。事成再给你百两黄金。”

此时屋外传来敲门声,接着传来叫门声:“长者,我是相国府的人,相国有要事相请。”

公孙阅用剑逼住老者,低声道:“我方才所言,不可泄漏,否则,我杀了你。”

占卜老者连连点头。

占卜老者跟着邹忌的随从前往邹府,路上遇见了正在寻找钟离春的禽滑,占卜老者主动上前和禽滑打招呼。因为钟离春的出走,禽滑对老者有气,冷冷回了一句便匆匆擦肩而过。

占卜老者来到邹忌府中,问邹忌找他何事。邹忌问:“听说田忌府的人找你占卜,不知所问何事?”

老者回答道:“是求婚姻之事。”

邹忌冷笑:“如果是问婚姻之事,他们绝不会给你那么多黄金。”

老者闻此,不免有些心虚。

邹忌又问:“听说田忌窥视王位,图谋不轨,他该不是问这种事吧?”

老者一惊,连忙叩头道:“相国明察,小人没有为他们占卜。”

邹忌带着老者连夜进宫,把田忌派人占卜的事告诉了齐威王。邹忌对齐威王道:“大王,田忌军权在握,大王若不早作决断,王位休矣!”

虽然有占卜老者作证,齐威王仍心存疑惑,他让邹忌带着占卜老者到田府查找那个去占卜的人。邹忌道:“大王,田忌军权在握,公开查找,必然惊动田忌,他若狗急跳墙,如何是好?”

“嗯……相国所虑甚是。”

邹忌又道:“大王应该当机立断,把田忌、孙膑抓起来。”

齐威王摇头道:“田忌、孙膑乃齐国的功臣,只凭占卜者的一面之词,寡人不能处置他们。”

邹忌道:“大王,你不处置他们,他们将处置大王,当年,齐康公被田太公废黜,不就是个教训吗?”

齐威王沉思不语。

第二天朝会后,田忌与孙膑同车而行回府。车后不远有一辆马车跟着他们,那辆车上坐着两名宫卫。孙膑向后瞄了一眼,对田忌低声道:“将军,我越想越不对,大王突然宣布调用军队必需有他的命令,而且还派人监视我们,肯定有人向大王进谗言。”

“一定是邹忌……他以前为大王献过不少治国良策,大王十分信任他。能说动大王对我们猜忌至此,也就只有他了。”

“而今的邹忌又为何如此小人?”

“嫉妒损害了他的品德。”田忌无奈地轻叹道。

“我明白了,”孙膑也叹道,“他与庞涓患的都是一种病……”

两人在回府的途中,路过占卜老者家,那里围了许多人,像是出了什么事。孙膑下车询问老者的邻居,方知占卜老者昨夜被人杀了,据邻里所知老者从未得罪过任何人,也不知是何人下的手。孙膑表情严肃,上前掀开盖在老者身上的麻布,赫然看见老者脖子上有一道刺眼的剑伤,在愣住的同时耳旁响起了昨夜钟离春忿恨的声音:“他胡说八道,该死!”难道是钟离春么?

占卜者的死讯很快传进王宫,邹忌认为是田忌杀人灭口。齐威王对田忌的疑心加重,命宫卫传田忌速速进宫。

按:“无中生有”是三十六计中的第七计,本意是指凭空捏造,栽赃陷害。该计用于作战,是指先用假象迷惑敌人,然后假中生真。公孙阅、邹忌用此计使齐威王对田、孙二人产生疑心,为除掉田忌、孙膑铺平道路。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借刀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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