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墨将虚掩着的门推开,无视躺在地上的“自已”。
躺在沙发上,傀儡也随之消失。
客厅似乎从头到尾颜墨只有颜墨换了个位置睡觉。
简回来了,把地上的酒坛收走。
那坛子也挺值钱。
颜墨这一觉睡得很安稳。
沙发不大,却很软。
坐起来便感到手臂传来一阵钝痛,她掀开袖子,一道长长的伤痕,不是很深,伤了表皮,袖子没有血。
有人清理过了。
颜墨轻嗅伤口,一股很淡的草药味。
有谁会伤人还带为她治疗的?
那人一定变态。
颜墨压下疑惑,看着被放在茶几上出鞘的匕首,伸手,拿起它。
上面有着干枯的深红色血液。
那么大胆?敢在她的地盘撒野。
她赤脚走在地板上,伤口挺大,应该流血蛮多。
空气中没有血腥的味道。
几分钟的寻找,除了一开始看的那个染了血的匕首,没有任何线索。
还算有点本事。
伤口不流血,颜墨没有管它。
她一身酒味,自己闻着有点难受,需要清洗。
出浴室,换上原主的工作服,绑了个丸子头。
她冷静的很,对方不图前不图色的,莫名来到她家,为了什么。
家里没有金属尖锐物可能跟他有点关系。
难道是为了警告?
呵呵,划伤她还没有被她发现……颜墨回到客厅。
等等,这盆满天星?
颜墨捏起一朵花,闻了闻。
它没有生命。
把花盆摔碎,表面很完美,其实并没有根。
这就对了,花并不是花,是一种罕见迷药。
随着空气散发吸入体内,渐渐昏迷,时间长,发现不了。
这就是原主睡眠质量好的原因?
只划手臂,不伤害她的性命,只是警告她不要碰尖锐物?
她想问问简。
可是不找它,它从来不会主动出现,也许还需要预订。
昨夜喝了酒微微留下了点后遗症。
脑子转的不是那么灵活。
算算时间,也该去上班了。
为了她的任务。
在楼下早餐店买了个饼,边走边吃。
在路边发现了消毒止血的草药。
有一大丛。
这里的人大多不认识它。
可惜了。
嗯嗯……对方是一个懂草药,有能力,没准和原主很亲近。
把饼解决掉,也到了刘泽公司。
她现在是刘泽的御用心理医生。
每天只需要治疗他一人就可以了,工作相对轻松,她也有更多的精力找揪出伤害她的人。
来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的时间。
简提醒她,“别忘了自己的主要任务。”
颜墨难得的听话一回,“知道了。”
简多嘴一句,“别被惯有思维所限制。”
颜墨点头。
她在看关于心理学的书籍,以免在跟刘泽交谈时露馅。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
“咚咚。”
刘泽敲门。
不得不说,刘泽的素质挺好,在他的地盘里也不忘敲门。
“泽泽,请进。”
一身黑的刘泽进来坐在她对面,没等颜墨提问,他说,“昨天我做梦了”
主动说明自己的情况,这是一个好兆头。
他开始相信莫医生了。
颜墨直视他的眼睛,微笑,“做完那个梦,感觉怎么样?”
刘泽看着她,很严肃,“不太好。”
颜墨拿出职业素养,问“那个梦使你难过,愤怒?”
刘泽点头,他说,“昨天的方案我同意。”
这方案是原主想出来的。
是将刘泽送去她在山林中的小木屋里,那里安静,远离喧嚣,没有任何的竞争。
大概会很适合刘泽。
颜墨觉着,还不够。
这样做治不了根源。
吃斋念佛当和尚也许可以治好。
哈哈,开玩笑。
现在她要搞清楚哪个心理疾病先出现的。
这很关键。
只不过刘泽不太想说,她也没办法,慢慢来,循环渐进,是吧。